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走廊尽头的最后一个拐角,也是最后的机会。
佑柔默默的把被铐住的双手调整位置,以免自己待会突袭的时候失去重心。
她也没指望史奕待会能帮上什么忙,只要他不被误伤不被抓人质就是最好的表现了。
脑中计划好的行动虽然有一定风险,但眼下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不奋力一搏怎么行。
没过几秒,几人就已经走到了走廊转角处——
佑柔猛然发力,被手铐拷在背后的双手猛然上抬,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就夺走了身后研究员一直抵住自己后腰的手枪。
紧接着,乘着对方僵直的瞬间,佑柔上前接住自己身体冲撞的力道一把将最后面正准备射击的研究员撞到,在这光滑的地面上重心不稳是很正常的事情,随后她立马从身后开枪盲射——
准确来说并不是盲射,而是借助着自己身体角度,双手靠在背后的姿势,还有记忆中前方二人的站位进行开枪射击。
当然,她不可能去盲射挟持住史奕的那个研究员,她手中的手枪在一秒之内便打空了所有子弹,这些子弹倾斜的目标只有一个——带领在队伍先头的那个研究员。
只听见几声枪弹入肉的声响,和一声‘扑通’的倒地声,宣告了他的死亡。
佑柔当然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发呆,她立马故技重施,转身再次冲撞,将挟持这史奕的研究员撞倒在地,同时她自己本人也因为背着的手需要捡枪而跟着一起扑倒在地。
不费吹灰之力,佑柔再次将对方的枪抢到了手,在反手摸到手枪的第一瞬间,她再次开枪盲射,目标则是刚刚被自己撞到的队伍末尾的人。
啪啪——再死一个。
这时候,佑柔只感觉刚刚挟持住史奕的,和自己一起倒在地上的那个研究员用尽全身力气抱紧了自己,同时双手试图掰开她握住枪的手掌,将手枪夺回来——
佑柔当然不可能这么坐以待毙,她浑身一震,从光滑的地面上借用惯性和对方拉开距离,同时翻身,将拿在背后的枪盲射!
三杀。
但这时候,只听见一声不属于自己开枪的枪声响起——
啪!
“……佑柔,史奕他刚刚差点就死了。”卫茕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佑柔的身旁,就像是突然瞬移过来一般。
佑柔听见卫茕的声音,心里也放松了许多,她调整姿势从地上坐了起来,但是看向枪声方向的第一眼她就怔住了:
史奕正双手呈大字形张开,站在她身前不远处,而他此刻整个人的身体不断的颤抖,冷汗频出,就如同死里逃生一般。
佑柔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她一开始撞到的,原本押送自己的那个研究员在反应过来之后,马上捡起了队伍末端那个研究员的枪,并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开枪,而刚刚从押送中解放出来的史奕,在看到对方的这一举动后,当机立断选择用自己的身体来替佑柔挡枪。
“……我……我……我没死吗……?”史奕有些重心不稳的向后退了两步,但他还是努力支撑起已经发软的腿,没让自己瘫倒在地。
他刚刚真的以为他差点就要死了,而且也做好了牺牲的觉悟,原本会打中史奕身体的子弹如同被施加了法术一般停止在半空中,与子弹一起停止的还有那名开枪的研究员——不过子弹停止的是它在这个时空中的运动,研究员停止的是他的生命。
“你没死……安心吧,休息一下。”卫茕头也不回的答道,随后走上前,将已经失去生机的研究员的尸体一脚踹倒,她也是刚刚瞬移到这里的,发现情况不妙后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抹杀掉对方的生命体征,并且救了史奕一命。
佑柔刚刚的举措毫无疑问已经是最好的方案了,如果不是因为双手被铐住的话,也许还能做得更好也说不定。
眼下,卫茕打了个响指,将佑柔的手铐崩除掉,还不等对方说话,便抢先说道:
“我带你们瞬移去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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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会不会太过了一点。”临鹊努力的想让自己的注意力停留在游戏机上,但是眼角的余光始终克制不住的朝着试验台上瞟去,但在瞟到一丝丝红色之后马上又缩了回来,在用游戏机挡住自己的眼睛。
刺啦——刺啦。回答她的是一阵又一阵令她头皮发麻的声音。
此时此刻,临祠已经把袁利绑在了试验台上,同时拿出自己的小刀,正在替对方一层一层的‘削皮’。
他‘削皮’的动作很快,一刀又一刀,干净利落,并且片片平整,大小相同,刀工精妙——如果不是看着那满手的鲜血和人体碎片,只单独拿出临祠手上的动作和脸上的表情,可能会有很多人误认为他是在削苹果,或者片烤鸭。
袁利的衣服已经被扒光,整个人身上一片红色的肌肉,临祠的动作可以说得来是残忍的令人发指——他在短短的几分钟内真的把对方的表面皮肤用那把小刀给片了下来,甚至连指甲都一个一个掰了下来。
就连袁利声带也被他割掉——他不是很喜欢刺耳的尖叫,那会让他感到心烦头疼。
抗体血液给他带来的不仅仅是力量,还有超乎常人的集中力和注意力,这让他手上的每次动作都精妙的近乎诡异。
“临鹊——妹妹,他刚刚是说了要脱光你衣服对吧。”临祠一边削‘苹果’,一边问到,同时还望手术台上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
“……嗯。”临鹊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
“那我就帮你扒了他的皮,然后在尽量确保他不死的情况下给他进行人工切片。”临祠笑了笑。
他的这种残忍的行为和古代的‘凌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过‘凌迟’犯人的时候,犯人往往挨不了多少刀就会疼痛而死或者失血而死,但现在,借用实验室的维持生命的器具,临祠可以让这家伙好好的享受一下全身切片的痛苦。
临祠最不能忍的就是看到临鹊被人羞辱——每当想到袁利之前想对临鹊做的事情的时候,他就更有【把对方切碎喂猪】的干劲。
虽然看起来这个计划只能完成‘切碎’这一环。
但临祠十分的乐此不疲,对于那些在他看来应该被残忍对待的人,他可一点也不会心慈手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