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狼烟四起,周国上下无一在紧张中准备战争,士官在大街上抓人,凡是壮年,都被拉倒军营充军。
有力气的人就优先跑了,老弱病残无力上战场,士兵却将家里的粮食全都收走,军官们发话,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是执行的人却完全不一样,有力上战场的,无力的,自然是收刮所有钱财。
昏君当道,朝政无人左右,管管相互,中饱私囊,三笑一路而去,看到的全是民不聊生,全都是对战争的恐惧。
当三笑出现在军中的时候,就连将军也亲自出来迎接,没有其他,因为他不是抓进去的,而是打进去的。
一人,一马。
在军营中和数十人对抗,百夫长不是他的对手,就连车兵也不是他也枣马的对手。
“住手!”将军现身,他喝住所有的人,包括三笑,“你是和人,为何闯军营?”
三笑不语,他倚天立地,他想要的绝不是一个普通士兵的职务,青雘还在等他,爷爷还在等他,他自己没有时间一点一点的爬。
“你可是这里的老大?”三笑开口,他在书上看见过,地方之中,除开,王权,唯侯最大,他为何要跋山涉水,为何要不远万里来到这里,从青丘山,一直到这里,只为一点,他想要出人头地。
“怎么和申侯说话的。”
“你是侯,你是申侯?”三笑跳下枣马,将手上夺来的钩戟丢开,这东西虽然顺手,但是绝不是此刻应该拿在手中的。
“正是,天子册封,地方诸侯。”申侯朗声道,“你又是和人?”
“青丘山下,一介村夫,名为三笑,希望跟随申侯,某得一官半职,光宗耀祖。”
“那你为何不去军营参军却要到这里打闹。”
“我本去军营,但是百夫长要没收我的枣马,要让我成为步兵,我是不愿意的。”三笑道,“我与枣马形同亲人,枣马与我合作默契,我们两个在一起,绝对超过枣马作为车兵,我作为步兵的能力,百夫长不信,我便对他展示了实力。”
三笑不卑不亢,如同他爷爷所言,他是好男儿,好男儿壮志凌云!
“好,好一个展示实力!”申侯开口,“从今往后,你便作为我的护卫,允许你骑着你的枣马!”
“谢申侯。”
“你是个会笑的孩子,军中缺你这样的爱笑的人。”
很多年后,三笑终于明白为何申侯会留着他了,因为他喜欢笑,而战争是残酷的,战场上没有笑容,没有心情,只有无尽的杀戮,和永无止境的流血。
三笑到达军营的第二天,他们再次启程,他们的目标是镐京,三日前,镐(hao)京附近的骊山上就传来了狼烟,这是战争的警报,看到这狼烟,诸侯都应该收兵布阵,前往镐京。
这是天子的求救信号。
“申侯,我们为何迟疑?”
申侯的行军速度虽然不满,但是也绝对不快,三笑明白行军打仗,重要的就是时辰,但是这缓慢的行军,却让三笑绝对误了时辰。
申侯并没有回答三笑,但是后来三笑在军中明白了,申侯本应该是国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