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的灵体被净化回原体,公孙小楷毫不费力的使用读心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对于李向,直接由袁平仓报警先让警察先把他控制住,别让他有机会逃走便可,当然这个办法并不能争取多长时间,没有证据李向最多在拘留所待24小时。
公孙小楷从李向那里取得的消息是对方所有的货物都是通过火车运来的,他曾在与对方喝酒的时候偶然间听的一半句,好像是他们的基地就在肥沃的河套平原,属于内蒙古地区的一块地方。
路途遥远,几人忙活了一晚上也很疲累了,所以最终决定稍作休息,坐第二日一早的火车奔赴内蒙古。火车票自然由张流氓这样的高层白领阶级来代买,全部买了第二天早上6:40奔赴呼和浩特的火车。
几人也没在回谁的家,找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店趴在桌子上就算是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出发,等到了呼和浩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可他们不敢做任何停留,直接再次换乘了去往巴彦淖尔市的火车,那里正是李向意识中所指向的地方。
连夜的赶路让谢沐风这样总在没日没夜赶稿子的人都有点受不了了,其他人更不用说,除了李清风还能保持一点风度外其余人都像难民一样,脸上毫无光泽,死气沉沉的倒在座位了。
又是整整一夜,下了火车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五点多了,天还没有全亮,九月多的天气大内蒙已经有些寒风刺骨的感觉了,让几人都不禁的微微颤抖起来。
“还有多远?”谢沐风再次问道。
“不远了,是在一个县城,我看过地图了,不到40公里。”公孙小楷牙关颤抖着说道。
“好,大家再辛苦辛苦。”谢沐风道。
“行了,快走吧,一会老子要冻死在这蒙古的寒风中了。”张流氓没好气的说。
其他人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一言不发的快速向前走去,明显也是一样的想法。
出了火车站,对面就是汽车站,这倒是省事了,几人去汽车站转了一圈,找到去那个县城的车,赶紧怕了进去,虽然还没有启动的车也冷的很,可刚从外面进来的他们此时却感觉这是世界上最温暖的的地方了。
几人上车之后伴随着车辆启动,在温暖的空调中渐渐睡去,直到被售票员喊醒,已经到了他们要去的地方了。
这里一下车便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或许对外人来说这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可对于一辈子生活在这里的人来说却只是最普通的牧场而已。
此时太阳出来也暖和了许多,几日的疲累也似乎一扫而光。公孙小楷拿出地图看了看,说道:“就是这里,可是具体的种植地方李向也不知道。”
“把地图给我看看”袁平仓扶着腰摇晃着走过来,那胖子的一撬棍让他伤的不轻,可他执意要跟着,谢沐风几人也没办法吗,只好带着他一起了。
他看了一会说道:“在这里并没有大片可以种植水稻的地方,只有一个地方能种水稻,可是地图的标记却不足两亩。”
“就只有一个地方那还犹豫什么,走啊。”张流氓一把抢过袁平仓手里的地图。
袁平仓无语,公孙小楷耸耸肩笑了笑,对于张流氓这种行为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如今也确实没有其他办法,谢沐风拍了拍袁平仓的肩膀:“他就这样,别放在心上。”说完也在张流氓后面离开了。
公孙小楷和袁平仓互相看了一眼,笑了笑仍然站在原地没有动。等谢沐风和张流氓两个走远了才喊道:“喂,方向反了,这边。”
谢沐风拿过地图一看,白了张流氓一眼:“一直以为你只是流氓,没想到还具有阿炳属性啊。”说完转身尴尬的摸着后脑勺讪笑着原路返回。
张流氓还拿着地图边往回走边嘟囔:“没错啊,是这边啊。”
走的近了,墨奇工将他的地图给掉了个,说道:“这么看。”
原来这地图是一副纯蒙语的地图,张流氓光顾着抢却没想到他从一开始就拿倒了。
经过张流氓这一闹几个人的气氛反而轻松了许多,按照地图几人一路泥泞,四十分钟后终于到了那不足2亩的水沼地,不过这里并没有像袁平仓预料的那样种植水稻,这里杂草丛生,泥泞遍地,到处都是牛羊的的脚印,看来是作为牧民们给牲畜们歇息的地方的。
虽然有心理准备,不过真的事实呈现在眼前的时候心里还是难免的失落。
张流氓还不死心的到处查看着,李清风在微风中屹立不动,只是眼神快速的在广阔的草原上扫过,袁平仓还在仔细的研究着地图。墨奇工和公孙小楷招呼着几个小孩,虽然他们是本领非凡的灵体,不过小孩儿心性却是与生俱来的,
谢沐风拿着手机在网上搜索相关资料,正在此时,一位牧民赶着两头牛、一匹马唱着牧歌走了过来,袁平仓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急忙赶过去询问,只见他一阵比划却垂头丧气的回来了,草原上的牧民一生都在这里生活,根本没有去学过汉语,更不会普通话。
“我来吧”公孙小楷微笑着上前,一口流利的蒙语令其余几人大开眼界。
不多时,公孙小楷走回来,几人赶忙围了过去,公孙小楷道:“这里确实有一片稻谷地,不过却是种在北面的沙漠中的。”
“沙漠中?”谢沐风、墨奇工和张流氓同时惊呼道。
“你确定没听错?”谢沐风道。
“你真的能听懂他说的话?”张流氓也问道。
“听不懂”公孙小楷道,张流氓露出无语的表情,公孙小楷继续道:“不过我用读心术可以读到。”
张流氓还想说什么,袁平仓却在这时开口了:“看来他们的研究真的成功了,我的老师王平教授在我还在校时就已经在研究沙漠水稻的基因改造了,可这项技术怎么会被用来种植这种被禁的作物呢?”
“现在还说不准,看到结果再说吧。”谢沐风安慰道,他知道袁平仓想到了什么,所有人现在都出现了这种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