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芒的话,云岩尴尬的脸色红了起来,随后躲到了角落里。
“知道你也别戳穿啊,这可是有小姑娘的!”
在场的人捂着嘴笑了起来,却尽量的将声音克制到最小。
苏芒拿着之前在婆娑娘那里收获的匕首,轻轻地朝着乾坤带滑了过去,果然事情不出所料,上面出现了一个口子。
苏芒的心中不禁赞叹起来,这把匕首果然是好东西。
苏芒不是没有尝试过用照胆与钝剑一起试一下,结果却发现这乾坤带没有丝毫的痕迹,也是想到了之前的黑鱼才会有如此的动作。
这也让旁边的百里纯良有些傻眼,他可是用尽了办法,都没有办法将这乾坤袋的防御破解掉。
“你怎么可能用匕首就解开了?我用那么多的东西都没有办法,就连云岩的针都用上了!”
苏芒确实叹了口气,将之前去取得幽冥雪莲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那条黑鱼的防御力就很强,这匕首都能够轻易的将他的肚子划开,更何况是这乾坤袋的?”
苏芒的面前突然间出现了一个缝隙,他环视着周围已经到达了邪神宗的位置。
“果然,他带着我们回到了邪神宗,这里面的人还不少。”
“还是一起解决了。心里舒服一些。”
苏芒的手心凝聚了不少的灵力,不断的进行压缩。
然后趁着没有声息,外面并没有人关注这里情况的时候,悄悄的扔了出去。
苏芒一连扔下了五个,才停下来一回头,却发现众人一脸呆愣的看着他。
“苏芒,你干什么呢?”
百里纯良比较直率,于是便直接问出了口。
苏芒也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
“邪神宗的人作恶多端,甚至与魔教的人勾结,他们本就都是作恶的人。”
“这灵力会隐藏一会儿,大概半个时辰才会慢慢的膨胀,即使不能完全的杀死他们,但是让邪神宗大失元气还是可以做到的。”
几人的眼神中满是赞叹,就连周不正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是你小子想的周全,反正早晚都要解决掉他们,省着他们上来碍事。”
“把这些培元丹吃了,恢复恢复体力。”
周不正直接将一瓶药丸扔给了苏芒,这也让一旁的孙神翼瞪大了眼睛。
“好啊,你怪不得我说没有什么要的时候,你一点都不担心,原来你手里还有备份的!”
“你这人跟我说一声能死啊!”
两个小老头又开始拌起了嘴,众人也开始休养生息起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摇晃终于停止了,他们似乎被随意的丢到了一处地方。
“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废物,这么轻易的就被捉来了,看来我那徒弟并没有尽心啊!”
她小声嘟嚷着,这时外面来了人,脚步声虽然轻盈,但是却异常的清晰。
“师傅,谁说我没尽心了?我也没想到他们那么难对付,现在我的胳膊还疼呢!”
说话的人正是谢童,他们虽然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却能够清楚的听出来,那就是谢童的声音,毕竟已经打过两次交道了,苏芒还是能够听出来的。
谢童肩膀上还绑着绷带,但是气色却比之前好了很多。
只是一听到师父说他没有尽心尽力,心情也是有些不大舒服。
毕竟自己能够留下命活过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却还被埋怨着。
只可惜,他只能心中想想,却不敢说出声来。
苏芒此时不禁感叹一声,好在公孙家的老爷子觉得他们小辈过于的吵闹,早早的去休息了,并没有被抓过来。
“师傅,他们都抓过来了?那个叫苏芒的并不好对付,之前下的毒似乎也已经得解了。”
慕容婷有些不耐烦,随后指了指自己的乾坤袋。
“你别忘了,就算是我的乾坤袋里也是有毒的,那可是我调制了很久的忘忧粉。这十多年来,我终于将它成功的炼制出来了!”
谢童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一脸严肃的看向面前的慕容婷,但是眼神中却满是兴奋。
“师傅,你的意思是那么多年以来你一直调配的药已经有了成品?”
“就是那个只要一触碰就会失去神智,任人摆布的忘忧粉吗?”
看着慕容婷点了点头,谢童更加的兴奋了。
“师傅,你一定要把苏芒交给我!我差点废了我的手。我要让他这辈子都后悔生出来!”
“反正忘忧粉不是有神志,但是状似痴傻吗!我要在他死去的那一刻,喂给他解药,看着他痛哭流涕的样子!”
慕容婷一脸嫌弃的看向面前的谢童。
“随便你。我只要那一个人。”
那个人说的是谁,不用明说,就连乾坤袋里的人都将目光看向了周不正。只是,茫茫的眼神,却看向了另外一个人。
而谢童这是搓了搓手,满脸的兴奋,正打算到时候以什么理由多要点忘忧粉来,这样他的邪神宗岂不是能够更加强大了?
给对方下药,然后威胁他们签订契约,强行威胁人宗服务,就算他们不满意,有了契约不从也得从!
就在众人将目光看向周不正的时候,苏芒却满怀心思的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孙神翼。
果然,刚才的孙神翼正忙忙碌碌的,而现在正悠哉悠哉的靠在了一旁。
察觉到苏芒的目光之后,很随意的笑了一下。
“你是不是想问我忘忧粉的事情?你别忘了,我可是要神谷的人,云岩察觉不出来,我可不一定察觉不出来。”
云岩有些委屈,虽然自己也是药神谷的人,但是说到底,进入妖神谷时间也并不长,怎么可能会有孙申义那样的本事。
现在他一声不吭,抱着腿躲在角落里画着圈圈。
百里纯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了,但是嘴上却是对孙神翼的赞叹。
“不愧是孙神医,要不是因为你,恐怕我们现在早就落入了敌人的陷阱了。”
孙神翼也不骄傲,点了点头。
“这药太垃圾,还耗费十几年,就这种药,浪费十几天,我都觉得有愧于我自己神医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