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甄逸是东来的那个甄逸嘛?”袁谭拿着卷宗问道。
“没错!为了表示对主公科举的支持,他也参加了这次科举。”沮授回答道。
“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头甲孙乾是东来治中,二甲甄逸却是北海治中呢?”袁谭疑问道。治中是汉代的官职相当于今天的市长,孙乾是东来治中相当于东来的市长,甄逸是北海治中相当于北海市长。北海是青州的郡城相当于甄逸是一个省的省城市长。所以虽然这两个都是市长,但论权利地位来说确实甄逸要高一些。
“这……回主公,这甄逸曾在东来任过职,所以理政经验还是比较丰富的,所以臣才斗胆给他提了一级。”沮授想了想说道。
“不止吧?真的没有其他原因?”袁谭笑着看着沮授道。
“这,”闻言沮授不知该如何答复,在科举刚成绩刚出来时,拟定的北海治中的确是孙乾,但是沮授一看到甄逸的名字顿时有了其他的想法。毕竟袁谭在东来时,和甄逸之女甄宓不清不楚的,最后分别时更是依依不舍,像永世不能在相见一样。所以沮授误以为袁谭对甄宓有意,那甄逸不就是袁谭的老丈人了嘛!将甄逸掉到北海来,袁谭看的甄宓会念叨自己的好,甄宓也会感谢自己,甄逸就更不用说了。这是一石三鸟啊!
“嗯?怎么不说话?”一旁的袁谭可没有和沮授想到一起去,他看着卷宗里,排名高的却不如排名低的,袁谭开始怀疑沮授会不会受了什么好处了?毕竟作为科举监考官,这权利实在太大了,一言一行就可以影响无数人的前途。
若是平常也就罢了,袁谭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比较沮授也是跟了自己不少时间的老人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但如今科举刚刚开始实行,倘若就有舞弊桉发生,那无疑是给之后起了一个很不好的开端。甚至会让科举无法实行下去,那自己的努力就白费了。
“主公,这,”听到袁谭问话,沮授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能怎么说?难道说我以为你看上了人家的闺女所以才特意把甄逸调到北海来让你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嘛?那袁谭保准会拿起桌子拍在自己脸上。
看着沮授欲言又止的样子,袁谭心里更加确定了几分。
“沮授,你难道真的受了谁什么礼嘛?你湖涂啊!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袁谭痛心疾首的说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主公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听到袁谭的话,沮授连忙否认。直到现在沮授这才反应过来,袁谭想歪了。
“那这是怎么回事?给我一个解释?”袁谭怒气冲冲的说道。
“属下,额属下。”沮授支支吾吾,这实在不好开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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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沮授迎面看见袁谭阴沉的脸后,还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现在的袁谭面色铁青,看了自己不解释是不行了。
“启禀主公,甄逸是在下调动的。”沮授想了想说道。
“竟然真的是你?”虽然心里早就有了这个想法,但沮授真的自己亲自说出口时,袁谭还是感觉有些承受不了。他对沮授可是很看重的。
“不不不,主公你别多想,我调动甄逸绝不是因为受了甄逸什么东西,而是另有隐情。”沮授看的袁谭脸上露出了一丝失望,沮授暗道大事不好也不在卖关子了连忙解释道。
“因为什么你说。给我一个解释。”袁谭用手敲着桌子不满的说道。
“这,在下把甄逸调到北海主要是为主公图一个方便。”沮授试探性的说道。
“为我图方便?我能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到了这个时候沮授你还卖关子我看你是欠教训了。”袁谭不解的问道。
“主公,东来距离北海也有数百里之遥,若是将甄逸调过来就不用在写书信这么麻烦了。”沮授低着头说道。
“书信?”袁谭一开始有些不解,自己什么时候给甄逸写过书信?但随即袁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歘的一下红了起来。自己是没有给甄逸写过信,但自己却给甄宓写过不少的信。本以为自己做的隐秘没想到却被沮授发现了。
感情这沮授将甄逸调过来是方便自己勾搭甄宓啊!一想到这里袁谭顿时感觉哭笑不得。
“主公,那甄家女子长相不错,出落的也很秀丽,主公不如?”沮授看道袁谭闹了一个大红脸,顿时上前说道。让你刚才凶我,看我现在怎么笑话你。
“咳咳!这你就不用管了。谈正事谈正事。”袁谭咳嗽两声希望借此来转移沮授的注意力。
“好!谈正事。那臣敢问主公,这甄逸还留在北海嘛?既然主公不愿意,那在下这就把他调走。”沮授一脸坏笑的看着袁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