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苏芒被来人一脚直接踹得一个踉跄,整个人朝后面栽了过去,等到还定心神的时候,他手下人早已经将女人带走。
苏芒知道这人恐怕也是时日无多,最初的时候,苏芒便注意到了这么一个人,看样子比其他人身份更重要,但是却一声不吭,默默的跟在了那女人的身边。
苏芒和魔苏芒讨论了一翻便得知了真相。
恐怕这人用了什么邪恶的法子让自己瞬间将实力提升,恐怕这种能力也是消耗寿命,毕竟那血腥气可是重的很,更何况之前他已经奄奄一息,命悬一线。
“行了,还剩下几个活口,看样子是没被控制的,我去拷问拷问。”
魔苏芒好不容易跑出来一趟,此时更是甩了甩头发,慢慢的朝着那几个活口走过去,然后他们又哪来的机会逃脱,用尽力气挣扎,却也只能向前爬行几步,便被魔苏芒滴愣着脖子扔在了一起。
“我们聊聊吧,你们魔教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盯着此次的名剑大会不放?又为什么杀了那么多的人?难道只为了破坏此次的大会?”
毕竟是一体同心魔苏芒,自然是知道苏芒想要问些什么。
倒在地上的几人听到苏芒的话梗着脖子,愣是一声不吭。
魔苏芒也不着急,直接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瓶子。
他摇晃着手中的瓶子,看着地上几人的神情,他们的眼神中带着惊悚,恐怕是认出了这是什么。
这东西是苏芒在鼠男身上拿到的,毕竟魔教中人,做事不稳妥,甚至歪门邪道居多,而自己又不属于的门派,这种东西说不定还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此时不就有了用处?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这不是孙长老大徒弟的东西!”
几人有些惊慌,不断的向后后退着,结果却逃离不了魔苏芒的视线。
魔苏芒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东西可是毒辣的很,一向是魔教中人的最爱,专门在审问的时候使用。
这瓶子中的粉末再倒入对方口中之后,便会逐步的融化对方的内脏,最后将对方融化为一滩黑血,在世间再无痕迹!
“来吧,一个个说,我给你们机会,说的晚的人说不定就没了开口的机会了!”
剩下不过三人而魔苏芒将药物均分成了三份,倒入了三人的口中。
他直接卸掉了对方的下巴,将药粉强制灌了进去。
“呜呜呜!我说我说!”
眼看着第一个人已经咽下了药粉,后面的人则是惊慌不已,再也不敢弄虚作假。
此时,他们再也顾不上什么魔教不魔教的,只是为了自己的性命。
这样的手段直接让对方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甚至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我们这次是奉命来捉拿一个人,据说他手上有一根琴弦,但是这是什么人?我们并不清楚啊!”
“你怎么能就这么说了呢?要是说了的话,恐怕我们都不能活着回去了!”
眼见着开口的人已经将全部的事实说了出去,另一个人则是慌乱不已,想到了魔教处理叛徒的办法,更是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那能怎么办?现在不得活下去吗?书院有本事有本事,你逃出去啊,保住秘密!”
两人不知出于缘何,竟然撕打起来,魔苏芒冷冷的看着,直接随意挥出一件甩出去,将两人的胳膊斩断。
“啊!”
两人疼得不断在地上打滚,更是捂着失去的手臂哀嚎!
魔苏芒冷冷的斥责一声,“聒噪!”。
两人叫魔苏芒已经失去了耐性,也只能强忍着疼痛,强撑着坐了起来,回答魔苏芒问的问题。
“琴弦之势,你们真的不得知,恐怕你们是知道这琴弦在谁身上的,否则又怎么会不断拦路截杀?”
魔苏芒压根就不相信这件事情这几人是不清楚的,毕竟他们也算是跟着一个有权有势的人,看样子在魔教的身份也算是中上等,又怎么会一无所知就为其他人卖命?
难道魔教的人都是蠢才忠心护主,但是却又愚昧无知,只知道为了主子办事?
见魔苏芒又将自己手中的钝剑拿了起来,两人更是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害怕,不断地磕头求饶。
“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呀!我们不过只是小娄娄哪里会知道这些事情!求您放过我们,以后我们绝对不再去魔教,做个好人!”
两人不断地磕头求饶,但是苏芒知道,他们的手中恐怕都有人命所在,杀了不少的人,又怎么可能轻易地将他们放过?更何况现在他们似乎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没有留下他们性命的必要了。
“既然如此,留你们就没有什么用处了。你们走吧!”
魔苏芒背了身过去,甚至剑都放在了一旁。
两人见苏芒就这样背过身去,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更何况他都放话,让他们离开了,又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只见两人突然间摸向了旁边的刀,就这样朝着苏芒的背后冲了过去。
“就你这小杂种,竟然还敢威胁我们,断了我们的手臂,那就让你丢了命!”
“杀了你才能解我们心头之恨,才能让我们兄弟们死得其所!杀!”
两人这样凶神恶煞的样子,若是有其他人在场,恐怕也能被哄的不行,但是此时苏芒又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两人的迹象,只是不愿意当场诛杀,换个方法而已。
魔苏芒笑了笑,这可是一种恶趣味。给两人惊喜,又让两人跌入绝望,这样的感觉恐怕会让人记一辈子。
魔苏芒在两人离自己不过半米远的时候,将手中的剑梯梯上来,用左手拿起朝后一挥。
两人捂着自己的脖子,却止不住那如河流般的鲜血,从脖颈处涌出。
“呵…呵…呵…”
然而,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无声无息,就这样丢了性命。
而魔苏芒也不愿意再呆在此处,此处血腥气太重,并不适合休息,便前往旁边的河流,简单的收拾一番,便倒在一块石头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