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平搬正乙姬王妃的身体,义无反顾向着他梦寐以求的女人吻去。
哪怕这一刻即将死去,他也要吻完再死!一股能量缠绕着他的全身,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出现打扰他,如果有,这股能量会教会他做人。
乙姬两只手无意识贴在甚平宽广的胸前,双眼无神凝望着甚平,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只是感觉一股电流传遍了她的全身,电流刺激的洗礼让她脑瓜子都当机了,她只是本能觉得这种感觉很舒服。
霍迪.琼斯在龙宫城听到泰格老大去世的消息后,一直心不在焉,他和乙姬来到甚平住处后,就找了个借口回鱼人街深处去找阿龙。阿龙是他最崇拜之人,可是他到了之后却得到消息,原来阿龙被世界政府抓住关了起来。
既然甚平愿意接受世界政府的号召,那阿龙就有希望回来鱼人岛。他急忙朝着甚平的住处赶来,可是当他看见甚平的背影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席卷四周,霍迪·琼斯就这样无意识地摔倒在地上。
一股强大的能量席卷四周,一下子惊醒了犹如梦中的乙姬王妃。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和甚平在干什么,她居然和甚平接吻了,而且他的舌头...还在自己嘴里搅动。
她急忙猛推甚平,可是甚平根本不为所动,无奈之下,她只能用自己的小舌头去推甚平的乱来,可是换来的是甚平更猛烈的进攻。
乙姬王妃终于下定了决心,狠狠朝着在她嘴里胡来的家伙狠心咬去。
甚平吃痛下,松开了乙姬的小嘴。
看着发傻地乙姬,甚平一阵得意,好像现在这个女人属于他自己。
乙姬脸蛋彤红不敢看甚平的眼睛,着急说道:"甚平,你快放开我!"
甚平坏笑一声说道:"不放!"
"你!......"
乙姬生气看着甚平说道:"你杀了我吧!我已经不配再做龙宫王国的王妃了!"
乙姬说完不再挣扎,闭上了眼睛。
甚平没有想到乙姬居然如此顽固,手臂不由轻轻一松,将乙姬滑落在地上。
乙姬挣扎出甚平的怀抱,眼泪不受控制的滴落下来。最后她神情挣扎了一下,朝着甚平房间的墙壁一头撞去。
甚平皱眉,牙冠紧咬,一下子闪现在了乙姬身前,乙姬一下子又扑入甚平怀中。
甚平再次紧紧拥抱住了这个倔强的女人,让她不能乱动。
乙姬哭着说道:"甚平你怎么能对我做出如此过分的事情!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去再见我的几个孩子,还有什么脸面面对尼普顿国王!你让我死吧,我现在是个罪人!我不配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
甚平看着乙姬说道:"你有什么罪?强吻你的人是我!有罪的也是我!你寻死是几个意思?是不是在说,我甚平也该死?我应该跟着你一起去死?"
乙姬停止了挣扎,说道:"甚平,你不用管我,是我不想再活下去了,你不用陪我去死。"
甚平冷笑几声:"就因为我吻了你,你就要去死?...老子不同意!你要是敢死,我就杀光龙宫城里的所有人,让他们为你陪葬!"
甚平说完,一拳打向了房间的墙壁,整个房子不受他巨力轰然崩塌了下来。
甚平抱紧了乙姬,低头用脑袋和一只手臂将倒塌下来的墙壁石块挡开。
过了一阵,倒塌停了下来。
甚平松开了乙姬,对着双眼无神的她说道:"想象你的几个孩子吧!他们还需要母亲,想象鱼人岛的百姓,失去你,他们将失去回到陆地的希望。忘掉今天的不愉快,就当做了一个噩梦吧!"
乙姬抬头看看甚平。
是啊,自己有太多牵挂,如果自己就这么死了,一切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乙姬看着甚平纠结说道:"抱歉,今天打扰你的生活了。"
甚平嘴角一抽,回道:"我送你回去吧!"
乙姬挣扎了一下后点点头。
此时外面的人也越聚越多,他搀扶着王妃从废墟中走了出来,没有管躺在地上的霍迪·琼斯,然后招手叫来了王妃乘坐的皇带鱼泡泡车,搀扶她进入泡泡车后跟她挥手告别。
甚平皱着眉头看着被他一拳打碎的墙壁,没有再管这些,转身朝着珊瑚公寓走去。
重新回到珊瑚之丘,甚平租了一间房子,然后进入房间里面后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时分,甚平睡醒起床,昨天晚上修炼了一晚上的鱼人空手道,下午又喝的醉醺醺的,现在的他总算清醒了过来。
想到下午的自己居然强吻了一个人妻少妇,甚平到现在还不敢相信。他清楚乙姬的性格,不知道现在的她睡着没有。
龙宫城-贝壳塔。
一张巨大的贝壳床上熟睡着一个巨大的婴儿,在白星身边躺着她的母亲。
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费舍尔·泰格牺牲的消息,和甚平下午对她的轻薄,这两件事情对她的打击都很大。
首先,鱼人岛的英雄泰格去世,虽然从阿拉丁口中得到的消息和报纸上的信息有出误。但是这件事情,一定会在鱼人岛掀起巨大波澜,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或许会在这次冲击中毁于一旦。
乙姬暗下决心,绝不能让这件事破坏鱼人岛的前程,她明天一定要出现和大家解释清楚这个误会。
想完费舍尔·泰格的事情后,乙姬脑中马上就出现了甚平的身影,她急忙摇摆脑袋让自己不要想这件事情。
安慰自己甚平只是喝醉了酒,她应该原谅他,毕竟两人已经几十年的交情了。
可是她越驱逐甚平,甚平的身影就会在她脑海中出现的次数越多,最后她终于妥协。
甚平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尤其想到甚平亲吻她时霸道的样子,乙姬不由脸色一红。她虽然是有着4个孩子的母亲,但是她和尼普顿只是相敬如宾的夫妻关系,那么刺激的事情她还没有尝试过。
她不由再次想到,甚平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不过以她的倔强思维方式,恐怕想一晚上也不会有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