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慢慢地脱去身上的衣物,露出美艳无伦的玉体,雪白的肌肤如美玉无暇,散发出阵阵醉人的芳香,这香气似兰似麝令人心旷神怡。苗条的身材曲线玲珑,双腿修长挺拔,柳腰盈盈不胜一握,粉红的肚兜遮不住高耸。这是刘氏首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其他男人面前暴露身体,见姜述热烈的目光扫来扫去,羞得粉脸飞红,不由用手遮住高耸迷人的山峰。
待肚兜也褪去,刘氏的**完全裸露在姜述面前,半老徐娘美丽的脸庞露出羞意,性感迷人的萋萋芳草乌黑发亮,柔滑圆润的曲线尽显熟女诱惑的气息。
“啊……”即使温柔的爱抚,也让刘氏不由呻吟一声,随即而来的充实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似玉雕冰琢的迷人**敞开,曲线柔和的**已被分开。刘氏玉体猛然一颤,只有袁绍光顾过的秘地被硬物狠狠进去!
刘氏不由流出无奈而屈辱的泪水,偏偏体内传来的感觉使她仅存的理智烟消云散,开始无意识地挺动奉迎。没有多长时间,数年未经人事的刘氏不由娇呼一声,……姜述把她送上了绝顶**。
姜述的众多皆是熟女,马后年纪不大,何后、刘氏、东海公主皆是半老徐娘,还有一位董后。除此之外,姜述还有一位秘密,张鲁的母亲张氏。
张氏失踪事件,并非张鲁所为,而是被神鸟机构偷出,辗转送到襄阳。欲送洛阳之时,刘焉献土而降,姜述担心节外生枝,授意暂时不要将张氏送到京城。
刘焉到了京城,不久病故,神鸟机构扣着张氏,真是关也不是,放也不是。后来报给姜述,姜述想了一会,心道张氏信奉道教,不如暂时安置在后宫道观。
张氏确实有些本事,在宫中时间不长,便与马后、何后混得极熟。董后也信道教,又见张氏驻颜有术,时常召她相见,两人年纪相当,在宫中皆是寂寞,很快成了莫逆之交。
姜述只要在京城,间或会去看望祖孙三后,浇灌一下干涸的田地。旱地一经灌溉,立时便焕发生机,张后十分伶俐,很快发现了这个秘密。又见宫中数子,与姜述长子姜中皆有些相象,一日突然对董后道:“三代侍一夫,确为一桩奇事。”
董后最初未听明白,转念一想,脸色不由一变,也不知张氏何时发现这个秘密,这事若是传到外面,可是大汉有史以来最大的丑闻。若是董后掌管后宫,遇到此类问题,不须多想,径直杀了张氏便可。董后虽然身份尊崇,但是权力丝毫没有,她与何后、马后面上虽然客气,心中存有芥蒂,只能等到姜述进宫之时,向姜述述说此事。
姜述将张氏安排在宫中,早就忘在脑后,心道张氏虽与刘焉有染,罪不及死,听说张氏晓得这个天大机密,除去有些于心不忍,不除或会留下后患。姜述心思半天,没有想出合适的解决办法。董后望着小情郎苦思,不由笑道:“张氏虽然年纪不但她驻颜有术,貌美如花,不若拖她下水,此事立解。”
姜述对这位半老徐娘也是好奇,却不心急,命人召张氏来见。张氏那日诈董后,见其面色,就知猜测是真,心道姜述乃天下少女的梦中,三后何德何能得其为情郎?马后年青貌美,与其私通还能理解何后徐娘半老,与姜述便不般配董后已是夕阳日下,却能得到姜述青睐,更是惹人妒忌。
张氏来到董后宫中,虽然从未见过姜述,却能一眼认出他来,见他俊朗有威,内心不由生出一团火来。姜述见她果然名不虚传,年纪虽与董后相仿,看起来却与马后仿佛,生得又是艳丽,也存了偷嘴的念想。
室内三人均想促成好事,但是谁也不好开口,董后见两人眉来眼去,她反而成了障碍,借口有事离开。室内只剩下孤男寡女,张氏又是会撩人的性子,不一会两人就调笑起来。
张氏走到姜述身边,衣裙轻轻撩起,如同仙女下凡一般。挺直的鼻粱,轻弹得破的肌肤,微微翘起的樱桃小口,姜述望着这绝美的容颜,不由浮想联翩。
姜述拥抱着张氏,手伸到那丰满挺拔臀部轻抚。张氏依偎在姜述怀里,扭动着娇躯,娇声说道:“齐侯,您是天下人心目中的英雄,如何还非礼我这老太婆?”
