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学习飞行

按照女郭美丽给的地址，晚上不知道几点，小豆子怂恿小公主，并要格丽斯带路，一群人来到东南面码头一间叫深潭的酒吧。酒吧的洞口画了两圈红色，洞口两侧站着两个高个子礼仪小妹对他们的到来行90度弯腰礼。刚进洞口的这三米路是爬坡的，而后才是下坡，直直往下，在往里拐个大约90度的弧线，来到了一个似乎是阳台的小平台，一切豁然开朗。很多跟大石柱撑起的一个大洞，这个阳台离洞顶还有四层楼高，洞顶的聚光灯把众人的目光引导到阳台下的四米多的深潭，深潭呈不规则的弯月型，潭水是月色的样子，可见这个潭跟外头的大海是连在一起的。一圈吧台把深潭围了起来，人们背靠吧台正在饮酒听歌，或者围着石柱子，有站着的、有坐着的，没有到处走的，从客人的专注度可以看出他们都是陆人，游客或者走私客。歌声从阳台下出来，阳台下肯定有个舞台。小豆子没有被歌声和音乐吸引，他也不关注那个很有创意的深潭，他只盯着阳台对面一个关着的房门看，只有这一间房洞关着，似乎那里是储物间，有心人一定知道里面另有乾坤，小豆子就是这样的人，他是冲着他来的。此时从阳台下的楼梯快步走上来一个鱼人，他有点像金枪鱼，有点胖，从他穿着红色的、喇嘛僧衣一般的长袍就知道此人是老板。很快，他匍匐在小公主的身前，亲吻她的脚尖。小公主一点也不想跟这种小人物纠缠，冷漠地让他起来带路。小金枪鱼弯腰曲躯地把众人带到阳台右侧下方的那个洞穴，那是VIP包厢，洞口的礼仪小妹发送消息过来时，这里刚刚被清空，并重新整理。保镖们分两排洞壁，很多人看见这个阵势都尽量绕开，没多久，这个洞口的前方就空出了一大块来，人们远远、好奇地打量，并且交头接耳起来，应该都在打听这是什么人。老板进入洞内伺候，站在桌子旁边，很快有八个个侍者陆陆续续送来了五种格丽斯点的饮料和一盘烤鱼片、一盘烤贝壳、一盘水果拼盘，最后老板又让人送给保镖们每人一海螺壳瓶饮料，保镖们也不客气，接过就喝。小豆子听了两首歌，喝了杯不知道什么水果做成的酒精饮料，他走出VIP包厢，来到储物间，抓住小舢板模型的门环扣了三下，再五下，最后一下。这时，门开了，露出一个蜥蜴人的小个子。小个子透明的眼睑眨巴几下，眼珠子的茶色正在收缩。看得出来，遇上这么个小孩，他有些意外。小豆子拿出钻石牌，晃了晃，开门见山、霸气外露说：“我要军用的翅膀衣和激光手套，最好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个子看了看那间VIP的架势，有气无力地、假装糊涂地说。刚才的动静他早就注意到，如果不安全，他早就从深潭里跑啦。这个储物间里有条地道跟深潭相通。

“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是你知道它在说什么？”小豆子再晃了晃钻石牌，晃动的光芒很惹眼。他接着说，“放心，我只是个小孩，没什么危险性，只是我的主人是个贵族，还喜欢特技飞行，这个你懂的。”现在用军用翅膀衣玩特技飞行的小爷很多，偷着买卖并不稀奇。小豆子这么说都是郭美丽教的。郭美丽没那么多钱，也没有那个能力为小豆子买这些东西，小豆子只能亲自上阵，钻石牌是他找佩斯要的，佩斯这个小公主有的是钱。

“那你的主人为什么不亲自来？”

“干我们这行的，还是谁也不认识谁，最好。”

“可是你认识我呀？我不认识你呀。”

