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这个事情我也没办法和你解释,以后你就知道了。”斯摩格有些无奈地说道。
这个事情属于是自己的问题了,毫无疑问的参杂了自己的个人情感在里面。
实在不是自己不想抓,主要是对方的实力远远在自己之上,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的。
其实斯摩格还是有其他的办法的,还是因为和金戈之间的感情,所以有意无意地就放过去了。
主要是因为之前的金戈绝对算是一个真正的海军,这突然叛变,如果说别人相信,但是斯摩格的心里面是打一万个:不相信的。
回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他就不相信,金戈还能忘记。
达斯琪看着斯摩格那犹豫的样子,心里面也有了答案,开口问道:“中校,您之前不是说他也是海军吗,能给我讲讲你们两个人的故事吗?”
他也十分好奇,能让斯摩格都这么看重的朋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斯摩格的眼睛看着大海,嘴中叼了一根雪茄,眼神之中满是回忆。
“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还得从十年前说起,当时我们两个人军事优异,他是我们那一级最优秀的毕业生,我们……”
斯摩格把当时两个人的训练点点滴滴,还有毕业之后金戈的一些成就。
达斯琪听着斯摩格的话,内心大为震撼,她没有想到,刚才那个人竟然有这么辉煌的历史。
因为按照刚才的那个说法,如果金戈不叛变地话以后的未来绝对非常辉煌。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啊。”达斯琪十分不理解地问道,因为现在的她真的十分好奇。
难道现在自己的身边也有很多这样的人嘛,这样也太恐怖了。
听着达斯琪的话,烟鬼斯摩格摇摇头,脸上也是十分不解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感觉里面肯定有隐情。”
斯摩格也是不知道因为什么,但是里面肯定是有隐情的,这个绝对不用多说。
可能只是现在他不愿意告诉自己罢了。
在东海这边完事的金戈,按照地图直接开始朝着山治的餐厅走去,现在的金戈有种打卡的感觉。
这种什么事情都不需要想,就是想要旅游打卡,这样的感觉太好了。
此时在另一边,金岛上面,平浪奎坐在一个特质的椅子上面,之前的会议室里面的桌子也是变成了一个长长的会议桌。
看着手里面的一学材料,平浪奎的表情十分淡定,仿佛着上面的事情和他都没有关系,但其实上面都是这一季度的财务报表。
而下面的这些所有人都是汗流浃背,生怕面前的这个家伙不动声色的就把自己给开除了。
就在金戈还有其他干部离开的这几天,众人本来一开始以为要轻松许多了,毕竟这个平浪奎就是后来的,在打架看来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微信。
但是平浪奎硬生生地用自己的能力,给这么认为的这些人上了一课!
不是效益不行吗?
直接辞退!
不管是不是元老,也不管是不是和金戈有什么样的关系,只要是你做错了事情,全部开除。
不但如此,还颁布了一系列十分在外人看来十分变态的规定,看上去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能执行的。
现在的员工都是开始后怕,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是不是太高压了。
“好了,上几个月的内容我也看到了,大致上我也明白怎么个事情了。”
“我还是和之前说的一样,如果你们做错了事情,看在金戈的面子上面我可以饶你们一次。”
“但是如果有真正的蛀虫,我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因为我是金戈先生聘请我过来的,我是一定要负责的。”
“我不是不会办事的人!”
……
平浪奎就坐在最前面,十分威严地说道,下方鸦雀无声,根本没有一个人敢反驳。
“接下来,你们几个被开除了。”
平浪奎念着几个人的名字,被念到名字的人脸上都十分不服,看着平浪奎的眼神都是不服。
凭什么!
“你不过只是金戈先生找过来临时管理,这样的事情你根本没办法决定,你不配!”
下面的人说话十分严重,不过对于这样的结果平浪奎早就想到了。
因为他之前出身与十分大的商业家族,大家也是真的没有想到还能有这样的人。
平浪奎看过了太多大家族地兴衰,知道如果一个家族想要万年不倒的话,就必须得树立严肃的规矩才可以。
不然地话,这个家族或者企业就会烂掉。
平浪奎还是十分淡定:“嗯嗯,我不会质疑我自己的想法,知道吧,所以说,你还是自己走吧,我也不想让人把你轰出去,挺不好看的。”
对面那个人显然非常不服气,怒声说道:“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有这个资格吗?”
“你配吗?”
对方十分愤怒的嘶吼,其他的人只是目视前方,这样的事情根本不敢管。
因为金戈现在信任了平浪奎,就把留在商会所有的军队全部都交给了平浪奎,为的就是运用他的能力帮助自己管理商队。
但是他也没有想到,平浪奎一上手就是这样的雷霆手段,实在是太吓人了,让一般的人都是接受不了。
不过在几十年之后,金戈十分感谢平浪奎的这一系列操作,不然商队不可能会成为世界第一的商会。
“嗯嗯,可以啊,到时候你可以申诉,但是现在是有请你离开了。”平浪奎十分淡定地说道,说完之后,大门缓缓打开,几名机甲武士,直接就把那个人给抬出去了。
“大家以后如果有什么意见的话可以直接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知道吧。”
“当然,前提是你们打算遵循我的规矩,其他的免谈。”
“好了,散会吧。”
平浪奎说完之后,整理了一下衣服,直接走出会议室。
在会议室之中的众人只感觉松了一口气,这个家伙终于走了,终于可以安稳地呼吸一下,喘个气什么都,实在是太难了。
至于说刚才的那个人,早就已经被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