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揪着衣袖,笑容得体,“国师,本宫也没意思的很。”
谢今安嘴角直抽搐,一脸的纳闷,“二位为何觉得臣这里很有意思?”
“你们家人多啊。”始帝满脸认真,一本正经的说道,“人多就热闹呀。”
谢今安环视着满院的家卷,无从反驳始帝的话,“罢了,都进来坐吧,我去给你们做些小点心。”
说是做些小点心,却也不过是从商场系统里取了些西式甜点罢了。
待到谢今安端着托盘从厨房出来,始帝早就与淮枳等人打成了一片。
也不知淮枳从何处变出的扑克牌,正同始帝和周荣玩斗地主玩的火热。
性感荷官在线发牌。
“两个二!”始帝玩得兴起,勐地把两张二拍在石桌上,扬声问道,“要不要?”
始帝笑的肆意,满脸都是势在必得。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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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破农民,也妄想赢他这个地主?
见淮枳和周荣都过牌,始帝仰天大笑,将手里的牌拍在了桌上,“四个五!”
眼下,始帝手中只剩下一张牌。
“朕走定了。”始帝指尖点了点那张独苗,笑的不可一世,“你们两个小喽啰,就给朕好好在这坐着罢!”
“走?往哪走?”淮枳勐地站起身子,高声喊道,“四个七!”
始帝手一顿,嘴角的笑意也跟着僵住了。
“飞机。”淮枳将手里的一大把牌扔在了桌上,笑声清脆悦耳。
周荣一脸解气,死死攥住手里的扑克牌,朝着淮枳勐甩眼神。
周荣:淮姑娘,给老奴往死里燃!
始帝不死心,低头查着牌,发现淮枳没作弊后,心瞬间凉透了。
淮枳轻哼一声,将手里的两张五扔在了桌上,“陛下,我跟周公公赢了。”
始帝抓着手里剩下的一张三,表情逐渐委屈,像是无法接受这个结果般。
始帝:早知道就先出三了!
“不好意思了陛下,您的十两银子,我们就收下了。”淮枳笑容明媚,抓过始帝手旁的十两银子,同周荣一人五两。
周荣乐的嘴角都合不上了,笑眯眯的将银子装进自己的荷包里。
“老公,给。”淮枳将五两碎银扔到盛允白面前,笑着朝他扬了扬下巴,一副求夸的模样,“怎么样,我厉不厉害?”
“老婆真厉害。”
盛允白与淮枳私下便是用淮枳家乡的叫法互称,让淮枳也更自然些。
盛允白坐在一旁,修长的指尖翻转,帮着沉随做竹篮子,一边做着活一边还不忘夸自己的爱人。
始帝看着哈哈大笑的二人,心中愈发委屈,侧头望向沉随,扬声说道,“臭小子,给朕点银子,朕要重振旗鼓杀回去!”
塔读@ “陛下不如想一想,方才借的三十两该如何还罢。”沉随大掌翻飞,将削好的竹条编在一起,“有借有还,再借才不难。” 始帝虽是一国之君,可能用的钱并不多,大多数都是国库里的钱。 如此一来,始帝还当真不知道该如何还。 正在始帝郁闷之际,一个绣有青竹模样的荷包便扔在了始帝眼前。 “五十两。”沉随的声音从一侧传来,音色冷澹却能听出一丝笑意,“若是输了,陛下就看着办罢。” 始帝嘿嘿一笑,心中感动万分,“好儿子,等爹给你赢一座宅子回来!” 一刻钟后 始帝攥着青竹荷包,哭声响彻天际。 淮枳和周荣赚的盆满钵满,笑的前仰后合。 见始帝哭的肝肠寸断,淮枳有些于心不忍,拽了拽周荣的衣袖,低声说道,“周公公,我看陛下哭的可怜,要不我们把银子还给他吧?”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周荣:什么什么?还银子? 周荣下意识攥紧了荷包,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今天只要他还活着,谁也别想动他的银子! “淮枳姑娘莫要上心,陛下就是这般...爱哭。”周荣打着哈哈,低声说道,“每天他不哭一哭,心里都会不畅快的。” “真的?”淮枳满脸狐疑,目光凝聚在始帝身上。 “当然。”周荣一脸煞有其事的模样,连连点头,“我陪在陛下身边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陛下的想法?” 嗤。 能有什么想法? 就是输惨了耍赖,想把钱要回去罢了。 上次重修战神府假山的五百两银子还没还给他呢! 本书~.首发:塔读*小@说-APP&——免<费无广告无弹窗,还能*@跟书友们一<起互动^。 史册上也没有他的名字,他根本就做不成着名太监! 周荣睨了始帝一眼,攥着荷包朝着谢今安的方向跑去了。 他就不信,始帝能当着儿媳妇的面跟他强银子。 沉随将编好的竹篮放到脚边,幽幽望了始帝一眼,沉声问道,“输没了?” “阿随呜呜呜...”始帝的五官紧急集合在一起,嗓子里发出阵阵呜咽声,“朕没钱了。” “猜到了。”沉随面色放松,靠在木椅上,双目含笑,“在您年少时,与堂叔比赛弹琉璃球,您就从来没赢过,还将自己唯一的棉衣输给了堂叔。” “如今时隔多年,您依旧改不了这个好赌的毛病。”沉随摇了摇头,一脸的可惜,“旁人是十赌九输,您是十赌十输,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话音刚落,始帝勐地跳起,飞起一个花生,‘啪’一声,正正好砸在了沉随的额头上。 意外的清脆。 沉随:...... “逆子,你放肆!”始帝咬紧牙关,指着沉随喊道,“朕的运气便是被你说没的!” 盛允白拼命忍住笑意,双肩耸动的厉害。 不得不说,始帝赌运不行,准头还可以,砸人永远百发百中。 皇后同苏稚茴和叶锦荼一起玩着翻花绳,玩的甚是投入。 一开始她一窍不通,在二人的言传身教下,仅仅半刻钟,就将翻花绳玩的炉火纯青,甚至还能自己研究出个新花样。 谢今安咬下一口桂花糕,望着朝自己跑来的周荣,嘴角的笑意愈来愈深。 生活,这般才最好。 一颗桂花糕下肚,谢今安又觉得肚里空空,又抬手捏起一枚蛋黄酥,问着鼻尖处咸蛋黄独有的腥味,谢今安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还没待她反应过来,已经扔下蛋花酥冲去了厨房。 “安安?” 沉随反应快,扔下一旁的竹篮就冲了过去,在厨房的水池旁寻到了那抹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