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一个火影直属暗部就来到了莲川府邸之前,敲响了大门。
没过多久,开门的佐井便来到了莲川木汐的房门之前,对里面的莲川木汐说道:“老师,火影大人召见。”
打开了房门,莲川木汐一副没睡好的样子,脸色有些难看的嗯了一声,便关上了门换了一套衣服,洗漱一下便跟着那个火影直属暗部去了火影办公室。
看着坐在书桌前面,在静音的辅助下批改文件的纲手,莲川木汐嘿嘿一笑,开口说道:“静音姐,姐姐大人,我来了。”
听着莲川木汐的话,纲手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着他,说道:“跟我说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佐助离开的?”
“大概是凌晨的时候吧。”
“凌晨,那么你为什么没有阻止他,我想在现在的木叶里面,应该没有人可以从你的面前离开吧?当然那是你想阻拦的情况下。”
挠了挠脑袋,莲川木汐对脸色明显有些不渝纲手说道:“姐姐大人,这个,孩子嘛,一旦到了叛逆期的时候,就难免会产生一些自我的想法,我虽然不太赞同佐助的选择,但是我尊重他的选择。
况且他就算是去了大蛇丸那里,大蛇丸也不会立刻把佐助怎么样的,至少大蛇丸也要在佐助成长到了足够的程度之后再下手,只是那个时候,失去了一只手的大蛇丸究竟还有多少能耐,能否奈何的了佐助,那就不一定了。”
微微皱眉,纲手对莲川木汐说道:“一旦佐助出了意外呢?”
“意外应该不会有的,就算是有了,我在佐助身上施加的东西也足以保护他了,那个时候主要佐助不傻的话,逃离大蛇丸身边还是没有问题的。”
听着莲川木汐的话,纲手沉默了半晌,却还是摇了摇头,对莲川木汐说道:“这件事情还是不能够就这样看着它发展下去,我已经派出了一个小队去把佐助追回来,或许那些优秀的年轻人可以把佐助顺利带回来。”
“不知道姐姐你都派了谁去?”
“我让你的另外一个弟子奈良鹿丸作为小队的队长,秋道丁次,日向宁次,漩涡鸣人,犬冢牙五个人前去了,其中有两个是你的弟子,你难道就不去看看他们吗?”
“对于丁次我的确是有些担忧,因为我还没有来得及对他进行训练,不过秋道一族的家族秘术传承一向是非常有特点和实力的,我倒是不认为他会没有办法对付一些音忍。
至于奈良鹿丸这个小家伙,我可以肯定,单对单的话,那些音忍不会有人是他的对手,我可是彻底开启了这个小家伙的特殊才能,奈良家的影子模仿术和幻术的结合,有着出乎意料的强大威力。
另外剩下的几个小家伙,哪一个都不是好招惹的,他们的家族秘术传承都是大名鼎鼎在忍界有赫赫威名的,我并不担心他们。
不过如果姐姐大人你实在是有些担心的话,我倒也不排斥去看看他们的情况。”
“村子的上忍现在都忙于任务,村子里面太过于空虚,你必须在村子里面坐镇,所以你在我的允许之前不能够去看那些小家伙,不过在这之前我已经通知了砂隐村,他们会派出忍者前来支援,所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等到外面的上忍回来了,你在行动。”
耸耸肩,莲川木汐说道:“我倒是没有问题,反正我最近也不想往外面跑了,最近东跑西跑的有些累,我也是时候好好休息一下,认真研究一下忍术了。”
“也好,那就这样吧,你可以滚了,不要在这里打扰我。”
看着纲手一脸拔吊无情的样子,莲川木汐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摆了摆手,和静音打了个招呼,便迅速的离开了火影办公室。
当莲川木汐离开之后,纲手看着面前的文件叹了口气。
听到纲手的叹息声,静音立刻问道:“纲手大人,你还在担心木汐吗?”
点点头,纲手说道:“没错,我的确是在担心他,这个小家伙看起来插科打诨的样子,但是他心里可是难过的很,每当他难过的时候都是这幅想让人打他一顿的样子,看来这个家伙真的是把宇智波佐助当成自己的弟弟了,就像是当初的我一样吧。
所以我才毅然决然的派出了鹿丸他们,并且还求助于和我们尚有一些仇怨在暗中的砂隐村,为的就是要把宇智波佐助带回来,想来这样木汐应该会舒服一些,起码不能够让宇智波佐助落入大蛇丸那个家伙的手里!”
与此同时,莲川木汐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他看着正在修行的佐井,对其说道:“佐井,你过来一下,我看看你的水遁和阳遁性质变化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了。”
听到莲川木汐的话,佐井走了过来,站在了莲川木汐的身前。
看着佐井,莲川木汐伸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上,感受了一下佐井体内的查克拉之后,缓缓的点了下头,对佐井说道:“你的查克拉性质变化已经基本上修炼完成了,近期就可以进行仪式准备开启墨遁,只是有件事情需要提前和你说,墨遁的开启并非没有危险的,如果你觉得危险,那么可以转修水遁和土遁。”
佐井看着莲川木汐,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老师,我坚持要学习墨遁忍术。”
“那好,那么就开始墨遁的修行吧,你这几天不要再修行了,好好休息,正常生活,主要是放松,三天之后我会正式开始墨遁的开启仪式,仪式结束之后我们便可以开始进行更进一步的墨遁修行了。”
嘱托了佐井几句,莲川木汐便回到了屋内的地下实验室之中,他取出了架子上的一卷卷轴,打开卷轴之后,立刻有三幅规模宏大的画作出现在了卷轴上,莲川木汐看着上面的三幅画作,思考了良久,终于做出了决定,选择百兽图作为佐井的墨遁开启画作,随即便再度低头开始了纹身之前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