三天来,杨轩在临城下损失了近四千人,步兵基本上损失殆尽。
好不容易有士兵爬上城墙,就被城上的乱枪捅死。
好不容易撞开城门,还没待骑兵冲进去,就被城内放下的一块铁闸将城门堵住。
涌进城内的士兵被早就埋伏在两旁的强弩给射成刺猬。
而城内的损失微乎其微,郝昭这个铁壁将军很注重对士兵的防卫。
训练时对士兵讲的一些要领,通过两天的仗打下来,士兵们愈发娴熟。
加上守城一方本就居高临下,正常战损比例是一比十。
而郝昭却只伤亡了不到百人。
杨轩的副将又提出走蓬山进常山,但经过侦察,在蓬山下有一支不下万人的军队当道下寨,山上还有旌旗无数。
杨轩也不敢擅动,只好将情况报给卢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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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卢植知道了常山有防备,没怎么责备他。
只是要他暂不攻城,就在原处寻地方设置简易关卡,不让郁家军从常山出来就行了。
《太玄经》郁临风已经还给了颜如玉。
他在梦中将整本书都背了下来,醒来后检查过,居然记得一字不差。
只是经书中记载的太过玄奥,自己能明白字面意思,但用于修炼时的含义却弄不太明白。
将经书逐字逐句翻译给了童渊和颜如玉听,他们两人听后也弄不明白跟修炼有何关系。
主要是经书中大量道家思想及理论,两人对此都不擅长。
好在郁临风每晚在梦中,都有那个老者引导自己练功。
似乎达到哪种层次,对应的经书中的意思就会自行弄明白一样。
丹田内的真气越来越充足,童渊给他查过,已经到了明劲大圆满的境界,且真气比一般的暗劲武者还要纯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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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说任督二脉应该可以一举冲开,相连在一起,顺势解锁另外十二道正脉,进入暗劲期的。
郁临风也感觉自己体内这两脉都能顺利运转,却又如同在宇宙中自成一个星系一般。
两脉之间犹如隔着一道银河,可望而不可及。
晚上虽然老者将潭水中大量的真气渡入他体内,他也按童渊指点的方法,用真气将两脉间试图连接起来,可始终无力达到。
太玄经中说的有两种方法,一是积累,二是搭桥。
积累很好理解,无非是将真气继续储存到足够连通两脉的量,但按郁临风试过的两脉间的距离,相差十万八千里,得积累到猴年马月。
搞不到到死也连不起来。
童渊无奈的说各人修炼功法及体质不同,大部分人穷其一身也达不到暗劲,很正常。
郁临风就想换其他功法来练习,试过吐纳术及找赵安要过他的修炼功法。
但发现体内真气一运转,就自然的按太玄经的路线来运行,换什么功法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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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放弃。
好在他也没指望成为一名绝世武将,习武只为关键时刻有能力自保足矣。
如今虽然没达到暗劲,但明劲大圆满的内力,真气源源不绝,配上百鸟朝凤枪,跟暗劲中期的周仓都能对上百来个回合。
另外让他惊喜的是,他用上太极拳,以柔克刚,周仓光跟他比拳脚居然在他手上讨不到半分便宜。
童渊、赵安、颜如玉也对太极拳大感兴趣,练习过后觉得这套拳法深奥无比,越练越能从中悟出些发力技巧等新的东西。
现在三人每天早上都会带着大家打上一趟太极拳。
不过颜良文丑周仓几人对这软绵绵的拳法没兴趣,还是喜欢练枪法。
童渊将全套的颜家枪法及自己改良过后的百鸟朝凤枪教给颜良文丑,两人本来底子就不错,进展也奇快。
还经书时,还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
自己说了声“谢谢师娘”。
颜如玉却真挚的说了声:“临风,谢谢你!”
弄得郁临风有点懵。
疑惑的看了眼美得不可方物的师娘,却见她大方的脸上都露出一抹羞意。
再仔细打量了下,凭老司机的经验,能看出是经历过雨露的滋润,焕发出春意。
“师傅开窍了?”
颜如玉脸上的红晕又深也些许:“行了,没事你就先出去吧。”
“哦,师娘可多准备些绳子和小皮鞭,牛训练得越好,耕起地来越勤。”
转过头,看到童渊那张黑脸突兀的出现在门边,吓得飞也似的跑了!
来到书房,田丰将一封战报递给了郁临风。
“张角退入安平国广宗县,已被卢植几万大军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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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植也不急着攻城,先在广宗城四周建筑拦挡、挖掘壕沟。
一边给城中压力乱其军心,一边打造攻城利器以待时机。
另外张宝退往下曲阳聚集兵马,钜鹿以北已经全部被卢植收复。
另外河南战局也对黄巾不利,南阳的张曼成已经被杀,赵弘带十多万人退守宛城,估计也守不长。”
郁临风叹了口气,历史结局没因为自己到来而有太大更改,黄巾起义失败,已成定局。
“还有一事,要跟临风说一下。本来郝昭完全有机会灭掉准备进攻常山的杨轩部,是我下令让他保持僵持的局面。”
“这是为何?”
“我们与杨轩僵持,卢植就会以为我们是没能力吃掉他,对我们放松警惕,全力对付张角。如果我们灭了杨轩,卢植就会对郁家军引起重视,搞不好会先与我军为敌。”
“但我们也不怕他吧?”
田丰一笑:“我们是不怕,但那样的话,就算我们费尽全力打赢卢植,也只会令张角顺利得脱,有机会重新将河北尽数攻下。而我们也只能长期守在这两郡之地,除非与张角决裂。”
塔读@ 郁临风点了点头:“也是。可惜我那未来准岳父,若他有能力成为一代明主,我就算全力助他又如何。” “不可能的,张角能力有限,根本控制不了黄巾军,也不懂如何治理地方。 黄巾军越强大,这天下就会越乱,百姓就会越苦。 仅看我们两郡之地的百姓与周边百姓的情况就知道了,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所以张角必须要败,只有我郁家军正式打出去,才是百姓得以解脱之时!” 田丰双臂一振,大手一挥,显得意气风发。 门外不远处,张宁似有所悟。 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