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易容术,真有如此神奇吗?”杨广惊诧不已,感觉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知道,就算是后世那种无比发达的整容技术,也做不到如此程度啊!
这时,依依娜柔靠近杨广身边,附耳低声道:“陛下,他所说的易容术,应该是在脸上贴一块人皮面具,只不过,或许是担心小蝶无法接受,这才换了种说法。”
“原来如此。”杨广恍然,要这么说的话,那此事就比较合理了。
人皮面具嘛,会制作的人多了去了,江流儿应该也不例外。
“陛下,要没别的事情,我便进去照顾老板去了,要不等他醒来,见到身边没人,心中会放心不下的。”小蝶道。
“嗯,去吧。”
杨广笑眯眯的点头答应。
等她进入房间,依依娜柔娇笑道:“小蝶本来也可以被陛下你收为嫔妃了,现在少了一位嫔妃,心中会不会难过呀?”
“休得胡说。”
杨广笑着敲了敲依依娜柔的脑门,而后摸了摸肚子,迫不及待道:“好了,饿的时间也够久了,你先陪朕去用膳吧,朕已经做好吃下两大碗米饭的准备了!”
“你,真能吃那么多吗?”依依娜柔根本不信。
“呵呵,永远不要怀疑朕的饭量。”
半个时辰后,来到后厨的杨广,等厨子做完饭,当场化身为吃播,给依依娜柔表演了一下什么叫做“大胃王”。
光是两大碗米饭,根本无法让他满足,饿了许久的杨广,足足吃了五大碗米饭以及一大盘熟牛肉、一大盘蔬菜,随即才放下碗,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
扫了一眼那已经有些瞠目结舌的依依娜柔,或许是连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杨广赶忙解释:“你不要误解朕,朕也不是每顿都这么能吃的,最近事情多,体力消耗过于剧烈,因此才会出现这种极其反常的现象。”
“陛下,你不用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臣妾都懂。”
依依娜柔掩嘴轻笑:“看来,臣妾以后跟陛下吃饭的时候,必须得多多发挥一下谦让的美德一些才行。”
“你刚刚自称什么?”杨广眯眼:“自称臣妾?”
“哪有,是陛下你听错了!”依依娜柔撇了撇红唇,不愿承认。
杨广冷哼:“都被朕听到了,还想着糊弄呐?行,不承认是吧?看朕怎么收拾你!”说着,他便直接凑到依依娜柔身边,抬起一只手不停地挠后者的咯吱窝。
惹得依依娜柔连连尖叫不已,在房间中四处躲闪。
杨广自然不能让她轻易逃脱自己的魔掌,就在依依娜柔身后追逐着。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将后者紧紧抱在了怀里,正要挪动那只咸猪手,在依依娜柔身上揩点油呢,门外的敲门声,便十分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咚咚咚!”
声音很大。
刚刚还张嘴闭嘴都在拒绝杨广,甚至还想要反抗的依依娜柔,动作一顿,美眸中却是掠过一抹失望之色,郁郁的道:“陛下,快停手,有人来了,许是有事儿。”
“在朕的眼里,没什么事情,能比你我之间的事情更要紧!”杨广声音急促,眼神已有几分迷离。
对于才刚刚到手的依依娜柔,杨广自是有着十足的新鲜感,一有空,就一门心思的想着要征服这位草原公主,而今该做的前戏都已经做完了,就只差这最后的临门一脚,杨广又怎会无端放弃?
却没想到,门外的人因为里边迟迟没有反应,因此,便无比霸道的将门一脚踹开。
但他显然没有料到,紧紧相拥在一起的杨广和依依娜柔,正在屋内缠绵……
“师傅,你干嘛啊!”看清来人后,杨广原本刚刚滋生出来的愤怒,瞬间转化为无奈。
要来的是旁人的话,那杨广绝逼会不做迟疑的一刀将其斩杀,但换做孙貂雪,他就没有半点辙了,只能大声抱怨几句。
至于孙貂雪,他更没想到会第二次破坏杨广的好事儿。
如此一幕,纵使一个世外高人,也不免窘迫。
只能重重咳嗽几声,掩饰心中的尴尬:“陛下,老夫刚刚是以为后厨没人……”
“既然后厨没人,那你来后厨做什么?”杨广愤懑。
孙貂雪苦笑:“是有人说陛下你在后厨,只是老夫见无人应答,就以为陛下已经离去了。”
“好了好了,咱们师徒两个不要再纠缠此事了。”望着那已经先一步小跑着离开后厨的依依娜柔,杨广烦闷道:“你来找朕,是为了说单雄信的事情吗?”
“没错!”
一提起正事,孙貂雪立马严肃了不少,正色道:“老夫在见到单雄信之后,立刻将陛下的旨意都给他传达了过去,单雄信听闻,很快便匆匆结束了战局,现在正与突厥大军保持对峙之势。”
“哦,那他们的伤亡如何?”
“伤亡不多,只有三百余人。”
“三百余人那也不少了。”杨广暗自心疼:“一共就三千多人,这一下就没了十分之一啊。”
孙貂雪没有太过关注此事,转而问道:“单雄信让我询问陛下,接下来作何打算?”
“先照着朕给他出的主意,处理此事,另外再告诉他,一定不要再跟突厥大军硬碰硬,他要实在不会打这一仗的话,朕随时都可出城干预此事。”
杨广道:“另外,要严密监视突厥大军的动向,别让他们与崔氏女那边建立联系,像是什么信使啊,信鸽啊,见一个杀一个,别有丝毫犹豫。”
“朕想要的,是让他们变成无头苍蝇,最终使得他们只能被迫退兵。”
“好,明白了。”孙貂雪认真倾听,又将杨广的吩咐牢记心中。
而后,详细重复一遍,在杨广确定无误后,他方才转身离去,出城与单雄信汇合。
“这功夫高,确实好办事,纵使城外已经被突厥包围,师傅他老人家,也可随意出入城门,如若去了无人之境一般。”
对孙貂雪这等身手,杨广垂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