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二爷爷他们提到了这个组织,因此,我就顺着他们的话,索性就问一下,总感觉,那个组织,十分的神秘,而且很强大。
二爷爷笑着说。
“这个,暂时保密,等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叶叔也是你们这组织的吗?”
我换了个问题。
二爷爷点头。
“算是。”
除了这些问题外,我还从青姨的身上,联想到了一些事情。在传说中,徐福深谙长生之术,从宋家得到的线索来看,算起来,青姨现在也有一百二十多岁,可她看起来,却还是很年轻的样子。
这是不是长生之术?
这种听起来虚无缥缈的术法,我感觉,在我身边,时有发生。比如我二爷爷,从我小时候,到现在,他几乎未变。
还有叶叔,他似乎是与我爷爷和二爷爷同一个时期的人,甚至,称呼我二爷爷和爷爷,都直呼其名。
他的年龄,会不会也很大?
他与长生之术之间,会不会也有关系?
我爷爷,名杨长生,这个名字,会不会有其深意?
徐福,会不会就是他?
……
我的脑海中,一时间涌出了很多疑惑和猜测。
但是,我并没有把这些问题,问出来,因为,我知道就算我问出来,二爷爷也不会,或者给不出答案。
二爷爷把话题拿回来,又跟我说。
“小凡,你与北山府之间,有些过节,这次,去北山府要彼岸花棺材,恐怕不会像去宋家那次,那般顺利。”
之前,因为周山观的事情。
北山府一直都没有追究。
但不代表,北山府不在意,白永靖虽然行为不端,但他毕竟是北山府的内院弟子之一。
算起来,他是因我而死。
但话说回来,事情该面对的时候,总要面对。既然女帝的彼岸花棺材,就在北山府,那么北山府这一趟,我一定要去。
彼岸花棺材,我势在必得。
此时。
另外一边。
古滇县县城内。
一座古旧的酒楼上。
玄魁坐在那里,一个人喝酒的时候,拿出了他随身携带的那块玉佩。一块墨玉玉佩,上边的纹路,看起来很奇怪。
“一个人喝酒,多无聊?”
“要不,我陪你喝几口?”
一边,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玄魁脸上冷傲,却并未理会那人。
那人倒是不管,走过去,在玄魁的旁边坐下来。
坐下来之后,他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
看起来有些感慨的说。
“我认识你,你叫玄魁,曾经,大名鼎鼎的湘西尸王,如今,却变成了半面鬼医手下的一条狗。”
玄魁脸色一变,看向男人。
那人穿着一身道袍,一张面目,看起来很陌生。
“你在找死。”
玄魁冰冷道。
穿道袍的人阴冷一笑,继续说。
“你不想跟着半面鬼医,你想要挣脱它的控制,因为,你收到了一条消息。那条消息说,你其实,还有个儿子,在阳间,还活着。”
玄魁掌心,尸气纵横,却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手上的墨玉玉佩一滞。
“那法帖,是你给我的?”
玄魁看向那人,冷声询问。
穿道袍那人点头,拱手。
“不错,那法帖,的确是我给你的,我,也愿意帮你。”
“摆脱半面鬼医的控制,与自己儿子,父子相见,这个条件,如何?”
穿道袍那人阴险的笑着询问。
“你是什么人?”
玄魁皱眉,冰冷的盯着穿道袍那人,一声气势看起来有些吓人。
可穿道袍那人却半分不怕。
他只是说。
“什么人,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能够帮到你。你知道你儿子,现在在什么地方吗?有关他的消息,我可以先透露一些给你,也算是,我们合作的诚意。”
“你儿子,现在人在湘西。”
“我见过他,看样子,他应该有十六七岁,是个看起来挺帅气的小伙子。你算一下,你儿子,现在是不是十六七岁?”
话到后边,穿道袍那人,看起来又很有诱导性的反问。
玄魁不用算,他也知道。
那是十六年前发生的事情。
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有个儿子。
他只知道,当时,身为尸王的玄魁,原本隐居深山,不问世事。
可无端被一些人围攻。
一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与一个邪恶的教派,红尸教联合,斗不过玄魁,却暗中设计,抓走了与玄魁一同隐居的妻子。
红尸教以玄魁的妻子相逼,逼玄魁,碎掉尸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