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面包车上,左右各被一个大汉挤住,让向北寒一动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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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用耳朵听一下周围的环境,可晚上的拉斯维加斯街头安静得很,听不到任何的信息。
最后,向北寒只能在心里暗自数着数,默默计算着车子行驶的距离。
在心里数了三千五百多个数字,大概行驶出三十多公里的样子,车子的速度减慢了,最后停了下来。接着,耳朵里传来了“嘎啦啦”的声音,好像是在开关一个大房子的滑轮铁门。
果然,在声音停止后,车子又一次启动了。而且声音和在街区上驾驶的完全不同,就好像进入一个隧道,或者是山洞一样的地方。
随后就听到又一阵“嘎啦啦”的声音,应该是门又被关上了。
汽车熄火了,两边的车门“砰!砰!砰!”相继被打开,车上的人都下去了。
“下车!”
一个生硬的中文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可根本不用他走,就被人驾了下去。
走了也就是二十多米的样子,被人按在了一把硬面椅子上。双手被人反扣到身后,被绑上了。虽然不算紧,但他也没办法挣脱。
算了,听天由命吧!到了这个时候,向北寒反而沉稳了,没有一丝害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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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出奇的安静,就好像他一个人在这里一样。正在他琢磨这是个什么地方的时候,刚刚的那扇门又响了一阵,随即一辆车开了进来。门又一次关闭。
就听到,身边一个人迎了上去,应该是刚才绑架自己人中的一个。
随着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对面传来了一个略带沙哑的男人声音,“向先生!对比起!我们用这样的一种方式和你见面。因为我对向先生具备的那种神奇的能力非常好奇,又担心你不配合,万不得已,只能用这样的一种方式,请你来谈一谈。”
其实,向北寒已经完全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可他还是装作什么都听不明白的样子,把头抬了一下后,就又低了下去。
刚才那个说中文很生硬的人,又发声了,把刚才这个沙哑嗓音男人的话,囫囵半片地翻译了一遍。大致和原本的意思也没什么太大的冲突。
在这个过程中,有人把套在向北寒头上的黑布套籀到了鼻子以上,随即,嘴上粘住的胶带就被人撕了下去。
活动了一下嘴,左右转了转头,装作有点害怕的样子,向北寒抖这声音说道:“请问你们把我绑来究竟为了什么?我身上没有钱。”
那个说中文很生硬的人,把他的话又翻译成了英语,讲了一遍。
呵呵一笑,沙哑嗓音的男人说道:“向先生!你这几天在桑森斯的赌场里精彩的表演,我一场都没有错过,全都是现场观看。对你所掌握的那种算牌技巧非常的好奇,也很崇拜。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把那种方法,或者是技巧传授给我们。我也调查过,你很快就要回到中国了,并不会在拉斯维加斯过多地停留。所以,我们学会了,对你没有任何的影像。”
一听到对方这么说,向北寒心里再一次镇定了不少。
“看来这些人应该是一群赌徒,这几天在赌场里看到我不停的赢钱,就起了向自己学习赌术的念头。这才对自己实施了绑架。”
向北寒终于弄明白了对方绑架自己的目的了。
依旧装作很紧张的样子,说道:“我不知道你们要学什么,我这几天进赌场全凭运气好,我不会什么赌术的,出千就更不会了。”
呵呵……,又是一阵笑,沙哑嗓音的男人接着说道:“向先生!请不要谦虚。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木林,你可以认为我是个赌徒。也没什么,我们这些人都是赌徒。在桑森斯的赌场没少输钱,算到一起差不多有五千万美金了。”
“现在我们不想再输下去了,所以就想要找到一种方法,能够赢钱。把我们输的那些钱全部赢回来。”
一听对方这么说,向北寒就明白了,这些人是觉得被桑森斯的赌场坑了,于是就想要找到一种方法,去报复对方。
摇摇头,向北寒说道:“我真的不会什么赌术。如果你们认为我会所谓的算牌的话,那就是大错特错了。我只是凭记忆力,把一副牌的顺序记住罢了。没什么技巧。”
向北寒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不说点儿他们感兴趣的东西,恐怕这些人不会放过自己的,很可能会吃点苦头。断手断脚不说,小命儿还有可能交代到这里。
“记住牌的顺序?向先生!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在洗牌的一瞬间你就能记住一副牌的顺序?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啊!”
木林对向北寒的说辞一点儿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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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个房间里的其他人,也都在交头接耳地谈论着向北寒说的话。
“唉!我怎么说你们才相信呢!”
叹了口气,向北寒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要不这样吧。你们拿出一副牌来,我当场就给做给你们看。”
又是一番窃窃私语,木林说道:“好!那就请向先生给我们做一个表演。”
话音一落,蒙住向北寒脑袋的黑布套就被人拉了下去。
闭上眼睛适应了一下,向北寒才缓缓地把眼睛睁开。
这里不是什么隧道,也不是山洞,而是一个很大的废弃厂房。看样子应该是生产钢铁的地方。头上一盏忽明忽暗的灯,把周围环境映衬得极为鬼异。
眼前正站着四个带着头套的彪形大汉,两个人的手里握着不知道什么型号的手枪。
向北寒知道,这不是房间里全部的人,身后一定还有。
果不其然,木林那个沙哑的嗓音由身后传来了。就听他说道:“琼斯!你来洗牌,让向先生为我们做一次精彩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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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前面一个大汉点了一下头,就和另外一个人,把墙角的一张满是灰尘的桌子搬了过来,又找了一块破布擦了擦。
随后,就由口袋里取出了一副崭新的纸牌。不愧是赌徒啊!随身都带着赌具。
就见这个琼斯,熟练地按照赌场的规矩,先是验牌,又是洗牌。把一副牌洗的顺顺当当,也是杂乱无章。
“向先生!请吧!”
木林说道。
可向北寒却摇摇头,说道:“这样洗牌,我记不住牌。”
向北寒这句话一出口,就听到身后的木林,重重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