“我只是听熟人说起你这么个人，我也不认识你，再说小孩子的话，谁信呀？”小豆子的打扮跟走私客一样。他穿了一件从头套到脚的伪装服，把自己打扮成格拉特岛的鱼人。衣服是郭美丽给他买的，这种伪装服是走私客和通缉犯必用的，他们通过这样的衣服让别人认不出自己。这给了小豆子以可乘之机，他正不知道如何隐藏自己呢。

“一块钻石牌换两样东西，不够呀！”见暗号配对，又是熟人介绍，对方又是土豪般的小孩，小个子觉得没必要再拖下去，光棍地承认。

“我可是个小孩，这种跑腿的事可没少干，你可想清楚了。”

既然人家知道自己底细，那就没必要再讨价还价，小个子把钻石牌夺了过去，仔细看了看。

“放心吧，我家主人向来讲究合作共赢，希望我们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小豆子说。小个子还在犹豫，见了小豆子这样的怪腔怪调，他打心里不舒服，可是又觉得很正常。利用小孩子走私或者犯罪，他怎么就没想到呢？这样的主人真是太有才，也太阴险啦，这种人通常不便得罪。

最终，小个子还是给了小豆子最上等的翅膀衣和激光手套。

回去后，小豆子把激光手套藏在披风里，把翅膀衣拿给佩斯看，然后向她请教飞行的事。佩斯还没资格拥有自己的翅膀衣，她也不会飞呀！她只是知道该怎么做。按照佩斯的说法，回学校后的小豆子自己实践。还要给头脑的芯片升级才行，而且只能是盗版的，民间没有正版的军用翅膀衣的软件。可盗版是不安全的，可能有病毒，如果有病毒，那他还不是跟吸毒差不多，他可不愿意冒这个险。他相信自己的身手，得试一试，机械操作有时不比无人驾驶差。他选择晚上的神庙广场作为试飞场，佩斯想跟着他去，他不肯，说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再说伽马星人不善于攀爬，要带着小公主哪能不被发现呢？他就不同了，跟个唧唧似的，攀爬跟跑似的，遇到大的障碍物，他也懒得绕行，一个蹦，老远了，不是有秋衣手套嘛，扒拉几下就越过去，现在他是伽马星球上超级的跑酷运动员。

翅膀衣是一件像救生衣的轻薄短背心，它的翅膀可以折叠，像纸扇，骨架是很有韧性的透明材料，像塑料，扇面是褐色的布料一般的材料，有微微的蓝光，这层蓝光粒子是能接受太阳能的，并把能力储存到储能池中，储能装置在胸衣。

想要通过大脑中的芯片控制翅膀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小豆子头脑中那抵挡的芯片。翅膀有两个，跟弹钢琴的左右手一般。小豆子可没练过钢琴，他吹过牧笛。先来扇扇右边的吧，再扇扇左边的吧，然后他小心翼翼地试了试双翅。他不怕摔，就他这灵活劲也不会摔得多惨，他是心疼着来之不易的翅膀衣，万一搞坏呢，找谁修呀？先平地跃起吧，慢慢升，再慢慢降，练了一个晚上，他就练这个，也没练成，即使这样，他还不觉得累，还想大叫两声，他真是爱死了这翅膀衣了。这可以理解，这事要是发生在地球上，那还不成全球头条新闻。大神庙的地下室有个圣者，他被小豆子吵醒，好奇地出来看看是什么人能在这里折腾一个晚上。这个星球的人口不多，圣者更少，这么个小岛能有个圣者还是因为这里是传说中最古老的圣地。

他一看就看穿了小豆子的身份，但是他对他挺好奇，并不想有什么额外的动作，他想看看这个小外星人能折腾出什么事来。见他这么坚持，即使被摔得鼻青脸肿的，他还那么兴奋，他相信他一定能做出个事来。

