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苏芒的一本正经让对方信以为真,随后更是点了点头,丝毫没有怀疑过魔魔苏芒为什么会和自家老祖关系这么好。
而旁边的百里纯良发现了对面的这个男人有多么的愚蠢。
原本打算直接拆穿了得了,又将目光看下就算,现在也还有些疯癫的两一个人,随后便安静静的等待着魔苏芒的作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百里纯良都已经打瞌睡了,就连魔苏芒觉得有些无趣。
“老哥?你怎么在这?”
突然间传来的声音吸引了魔苏芒的视线,而旁边的百里纯良确实整个人都兴奋不已,上线拥抱了苏醒的妹妹。
这声音的源头不是别人,正是昏睡过去的百里纯良的妹妹,百里柔。
对方刚刚苏醒,整个人都有些疲惫,声音中也带着沙哑。
“你个死丫头,你可吓死我了!你怎么疯都可以?怎么能被他们这种人抓走呢?”
这可把百里纯良激动坏了,而魔苏芒却勾了勾嘴角。
只见魔苏芒出现在了雾灯老人的身后,残留意识的男人有些不知道魔苏芒想要干些什么,随后只见魔苏芒轻轻推了推面前的雾灯老人。
“?”
他的眼里带着迷茫,随后却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只见雾灯老人在男人的目光下倒了下去,嘴角的鲜血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雾灯老人已经失去了呼吸!
“老祖!”
男人的声音中带着哀凄,而魔苏芒看着却有些兴奋。
对方哭的越惨,自己越兴奋。
“哥,这是?”
魔苏芒原本整个人都兴奋的不行,结果听到这句话,整个人愣在了原地,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然后有些尴尬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裳,也不去管这兄妹二人到底会说些什么。
“现在说说看你旁边的这个人该怎么解决吧?”
魔苏芒原本打算叫那个发了疯的男人直接杀掉,却发现就算是掰断了对方的胳膊腿,对方也不会有任何的意识。
甚至魔苏芒已经断了对方的心脉,却还在不断的挣扎着,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感知不到任何的疼痛。
男人似乎是有些悲伤过度,一直都不肯张口说话,直到魔苏芒怒吼了一声,才缓过神来。
“是聋子还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吗?”
“你要是觉得一死了之,我就把你们放在一起,先让它咬死你再说!”
谁知道那个发疯的男人现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实在不行把他绑起来,困在一个地方,压在山下得了。
听到魔苏芒的话,男人颤抖着身子,随后开口说话。
“他们是无药可医的,服用下那种药就是一条死路,再也没有了意识,彻底变成了行尸走肉。”
“而且这行尸走肉还不一定能够受控制,疯的很!”
“若是被他咬到在一天时间之内,便睡会和他变得一模一样,失去意识,想要杀掉他们,只有断了他们的头颅。”
说完这句话,男人就闭上了眼睛,谁也没想到自己会是个这样的结局。
魔苏芒听到对方的话?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为什么魔苏芒想到了时疫,虽然很多地方不太一样但是却很相似的。
曾经有人研究了相关的毒物,将它喷洒在一块地域当中,周围的人变得会被感染,随后又一脸恩赐的赐予他们解药,成为了那一方小天地的神明。
很显然,它们是相似的,都是利己主义。
最后,魔苏芒将两人绑在了一起,以前以后背靠着背,就算是发了疯的那人想死咬他,却只能不断的挣扎着。
“那些女人被你们藏在哪儿了?”
魔苏芒一脸平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但是手上却并没有闲着。
只见魔苏芒的手里拽着一根绳子,而绳子的尽头正是疯男人,只要对方不听话,苏芒便将手上的绳子松一松,疯男人便会直接朝着他扑过去。
男人有些沉默,一直不肯说话,大有鱼死网破的架势,只见苏芒松了松手,再次拽紧时,对方已经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就差一点点,对方就能直接咬到自己了!
对方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却让他脸色刷白连连后退着。
“我说我什么都说!”
“人被我们藏在了别院后面的溶洞之下!就在蛇窟的另一侧!”
魔苏芒满脸的不信任,玩着手中的绳子。
“这一路上我算算你们骗了我多少次。”
“第一次把我骗进了蛇窟。”
“第二次骗那个蠢男人,他妹妹中的毒有解药。”
“你说你还会骗我,第三次吗?”
魔苏芒知道对方不一定会再次骗自己,但是却还让他长了个心眼。
看看自己炸一炸,会不会将对方炸出来?
只见对方发现苏芒不信任自己,强行挣扎着不断的磕着头。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再也不敢骗你了,求你了,把这个疯子让他离我远一点!”
魔苏芒有些意味不明的看了看男人,没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
“要是再骗我,就把你喂给它,太多太多的损失。”
魔苏芒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向了一旁的兄妹二人。
“既然你们兄妹二人已经再度相逢,那我便先去解决剩下的事情了。”
百里纯良与百里柔对视一眼随后有些坚定的点了点头。
“感谢这位兄台的霸道相助,既然如此,我们又怎么能临阵脱逃?”
“谁也不知道后面有什么样的危险?我们愿意也助你一臂之力!”
两人的态度异常的恭敬,然而,魔苏芒却是有些嫌弃。
他扫视了两人一眼,随后撇过了头。
“随你们,只要不让我保护你们就行!”
说完这句话么,魔苏芒就拽着绳子,让之前的男人前面带路。
“好好呆着,不要想什么幺蛾子,你口中的老祖和你的兄弟都已经没了命,不要想着还有人能够救你!”
原本对方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结果听到这句话,却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
“我不会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