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白骨骷髅是白骨大君和卢俊这些年辛苦积攒下来的家底,大多是一些魂灵强大,又不愿意当“肉鸡”的生魂,他们选择加入白骨大君的麾下,以换取安息。
虽然这些生魂是无奈之举,但终究是断了嵴梁,作了人奸。
须知晓,雪崩之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无论你是自愿还是被胁迫,终究是染上了鲜血。
这数万骷髅大军落在卢俊身后,加上卢俊头顶的黑白王冠,倒真有几分成王的做派。
卢俊呼唤出樊城地下的骷髅军队是为了增强他的威势,但却是这一举动大大增加了他的无知,白骨大君为何不喊出骷髅军队,为什么不用人海战术淹死杨三?
因为白骨大君知道杨三拥有破除他的灵魂的烙印的手段,一旦烙印被洗去,这些骷髅军队顷刻之间就是崩溃,倒是就是得不偿失了。
正当杨三思虑着要不要开黄泉直接把这些家伙送去地府时,异变突生。
一阵尖鸣呼啸声响起,一个金光闪闪的车轱辘飞射而来,直接就把卢俊的脑袋给干碎了,还好杨三闪的快,要不然也中招。
这个车轱辘是一个金黄色的圆圈,杨三从这玩意上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卢俊的脑袋被敲碎,杨三原来以为他会如白骨大君一眼,来个断头重生啥的,却不料卢俊身躯直接到在地上,没了生息。
杨三走近踹了卢俊一脚,先声明一点,这不是鞭尸,杨三只是想确定他死了没,看样子是真的死了。
卢俊,白骨大君这等鬼修的生命力是极强,可能是由于死过一次的原因吧!生命力都加到了满格,却不想被这一圈圈个砸死了,那问题就出在那金黄圆圈的上头。
正当杨三想察看一下那金圈之时,那金圈勐然回飞,转入那骷髅大君中,收割了不知多少人头,杨三一眼望去。
却见天空中,一道流火直直的落在那骷髅大军之中,一声震天的炸响声,烈火四溅。
那火光之中,一个小小的身形竖立其中,杨三定睛望去,是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孩童,正是从天庭赶来抓捕杨三的三太子哪吒。
樊城的倒塌弄出了不小的动静,哪吒估摸着这里压根估计是有妖魔作祟,想着这一只羊也算捉,两只羊也是捉,就来此地瞧一瞧。
正好看见那一脸嚣张之色的卢俊,还满身的妖气血气,这哪吒能忍吗?比他还拽的妖怪,多余打死!
哪吒杀入骷髅群中,一杆火尖枪舞得虎虎生威,烈火喷涌,每一下都能焚灭几十只骷髅妖怪,
那金圈便是大名鼎鼎的乾坤圈,此刻正以盘旋的方式护佑在哪吒身旁。
就是散仙地仙之流若是被哪吒这乾坤圈正面砸中,少不得是一个脑浆迸裂的下场,哪里是这小小的骷髅怪可以抵挡的住的。
哪吒本事实力不错,又身负多种法宝,不论的单挑还是群战都是个中好手,这些骷髅兵看似不少,足有数万之流,却也经不得他几下杀的。
看着在骷髅群中肆意驰骋,冲锋陷阵的稚童,那满脸的快意杀意和那纯真的脸蛋形成的鲜明的对比,杨三自语道。
“现在的小孩都这么牛b的吗?”
杨三现在还没认出哪吒,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是还不敢确认,他未曾见过哪吒,杨三的记忆中的哪吒多说是来自前世的影视剧中,那些哪吒少说也是少年,**岁,十来岁的年纪,眼前这个凶悍的孩童,能有个五六岁就顶天了。
所见与所知不同,在杨三这里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就比如他所见到的孙悟空,真的是只猴子,一米二三的高度,在猴群中是算是个极为高大的存在了,和杨三印象中的那个孙悟空差距极大。
也就是后天,孙悟空学了法术之后,为了融入方寸山的师兄弟们,才把自己变化成常人的身高,后天也就一直维持着那般高度,开始贴近杨三回应中的孙悟空,不过孙悟空也只是变化了身高,没有改变模样,猴子才是他最喜欢的状态。
就比如说杨三,比起夫诸本体,他还是跟喜欢化形之后的人形态。
既然说起了方寸山,就趁着哪吒斩妖除魔的这段时间,我们来看看须菩提祖师救了孙悟空之后,方寸山又发生了什么。
方寸山,孙悟空已经离开这里有一段时间。
今天又是祖师讲道的时候,众多弟子在讲堂等了许久却未能见到须菩提祖师的身影,众弟子齐齐把目光转向清风。
自孙悟空走后,清风又成了祖师最喜欢的学生,也不知道清风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
须菩提祖师迟迟不到,这去寻找祖师的任务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清风的头上。
望着师兄弟们希冀的目光,清风只能硬着头皮往祖师堂走去,一路上清风在心里默念着,希望祖师今天心情不错,不然他又要受责怪了。
孙悟空离开后祖师的脾气越了越差,最严重时须菩提祖师竟然在房间里摔东西,祖师发这么大脾气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吓得来请安的清风是瑟瑟发抖,摔东西的时候,正好是花果山书院开门的日子,你说巧不巧。
清风一步一步走到祖师堂门口,提起勇气小心的敲了敲房门,门内无人应答。清风觉得奇怪,平时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敲门祖师就会应答,或进或回,都有响应。
这无人回应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等了一小会,还没有回应,清风又敲了两下,依旧无人应答。
“祖师不在?不可能啊!今日可是讲道的日子,祖师从为缺席过!”清风呢喃着,讲道讲道,祖师都不在你听谁讲去。
“为了师兄弟们的大道。”清风在心中默念一片,壮大胆子推开了祖师堂的房门,十分小心,宛如做贼一般,连一丝声音都不曾有。
清风探头,无人呵斥,清风小心进入祖师堂。
“师傅你在吗?”清风低声喊道,看似冷静,实则心里慌张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