圣者对生物的看待跟普通人不同，只要是动物，他们都觉得是平等的，尽管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外星生物。被人家这么关注，再兴奋，再麻痹大意的小豆子还是发现了安静如石头的圣者。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星球的传教士，觉得很奇怪，同时带着点忐忑，毕竟让外星人发现自己的秘密可是件大事。不过圣者微笑的脸上，他还是看到了包容和赞许。他走到他身边，问：“你是这个什神庙的圣者吗？您会举报我吗？我还是小孩，我想再你们这里活下去，正在学习飞行的本事，便于逃跑，对此，您不会有意见吧。”

“不会。我不会举报，我们出家人也不管这些俗务，而且我也想看看你们外星人的生命力有多顽强，怎么在我们这样的星球活下去，尤其是你这么小的样子。如果你能活下去，说明我们女娲神创造的人不仅仅是我们，说不定你们是我们走失的兄弟。我们的经书有个记载，女娲神在三门海创造我们的时候，最初她没有经验是用手一个个捏的，后来觉得捏的太辛苦，人数也有限，她生气了，也厌烦了，拔出独木，在三门海的泥浆里乱抽，结果泥浆到处乱飞，我们的兄弟就这样散落各地，而且什么样的都有，不过大部分都留在我们星系附近，少数了可能被甩出这个星系，也许那就是你们地球。”

“呃，对对对，我们地球也有这样一个传说，传说用手捏出来的都成了贵族，而用树甩出来的就是平民。你们这个地方的传说也有这么说吗？”小豆子赶紧附和。

“是的。”圣者有点兴奋，打坐的上身向上挺了一下，好像要盘腿升上天去。

“那你们的女娲神是什么样子的？”小豆子问，可他也等不得圣者先说，他抢先介绍起来，“我们的女娲神是女的，我们这样的脑袋和身躯，就是有条尾巴，对，尾巴，布拉格的尾巴。”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们的经书就是这么记载的，跟你说的一样呀！”圣者有点小激动，他站了起来，根本没穿衣服，光溜溜的，连内裤都没有。很奇怪为什么他连内裤都不穿，这不是亵渎神明嘛。小豆子对圣者无所保留的打扮还是有点想法的，他不喜欢，皱了皱眉。也许这就是球沟，人家这个地方的和尚就是要这个样子。这么想，他的眉毛才苏展开。圣者根本没注意到小豆子的这个变化，他很高，跟竹竿似的，一站起来就看不见小豆子在哪儿，而且，他正沉浸于自己准确推测的喜悦之中。“宇宙真是一体的，我们的神是住在另一个空间里，他们正在密切地看着我们呢？哈呀。”他虔诚地再说了个“哈呀”，同时用右手拍拍自己的胸部三次。可见“哈呀”跟“阿门”差不多。

“能跟我说说你们星球的圣者吗？”圣者蹲在小豆子的身前，相当虔诚地请求说。

“可以，以后再跟您说吧，我现在得回去，要不然他们会怀疑我逃跑了。”小豆子狡猾地说，他已经稳住了这个出家人，为此他长长舒了口气。这不能怪小豆子，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确实没有多少安全感。为了更安全，小豆子临走前对圣者说：“我们的圣者告诉世人这样一句话——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我还小，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根据您刚才说的，可能我们真有亲戚关系。您先想想，晚上我再来跟您聊聊，看看您是怎么想的。”

