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脸色不是太好,下次想见我,直接给我电话,我和沫沫去医院见你!”
战凌夜结束会议,回到了办公室,秦相山苍白的脸色,他多了一份担忧。
“我身体没事,我刚从秦楚那边过来。”
秦相山这么一说,战凌夜立刻明白他是为了什么而来。
“韦森这么突然的离开韩城,这也是我没有想到的,秦楚找人设计韦森,我只不过劝了他几句,早知道他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我就不劝了!”
韦森出走,离开,战凌夜也很舍不得,俗语说,千金易买,知己难求,韦森是他不可多得的一知己。
“我也知道秦楚的臭脾气,为了她,我上次去锐锋集团找过韦森,我看的出来,韦森是真心喜欢秦楚,因为很多不得已的原因,他选择了放弃,这次秦楚腿摔坏了,他去医院照顾秦楚,两人和好如初!”
“秦楚这次腿摔坏,是她故意找人制造出来的一出戏,韦森就是听到这个,才下定决心离开的!”
战凌夜说出事情真相,并为自己的行为作出歉意,“是我欠考虑了,我光顾跟韦森说出实情,没有设身处地为他想一想,对秦楚,他是那么的意难忘,除了离开,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这是她咎由自取,凌夜,你没什么好歉意的!谁让她不学好,一心想要报复自己的亲姐姐,沫沫现在连口都开不了,成了个哑巴,她到底还想怎么样?!”
回想到从前,只要是秦沫有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物,秦楚都会用尽一切手段据为己有,方垚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抢走就抢走,抢过去后又不珍惜,最后害的方垚只剩下一条腿。
“她现在恨死沫沫了,她觉得全世界的人都欠她的,指不定又要想什么办法来伤害沫沫!”
秦相山担心不已,秦楚身上要不是流着他的血,他也不想操这个心,以前是他猪油蒙了心,因为对李可知(秦沫的亲生母亲)的恨意,所以听信了秦楚母女两的挑唆。
“爸,你不要担心,沫沫有我呢,我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你放心养好自己的身体,等着参加我们的婚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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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凌夜宽慰的话,秦相山心里听的挺舒坦的,但秦楚是个什么人,他太了解不过,出了战氏集团办公大楼,他又去医院看秦楚去了。
镇定剂的药效刚过,秦楚悠悠醒转过来。
“楚楚,好受点了没?”
“我死了才好呢,你们都不要来管我,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我不想看到你们!”
秦楚一手扯掉输液的针头,药液撒了秦相山一脸,助理及时相护,拉开了父女两的距离。
这是个危险分子,医院早有预防,两名男护士迅速摁住秦楚,将她双手反绑在身后,用毛巾扎了个结实。
“你们轻一点,别把她弄的太狠了,她手上的针眼还在流血呢!”
孩子是父母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打骂不心疼,别人打骂,那心里太不是滋味了。
秦相山顾不得擦脸上的药水,苦口婆心,“楚楚,你腿还没好利索,不要这样折腾自己,你到底想怎么样,只要爸爸能做到的,爸爸都答应你!”
秦楚嘴角一扯,冷冷的笑出声来,“我要秦氏集团20%的股份,你从秦沫那里要回来给我,还有,秦氏集团以后的接班人必须是我秦楚的名字!”
这个要求太难办到了。
“楚楚,除了这个……….”
“做不到,你就走,别假惺惺的说要对我好,那个哑巴嫁给了战凌夜,战家家大业大她吃穿不愁,一辈子享着福气,她开不了口说不了话,揣着秦氏的股份等于白白送给了战家!”
“那是我留给沫沫的嫁妆,秦氏以后姓战也好那总归有沫沫的份,交给你,就不一定了!”
秦氏偌大的家业交给秦楚,不被她祸害掉才怪,正因为了解,秦相山把股份留给秦沫,那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滚,你们都给我滚,我不姓秦,我不是你秦相山的女儿,你心里只有秦沫这一个女儿,你偏袒她,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双手被绑,双腿被两名男护士牢牢摁在病床上,动弹不得,秦楚只好用嘴来发泄心里的不平衡。
“楚楚,爸爸从小对你偏爱,沫沫以前过的什么日子,你比我更清楚,这些年,你变本加厉一直打击报复她,害得她成了个哑巴,你还不满意吗?要不是看在我们父女情分上,爸爸真想亲手送你进大牢!”
被迫无奈之下,秦相山狠心说出这番话来,秦楚肆意妄为的性格,跟他的溺爱脱不开关系。
“呵…….”
秦楚苦笑不止。
“秦相山,你总算是说出了你的心里话,秦沫在你心里的位置远远重于我,你口口声声说你会对我好,说我是你的小棉袄,是你最喜欢的女儿,其实,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鬼话……..”
“楚楚,爸爸是爱你的,怎么会是假的呢,爸爸只怪自己太溺爱你了,你过去对沫沫的那些算计,爸爸睁一只闭一只眼,无形中放任了你,才会让你变成今天这样,我应该及时劝导!”
后悔总是来的太迟,挽救不了当初犯下的错误,但什么事都不做,那不是错上加错吗?
“我不想听你讲这些,走,你走呀!”
秦楚又一轮歇斯底里到来之前,助理劝走了秦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