张氏轻捶了姜述一下,姜述并不理她,双手熟练地解开张氏的衣裙。张氏年纪虽已不但是躯体却是绝美无伦,雪肤凝脂,柔骨冰肌,美丽得象一朵出水的白莲!长长的脖颈,白皙细腻,闪烁着柔光,双肩圆浑,纤臂如藕,一搦可握的细腰如弱柳迎风,高高耸起的俏峰更让身材凹凸有型,无不闪烁着熟女特有的丰韵。
姜述按了一下张氏的玉肩,张氏立刻心领神会,默契的跪了下来,为姜述褪去衣物,扶他躺下,然后微微蹲下。姜述轻抚张氏的头发,张氏最有经验,口中不时娇呼,。
从午时直到傍晚,直至久经沙场的张氏败下阵来,姜述这才满头大汗。不知多了多久,清醒过来的张氏脸色潮红未消,勉强爬起身来,帮姜述穿上衣物,侍候姜述离开。
数日以后,于吉来寻姜述,道:“听说张鲁之母在齐侯手中,能否将她释放?”
姜述心中生异,道:“道长与她相识?”
于吉笑道:“张夫人婚前名唤李珍,是我同门师妹。”
姜述惊道:“李珍也出自琅琊宫?”
于吉道:“不仅李珍是我同门师妹,其夫张陵也是我同门师弟。”
姜述又问道:“李珍既然出身道门,怎会以人?”
于吉道:“道门之内分支无数,李珍选修一门秘术,驻颜有方,精通房术。因为不合礼教,很少有人选修此门,又是道门秘闻,外人并不知晓。”
姜述道:“李珍现在宫中道观,前些时日问她,她说不愿出宫。”
于吉沉思一会,继而恍然大悟,道:“师妹性命无虞就好。”
再说北方诸族,鲜卑、丁零、西羌、烧当羌四族,自南方战事开始,便密切关注战局,但是相隔太远,又无飞鸽传书的手段,信息并不顺畅。袁尚造谣生事,却将四族野心撩拨起来,四族本来聚兵边境,对汉境虎视眈眈,此时互通信息,约期发兵。
大汉经过姜述改造,农业产量大幅度提升,交通、物资、运输等方面皆大非昔比。南方大战虽然几乎掏空国库,但是再应付一场大规模战争,也并非没有潜力可挖。
袁谭母子一行进京不久,姜述接到情报司和神鸟机构传来的情报,得知北方胡族约期将临,当即召集文武心腹商议。
糜竺熟悉财政诸事,道:“今南方蛮兵虽退,但是兵马皆已杀到境外,一时不能撤回,钱粮也不能耽搁。北胡四族起兵,其势不亚于南方诸蛮,今朝廷财政吃紧,两头作战,需要大量粮草辎重物资,又要调征民夫,朝廷财政压力大增。”
姜述面露坚毅之色,道:“我等行藏富于民之策,国库虽空,民众手中积粮若干,粮草之事应当无虞。银行司即日起发行战争国债,以未来税收作为抵押,银钱不是问题。异族认为汉人仁义,势弱时蛰伏,实力强大之时则杀我百姓,抢我钱粮,掠我人口。大汉讲究仁义,是对仁义之士所言,对狼心狗肺者,必须以暴制暴。前期南方诸蛮作乱,我大汉将士浴血奋战,给入侵者当头一棒,令入侵异族元气大伤。我们花费了无数精力物力财力人力,自然不会放过他们。待我们灭其族,毁其国,夺其储蓄以还军费。北方诸胡入侵,以我军战斗力而然,只需后勤保障到位,击败诸胡不是问题。”
郭嘉道:“主公所言极是,异族既然有胆入侵,就要承受大汉之怒。当以此为良机,尽屠其族,大汉开疆拓土,使异族之境皆为大汉国土。”
贾诩道:“四胡以鲜卑势力最大,烧当羌次之,西羌再次之,丁零最弱。根据情报司反馈来的信息,鲜卑出兵攻打并州,丁零攻打幽州,两羌联军攻打凉州。我认为当逐个击破,凉州、并州皆采取守势,集中先破丁零。然后诸军往西,再破鲜卑,然后大军集中凉州与两羌相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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