“好，好，晚上一定要来，一定要来。”圣者好像发现一个金元宝似的，看着小豆子的眼睛贼光贼光的。同时他开始出神地念叨着小豆子说的那段经文——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白天研究激光手套，晚上练习飞行，不懂的地方，跟两个特战队聊聊天，问问这问问那，小豆子差不多也就搞明白了，特战队没想到小豆子会学习飞行，也没联系到这上面，毕竟小豆子问的问题挺杂，挺多，而且没有方向性，谁知道他要干什么。用了两个礼拜的晚上和好几个白天，头脑中的芯片仍然没有产生飞行影像，看来芯片不升级是没有效果的。再次找到老主顾，这次小个子很好说话，只要给的价格够，他乐意让芯片升级到军民两用的保密级别。这事已经是骑虎难下，没办法再管中毒不中毒的事。事实证明，这个芯片是好用的，升级是正确的，只要影像正确，他的飞行就正确。过了这两个礼拜，他已经可以试着围着神庙盘旋几圈。当然这只限于基本的飞行，就跟会骑自行车差不多，骑得快的不叫特技，骑的慢的，在空中伫立不动的才叫本事。他想要的更多，不仅仅是宴会上那些特技飞行表演队的飞行表演动作，他要比他们灵活，要能倒飞，也能背飞，甚至可以在俯冲的过程中在天空打个滚再张开翅膀慢慢缓解降落的重力。这个星球的重力小些，更适合飞行，也适合他这个小个子。

又过了一个半月，这些动作，他几乎都学会。他个子小，体重轻，又灵活，军用翅膀衣又强壮有力。他在离岛不远的海面上检验这些飞行特技，再次确认无误后，他才安心，以后不再练习了。可是从遇见圣者的那个晚上开始，小豆子就别想睡觉，圣者老缠着他，要他多给他说说地球的经文，尤其是那个古怪的八卦。照理说，八卦太深奥，他是画不出来的，可是他的脖子上就挂了一个。包子阿姨没把它摘了去是她了解地球的风俗，那就是相当于长命锁，用来保护的。小豆子只能把八卦项链给圣者看，并告诉他最简单的天、地两条线的意思，其它的他也不懂，他把八卦借给圣者，让他自己研究。圣者首先是疑惑小豆子所说的那些，当见到八卦的实物后，他把它当圣物，还有证据，小心地保管，小心地解读，就读里头隐藏的宇宙信息，他怀疑有一大部分的经文被神带到地球去了，这个八卦就是证据，它不仅仅是圣物，还可能包含宇宙变化的信息，甚至是他们伽马星人和地球人是怎么来的信息。可是小豆子只是个小孩，他也问不出多少信息，没日没夜、苦苦研读了不知多少时日，最终他确定自己不够聪明，领悟力不慎，修养有限，他决定到西部荒原去，跟他在那儿的三个师兄共同参悟。

小豆子睡着了，大白天睡着，他现在有点轻飘飘起来，认为只要有了翅膀衣，蜥蜴人想抓住他的几率小之又小。他没有想过军用翅膀衣只适合1000公里以内的短途飞行，长途的旅行仍然要飞艇、无人机、或者飞轮。如果超过10000公里，翅膀衣会因为过热燃烧或者因扇面骨架疲劳而出现意外。

激光器手套更简单，跟小豆子玩的水枪差不多，越是高科技的操作起来就越简单。激光器手套显得很轻，里头似乎有钻石般的东西帮着完成能量到光束的转化。里头的一个金属罐就是储能池，估计可撤换。一想到这个，小豆子又去老地方买了5块储能池。这样的东西，这里才有得买，哪天要是离开了，想买都难，小豆子必须先预备着。

一个深夜，趁人家老公不在，小豆子把郭美丽唤醒，拉着她到珍珠湾的海边沙滩，给她看他的特技飞行。没想到这个小屁孩这么聪明，郭美丽心里乐开了花。她觉得她的希望有可能会提前实现。

表演完毕，郭美丽抱起小豆子，用力亲了亲他，当是对他的表扬。小豆子团身窝在郭美丽的怀里，不下来，他感觉特别温暖。郭美丽知道小豆子是把她当妈妈了，没关系，现在是妈妈，将来是老婆，这并没有矛盾，她抱着他，心里充满爱地坐了下来。

有一个同伴互相温暖，这个感觉真好。她看着穹顶，有点要哭的样子说：“你说从我们这儿能看见地球？”

