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会的手下也是告诉钟会不好的消息说,丞相有令让大军与五十里外被接管,而钟会一个人单独进城,其他人暂时不能进城。
“怎么办?老丞相似乎已经是对主公你起疑心了。”
钟会听了后也是不慌不忙的对着自己的下属说。
“慌什么?他只是怀疑罢了,再说了证据呢?”
钟会也是一脸淡然根本不怕说一个人进城就一个人进城,不过钟会多少也知道钟飞对于自己手中握有兵权多多少少是有些不放心的,随后也是让人把这兵权接管了,自己一人一骑进了城,不过进城之后钟会去的不是朝堂而是钟飞的相府,今天的相府也是站满了禁卫军看起来非常严肃,钟会整理了一下着装直接是进去,看到大堂之上钟飞坐着,旁边还有个司马懿。
“下官钟会,拜见丞相,拜见尚书令。”
“嗯。”
钟飞听了后也是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也是看着钟会说就没有什么要给自己说的吗。
钟会听了后也是说自己已经是平息了叛乱,俘虏叛军五万余人,战马上万匹,战盔兵器无数,然后钟会也是把两枚虎符双手奉上说还有这两个虎符。
看到递上来的虎符,钟飞心中也是有点儿疑惑然后看着钟会说道。
“魏王在押送回京的路上死了。”
钟会听了后也是一脸惭愧的说自己知道了,还说这是自己的失误,如果是自己带着大军押送会洛阳恐怕魏王就不会死了,还说魏王是先帝的儿子之类的。
钟飞听了后突然是大拍一下桌案说道。
“你要给本相说的就只有这些?”
钟会听了后也是想了想然后也是说自己确实想不到该说什么了,还请丞相直言。
钟飞听了后也是冷笑了起来说魏王被山贼所杀,可是自己查了一下押送魏王回来的路上至少是百里之内都没有山贼,显然山贼只不过是个幌子,有人想要杀了魏王,而且钟飞也是说杀死魏王的人和谋害孙权的人是同一个人。
钟会一听也是不敢相信说怎么可能还问这个人是谁。
“谁?这不就是你嘛?”
钟会听了后不敢相信的指着自己说道。
“我?”
“哼?你还想狡辩不成?孙权去世之后兵权都是落到了你的手中,以及是讨伐魏王,你让我给你兵权,魏王和鲁王造反太过诡异,现在想想这些事儿最后得利的就是你,你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兵权,我不知道你给魏王和鲁王说了什么,但是鲁王临死前说自己被骗了,他被谁给骗了?自然是那个告诉他起兵造反有好处的人给骗了,如今想来平息叛乱你钟会当属大功,从中得利的人就是你钟会。”
钟会听了后也是很害怕,直接是扑通一下的跪在了地上然后给钟飞磕头说道。
“如果丞相想要降罪与下官还请直言,但是谋害孙太尉以及是鼓动魏王和鲁王造反的事情下官可是万万不敢承认,下官一直是谨记丞相教诲也害怕做出有辱丞相有辱钟家的事儿来,所以自从入朝做官一来,下官都是小心谨慎,如果兄长真的要降罪与我还请下令即可,可是这种谋害同僚的事情下官万万不敢承认,还请丞相明鉴。”
钟会也是跪在地上把头磕在地上不起来,钟飞看了后也是看了看旁边的司马懿也是对着钟会说道。
“你还想狡辩不成?孙权去世之后你获得了多少的好处?”
钟会听了后也是说确实是,孙权去世之后自己也是获得了兵权,但是还让钟飞自己想想,如果自己真的是谋害孙太尉的凶手,那么自己应该是不出来争夺兵权让别人去,这样更能让自己没有嫌疑,况且孙权去世的时候接替孙权权利的人自然是会成为怀疑的对象,自己还站出来岂不是傻了吗,再说魏王和鲁王钟会更是打死都不承认,说自己让他们造反如钟飞所说是为了功勋和兵权的话还说那自己应该是携带着兵马直接是逼城而不交还兵权,因为虎符都在自己手中,自己大可以打败了魏王叛军之后用虎符命令张焕和幽州刺史围攻洛阳。
“如果丞相还不相信那么下官也无话可说了!”
钟会也是把头深深的埋在地上。
钟飞看着旁边的司马懿,司马懿对着钟飞也是无奈的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表示钟会说的确实都对。
钟飞随后也是想了想钟会的话显然钟会说的也确实没有什么错,如果真的是钟会是幕后主使,自己可以仗着手中兵权出其不意攻打洛阳到时候挟天子以令诸侯还不是钟会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起来吧。”
看着钟会钟飞也是叹了口气说道。
钟会听了后也是站了起来随后满脸的泪痕,钟飞也是让钟会擦一擦随后说自己可能真的是老了,有时候总是胡思乱想,说钟会平乱有功自己会给天子上奏的,还说钟会这几个月来辛苦了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上朝准备听封吧。
“诺,下官告退!”
说完钟会也是转身离开了丞相府,可是此时的钟会一脸泪痕直接是变成了一脸阴狠可怕的表情,嘴角甚至是扬起了诡异的笑容如果是旁边有人的话看到钟会这个表情恐怕会被吓一跳。
看到钟会离开了之后钟飞也是对着司马懿问道。
“难不成真的是我想多了?士季真不是凶手?”
司马懿听了后则是摇了摇头说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刚才钟会说的话确实也有道理,随后也是说钟飞对于这个弟弟是不是不太喜欢才认为是钟会。
钟飞听了后也是说道。
“难不成是我一直都对士季有偏见吗?”
看着桌案上钟会归还的两个虎符钟飞也是眼神都迷离了起来。
而随后钟飞也是念在钟会此次平乱有功把调动张焕的兵符给了钟会,并给了钟会可以调动豫州的兵符。
看到兵符送来之后钟会也是在自己的书房之中大笑了起来。
看着虎符钟会则是说道。
“兄长啊,兄长,你果然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