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秦文轩感觉对方施针后,身子确实舒服了不少,但具体是哪里舒服,他却不知道,秦文轩目前唯一清楚的是,秦峰有真本事。
“咱们中医有五行对五脏的说法,而肝对应的是木。”秦峰一边拨动银针,一边解释。
“你说我哥是肝出了问题?”秦曼柔反应很快,知道对方的意思。
“对!这毒的施展方法很巧妙,采用一种花粉运虫卵,虫卵养花毒的特殊手法。”
秦文轩闻言眉头忍不住狂跳,虽然他练过武,知道有元力这事,可这种匪夷所思的施毒方式还是让他觉得不可思议,道:“你是说我体内有虫子,听名字还有三只?”
“放心,现在只有两只了。”秦峰见银针之中凸起一个小包,连忙再取一根将鼓包顶住,运炁将其挑出。
“吱!”一只丑陋的小虫子,发出了生前最后一声悲鸣。
“呕……”秦曼柔连忙捂着嘴跑到卫生间里,她被这虫子恶心到了。
“我去!”秦文轩都被惊得爆粗口了,他发誓这是自己从小到大第一次说脏话!
秦峰瞧见银针抖动,伸指一点对方膻中穴,阳炁入体,又逼得一只毒虫浮于皮肤表面,同样的手法,银针一挑,他仔细观察针尖的毒虫,不由得笑道:“这只比上只可爱文静多了。”
“呕……”秦曼柔刚走出卫生间,正好瞧见秦峰又挑出一只虫子,突然胃里又是一阵翻腾,转身又回去了。
“评价得很中肯,如果它长在你身体里就更好了。”秦文轩脸都白了,忍不住开了一个自己都觉得恶心的玩笑。
秦峰甩掉银针上的虫子,皱着眉头喊道:“柔姐,去帮我拿瓶酒来,最后这位有点害羞。”
“我去,这玩意儿还害羞个什么劲儿!”秦文轩愤满地抱怨一句,随即神色一凝,疑惑道:“拿酒干嘛?灌醉它?”
“给你喝啊。”
秦文轩闻言眼睛瞪得老大,吃惊道:“你不是说我再喝一杯就会死吗?”
“不会,我给你说说这毒的原理,你就能明白了。”
秦峰继续拨动银针,将这三花三虫毒的致病原因,慢慢道来:“花草属木,而人肝亦属木,因此这花粉进入人体后,会随血液流动到肝部扎根,不得不说,这人应该是老早就想你死了。”
“为什么?”
“因为花粉需要过肺,肺属金,金克木,如果不是长时间且稳定的让你吸入花粉,根本就染不了这个毒。”
听了对方的话,秦文轩脸上带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你每次饮酒,都需要用肝去解酒,肝是祛除外邪的主要器官,但它的工作能力是有极限的,而花上的虫卵就趁你每次喝酒时,就会偷摸成长一点。”
秦文轩听懂了,将话茬接过,道:“肝都去解酒了,就没有功夫去抑制毒虫了!”
“孺子可教也。”
“秦峰!哥!酒拿来了。”
唐玫瑰有些无聊地坐在车里,目光投向大厅,唐宗正在与一名侍者谈话。
“你真没见到一个穿校服的人?”
“这位先生,您说的是那名演员吧。”侍者恍然大悟道。
“演员?”唐宗掏出一百块塞到对方手里。
侍者小声道:“他那身校服是拍戏用的。”
“他叫什么?”
“只知道他姓秦。”这个姓,还是秦曼柔下来取针,帮秦峰那身衣服刷卡结账时,被侍者瞟到了信用卡上的姓氏,由于对方说取她弟弟的东西,侍者当然会认为秦峰姓秦。
一个美妙的误会就产生了。
“哦,好的,谢谢你。”唐宗在脑海里搜索姓秦的演员,莫非是在电视上看到过?所以才眼熟的?
“表哥,你干嘛啦!快点走啦!”不远处,唐玫瑰有些不耐烦地催促他。
唐宗摇摇头,快步走回车里。
两人离开了。
秦峰耸耸肩,拍拍秦文轩肩膀,随口说道:“通过你的气色,眼睑,掌纹,还有脉搏,我大致判断了一下,你体内应该还有些,蛔虫、勾虫、绦虫、肝包虫……”
“停!”秦文轩赶紧伸手制止,强忍着脑中的晕厥感,连忙说道:“能给我弄出来不。”
秦总裁的声音都有些歇斯底里了,这也不怪他,没有人可以在刚被掏出来三只丑陋虫子之后,还能一脸澹定的面对自己身体里的寄生虫。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的方法你可能接受不了。”秦峰比了一个呕吐的动作,吓得秦文轩嘴角直抽抽,腹内一阵翻滚。
“吱呀……”门开了,应是秦曼柔回来了。
从对方手中接过水杯,用银针将刚才取出的三只毒虫,扔在温水里,秦峰缓慢地晃着杯子。
“秦峰,你要烫死它们,干嘛不让我用热水?”秦曼柔一脸不解地问道。
秦峰闻言一愣,纳闷道:“它们已经死了,我干嘛要再烫一遍?”
“啊?那是做什么用?”
听见老妹的问话,秦文轩突然产生一股极度不好的预感,身子不断地往后靠。
秦峰冲秦总挑挑眉,嘿嘿怪笑道:“当然是喂他喝掉,这可是补回你哥肝气的最好办法。”
话落,一手按住秦文轩胡乱挥舞的胳膊,转头叮嘱道:“柔姐,帮我按住他。”
塔读@ 秦曼柔虽然对这杯水极度恶心,但听说可以治好哥哥的病,也只能忍痛下手帮忙了,她最近血窍夺天术进展不错,力气比一般男子要大,秦文轩被按得死死的。 看着对方脸上的惊惧惶恐以及不可置信,跟以前那风度翩翩,优雅、沉稳、成熟的哥哥大相径庭,不知道为什么,秦曼柔突然感觉有点想笑。 “听话,是男人就一口闷掉!” “不!” “走你!”秦峰趁秦文轩大喊的时机,一口将整杯液体灌入对方口中,完事用手封得死死的,另外吩咐秦曼柔给他哥挠痒痒。 “哈哈!嗝!不!哈哈!” 回家的路上。 “这套西服挺适合你的,就当是我买来送给你的。”感受着清凉的晚风,秦曼柔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转头打量着秦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