“估计不能。我们从地球来这儿要走一年，而且还是通过虫洞一般的太空隧道。他们的飞艇应该挺快的，还需要一年，我估计伽马星应该在银河系外另一头吧。”小豆子也看着星穹顶，他知道郭美丽说的是什么，他说，“你也想爸爸妈妈了吗？”

“嗯，我是独生女，跟业务员过来的时候都没来得及跟他们说一声。”

“你原先是干什么的？”

“宾馆客房部的经理。”

“还是个小官。”

“对，小官，我就是认为他的那个平板有代理价值，所以跟他去考察考察，结果考到这儿来了。”

“我还以为你是他的女朋友呢。”

“我现在是你的女朋友。”郭美丽笑了起来，和小孩子谈话就是这样，正经不起来，她总想逗他，也很快忘了悲伤。

一听业务员，小豆子就清醒起来，他脱开的郭美丽的怀抱。比划着说那个业务员是不是长成这样这样的，郭美丽惊讶地问他为什么会知道？小豆子把他们村的遭遇都说了。这引来郭美丽的一阵阵叹息。原来业务员真的是外星人呀！他还以为是球奸，这样他的心里还好受些。看来他得防着他，要不然他会认出他的。不知道那个狗屁的王老师在哪儿，他会不会也在这儿呢？这样推测王老师应该也不是球奸，“以后行动要小心点。”小豆子对自己说，同时也提醒郭美丽。

“好的，别担心，他不经常来，只有发情的时候他才来，有时得半年才能见到他一次。”

“对了，这是我给你的聘礼。”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紫光果来，递给郭美丽。小豆子还当真了。也是，这个星球只有他们两人是同类，她是他的唯一。

对于这个会发光的奇怪小球，郭美丽很好奇，问是什么。小豆子把紫光果拿过来，敲了再递给郭美丽，说：“吃吧，能吃，好吃，本来，我是想让你藏着的，现在不行了，万一被人发现会牵累到你，还是吃了它安全。”

“真能吃吗？它看起来怪怪的，里边好多小虫子呀！”

“吃吧，我不会害你的。我还有个，也只剩个了，我都舍不得。真的，我都觉得它是仙丹。”

听小豆子这么狂吹，郭美丽闭着眼、皱着眉、囫囵吞枣吃了它，随后她睁开眼，看着空壳，吧嗒几下嘴唇，笑着说：“呃，真好吃，酸甜酸甜的，还很香。哦，这会儿肚子里还暖暖的，感觉真舒服。真像你说的，是个好东西。小老公，还有吗？再给我一个吃吃。”

“你这是贪心，告诉你，不能一下子吃两个，很容易睡着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那你给我一个，以后我再吃。”

“不行，它晚上会发光，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给我一个嘛，放心吧，那个业务员最近不会来了，每泄一次，他都得等半年，不像我们人类想做多久就做多久。就是因为这，我还瞧不上他呢。哼，他妈的，没本事，还把我掳到这老远，真是个混蛋。”

“不行，我只剩两个呢。”

“小气鬼，不给就不给，还要那么多理由。”

对于郭美丽这么大的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跟小媳妇似的，小豆子并没有觉得奇怪。她不向他耍脾气，向谁呀！他可是她的老公。

“我们这就算是订婚吗？”这种过家家的小玩意儿，郭美丽可是没有太大的感觉，可她也知道这是真得不能再真的，她感觉怪怪的。

“当然，现在我可是你的男人。”

“那你晚上跟我睡吗？”她现在真想要一个人类陪着，男的，哪怕像小豆子这么小的小男人。

“不行，我担心那个坏蛋突然回来。”稍稍沉吟一下，小豆子煞有介事地说。

明知道这是句玩笑话，但是猛然间被唯一个一个对象拒绝，郭美丽的心里还是空落落的。有个人类陪着睡也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呀，这种想法要是放在地球上该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