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目不斜视,对江持盈的话无动于衷的诗琪,当听到她说出这句话时,立刻转头看向了她。江持盈露出了一抹甜美的笑容,一脸的期待。然而……
“我不会求饶的。”
哎幼我的天!
得到这回答的江持盈生吞了口口水,只感觉口干舌燥,一心想要喝水。
谁知道这样傻傻跪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眯着眼,江持盈可怜兮兮的开口道:“诗琪姐姐,再这样下去我要昏倒了!”
跑路啊姐姐!还等什么!
“不过跪上一会儿罢了,习武之人,难不成连这点毅力都没有?”
毫无意外听到对方冰冷的回答,江持盈口渴难耐,再也忍不下去,白眼一翻,直接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下。
诗琪在她倒地的那一刻就立刻伸手扶住了她。
一双美目中尽是无奈,诗琪只得起身,打横抱起江持盈,将她带入了房里。
……
……
清雅的院落内,一身雪衣的男子手持书籍,慵懒的靠在塌上。
羽睫纤长,五官精致绝伦恰到好处,凑近他的跟前,都挑不出一点瑕疵来。身体羸弱,肌肤白到透明。这是个很漂亮但身体不太好的男人。
没有脚步声,室内倏地出现一位女子,单膝跪地。
“属下违令,特来受罚。”
塌上的人闻言,没有什么血色的唇角微扬,他将手上的书放至一边,坐起了身。
“怎么回事?”纤长的羽睫上扬,易宵冷眼望着面前的女子,声音澹漠且无情。
“持盈她在院外昏厥,属下自作主张,不顾主上的命令,将她带离了院外。”诗琪低着头,清澈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感情。
易宵扬眉,有些疑惑的开口道:“说来以你们的情况,这小小的处罚不过是受上一点皮肉之苦罢了,怎么就能晕厥呢?”
“都怪属下擅作主张,请主上降罪!”
诗琪没有解释,直接磕头认罪。
“嗳,此事怎能怪你呢?”易宵摇了摇头,随即朝着她抬手,“起来吧。”
诗琪听从他从地上站起了身。
微微低着头,她不敢去看男人脸上的表情。
只是心里对于自己违背了主上的意愿很是难过,对于处罚,她却丝毫不畏惧,也不害怕。
所以当易宵开口朝她说此事不怪她时,她的心里也没有一点的雀跃,就好像司徒见惯般。
两位侍女都是已逝生母精心为自己培养的死士,可以说是母亲留给自己最珍贵的遗物。
虽然本身不是无价,可寄托上了母亲对自己的关怀之情,便是无价了。
若非情况使然,易宵并不是太愿意处罚这两位侍女。
从小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长大,性子自然是沉闷非常。
二女中,诗琪还要更加沉闷一点,易宵与她们,自然是少有话说。
目光从她的脸上一晃而过,易宵顺手捡起了放在一旁的书翻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道:“等持盈好了,你们俩来一趟。”
“是!”
易宵随意的挥了挥手,“下去吧。”
“……”
诗琪离开以后,江持盈便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一用力,膝盖上的疼痛差点没把她整个人都给带走。
“我嘞个去!”
心里直骂爹,江持盈伸手轻轻的揉了两下,痛的她是龇牙咧嘴的。
至于刚才,自然是她装晕的。没办法,谁让诗琪那小丫头油盐不进,她也只能出此下策。
想着她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了,江持盈便立刻掏出了颗洗髓丹塞进了嘴里。
这个世界对武力值还是很看重的,所以洗髓就显的更加的重要了。
如她所料的那般,诗琪确实没有在短时间里回来。
江持盈独自一人在床上翻滚了许久,一直到洗髓丹的药力褪去。
等她把自己整理干净,太阳都开始落山了。
江持盈从来没有感受过那魅力值的作用,一直到她坐在妆奁前,望着那张比记忆中明显美上三分的脸时。
卧槽!这系统也太牛批了吧?公然改造人脸。
这牛批的操作让江持盈哑口无言。
凑近镜前细细观赏着自己的容貌,江持盈发现,居然与自己的原身有着略微的相似。
虽然不是很明显,可是细细看来,还是有那么一点神似的。
江持盈就感到迷惑了,难不成自己努力完成任务赚属性点,就是为了让自己变的更加像自己?
迷惑了许久,想不通的江持盈所幸爬回了床榻上,开始熟悉的运转起了功法,潜心修炼了起来。
问她为什么这么对修炼这么的积极?
开玩笑!这个位面的女主可是有热武器的!那是开玩笑的吗?
一直到肚子饿的不行了,她这才被迫中断了自己的修炼。
正抓耳挠腮的想着去哪弄点东西来吃的时候,房门被推响。
“诗琪!?”
江持盈满脸惊喜,尤其是在看见她手里拿着的食盒时,眼中惊喜更盛。
“过来吃饭吧。”冷冰冰的说了句,诗琪便将食盒放到了一旁的桌上。
飞速的坐到了桌上,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江持盈顾不上多说什么,接过诗琪递过来的快子就埋头吃了起来。
啃着碗里的鸭腿,江持盈一脸的幸福。
得亏没让她穿到普通的丫鬟身上,否则就吃不上肉了。
空荡荡的肚子里有了粮食,江持盈这才想起了一旁的诗琪,“你吃过了没有?”
眨巴着水灵灵的杏眼,江持盈笑嘻嘻的问道。
“主上要见你,你快些吃吧。吃完了一起过去。”对她的热情无动于衷,诗琪已经板着一张艳丽的小脸。
这位就是个面冷心热的,之所以这样,想来也是被从前的经历折磨成这副模样的。
江持盈乖乖点头,只是没有了刚才的好心情,不由的在心里琢磨起了反派找自己的目的。
就在江持盈有些食不知味的时候。
“刚才你是在装晕吧?”
诗琪突如其来的话让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自己的小手段能瞒的过去,就是单纯的找机会开熘罢了。
所以江持盈爽快的点头认下了,“没错,是我装的。”
诗琪没有说话,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她,“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做的还不够明确吗?就是想趁机偷熘啦!”
江持盈扬眉,一点也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感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