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看秦霄,和秦霄看赵山河,是一样的。
都觉得对方,未来不可限量。要么趁早扼杀,要么抓紧结盟。
还好,秦霄与赵山河互相吸引,成了朋友。
二人联手,今后何愁大事不成?
至此,夜色世界第一把交椅和第二把交椅的终极对决,以这样一边倒的局面结束,开始得突然,结束得也快。
剩下的时间,就等着官方人马赶来,接管现场即可。
郭老板和他手底下的人,嘴严不严,赵山河管不着。
反正赵山河本人,和秦霄,是完完全全的‘受害者’,择得干干净净。
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刚刚那伙枪火狂徒,和赵山河有一丝一毫关系。
秦霄就更不用提了,秦霄是真不知道赵山河这么狠,和他真没啥关系。
赵山河身为‘受害者’,找了把小板凳,自顾自坐在四艾斯店门口吹风,并捧起他扛来的音响,嗷嗷叫着放歌,悠闲得不行。
他看似坐在门口听歌,实则是以一己之力,堵住门口,不让逃兵逃跑。
除此之外,门口位置,万一郭老板真变卦,要拼一拼,也能且战且走。
赵山河的每一步都完美无缺。
郭老板则有的忙了,他东奔西走,聚拢手底下被吓破胆子的众人,一遍又一遍,提醒他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就算人心散了,郭老板毕竟是在帮众人摆脱麻烦,众人还是愿意听他的。
至于秦霄,则更爽了。
齐名远和顾诗诗,两腿早被吓得,黄的白的都有了。
他们俩紧紧抱作一团,瑟瑟发抖,不顾身上恶臭,哭嚎着哀求秦霄放过。
他们俩再蠢也应该知道,郭老板不会保护他们了。
郭老板完全无视他们俩的呼唤。
因为郭老板,已经成了赵山河的小弟了。
郭老板和齐家的盟约,作废了。
史上最短盟约诞生了。
今天结盟,今天结束盟约,几个小时都不到。
秦霄在‘治平’古玩店跟黄军争夺‘天眼大师’名号时,郭老板正和齐家族主一家人,畅聊签约相关事宜,还送齐名远一辆车为赠礼。
眼下,齐家新任盟友,成赵山河小弟了,这事儿上哪儿说理去?
万恶之源,也是那辆车。
若非来提这辆车,齐名远和顾诗诗,也不至于好死不死跟秦霄偶遇。
也就更不会发生接下来一连串吓破人苦胆的超级惊变了。
齐名远更知晓,齐家也不会派人来救他。
因为齐家不知道这里面的变故,还以为郭老板依旧是齐家坚定盟友呢。
既然‘坚定盟友’郭老板都来救齐名远了,齐家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什么?手机?
就刚刚那劲爆的场面,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齐名远和顾诗诗抱头鼠窜还来不及,哪里能想到抓紧给齐家打电话求援?
事实上,不光他们俩,在场这么多人,人人都有手机,但受到惊吓太剧烈,没有一个人想到手机。
再说了,刚刚是赵山河与郭老板主导的戏份,秦霄可闲着呢。
以秦霄的眼力,就算他俩能想到打电话求援,秦霄能允许吗?
此时此刻,是真真正正地,孤立无援的境地。
齐名远和顾诗诗心心念念,求着盼着,希望官方人马快点来接管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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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里是郊区,消息才刚刚传出去,官方过来,需要时间。
“你……你别过来!”狗男女见秦霄迈步上前,退无可退的他们二人浑身剧烈颤抖,四只手齐摆,祈求秦霄不要靠近。
秦霄依然还是捏着鼻子,靠近了,皱眉道:“你们俩腿上沾的是什么?呕!恶不恶心?堂堂齐家大少爷,堂堂一口一个骂我垃圾废物的顾小姐,你们俩貌似更恶心。多大的人了,还控制不止自己,随地大小便?”
“你们难道不知道这里是豪车四艾斯店,是高雅的场所?”
“你们俩这么恶心,这么埋汰,也配待在这么高雅场所?”
秦霄的话,令齐名远和顾诗诗感到万分屈辱,去没奈何。
这是事实,他们俩现在黄的白的都出来了,确实挺恶心。
两人羞愧到想死,竟然有朝一日,在上流的高雅场合,在豪车四艾斯店这种高消费场所,他们能被秦霄这种泥腿子鄙视。
“对了,说到车。”
秦霄扭过头,瞧了眼他心仪的‘天眼小霸王’,发现很幸运,车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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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由于‘天眼小霸王’在四艾斯店内部,而赵山河的枪火凶徒们,都是从外部射击的。也没持续射击,打了几轮,就停下来了。
先前四艾斯店被郭老板的人挤满,肉盾多,车才幸免。
“这辆车归我了,齐名远,请问你有意见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齐名远能有意见吗?他敢有意见吗?
他眼下在乎的,可不是区区一辆豪车的得失,而是小命能不能保住,以及在官方人马赶来接管现场之前,他会不会遭受更多屈辱的问题。
“没……没意见!”齐名远崩溃叫道:“只要你能饶了我,随你便!”
“嗯?”秦霄再度皱眉,厌恶道:“你早早答应我,不就好了吗?从看见我的第一时间,就把这辆车送上,何至于此?没眼力见的东西!”
“呜呜!”齐名远啜泣着,难受与委屈到了极点,不假思索,就喊道:“不是我想招惹你的,是顾诗诗这个臭表子,她先骂你的!”
“我真没想得罪你呀!”
“啊啊啊,名远,你怎么可以……”顾诗诗闻言,惨叫起来。危急关头,她也顾不上讨好齐名远了,实话实说道:“名远,我还不都是为了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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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是,他们俩出于恐惧本能,还在紧紧抱成一团。
两个抱在一起的狗男女,竟狗咬狗,互相指责了。
秦霄见状,讽刺道:“好忠贞的爱情,真羡慕啊。”
“你们俩,完完全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千万别分手。”
打断他俩互咬,秦霄揉着‘嘎嘣’作响的指节,露出凶狠的样子,沉声道:“且不提齐名远,就算你今天没想得罪我,你也早就得罪我了,咱们俩的账,还有的算呢。顾诗诗,你跟他同理。”
“不过就事论事。”
“单说今天,确实是女方得罪我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