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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音心中无限感动,一个她自认从未帮助过什么的人,竟然倾尽全力的这样帮她。
这件事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应该都不会无动于衷。
她抬起手接过黑匣子,打开看到里面静静躺着的软骨鞭后,久违的熟悉感再次袭来。
慎晶感觉到四周的侍女都在朝这边望来,担忧徽音不适应,对她道,“徽音女郎,如今天色已暗,殿内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我先带人侍奉你休息吧。”
徽音的确有些累了,闻言点头,“好。”
等到进入内殿后,几位侍女侍奉她洗漱完毕,坐在床榻上时,她叫住正在远处忙活烛火的慎晶,“慎晶,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慎晶立刻放下手中事务,走到床榻边,“徽音女郎,你说,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诉你。”
她这副模样和刚才判若两人。
徽音眨眨眼,“月门这些年有什么事吗?”
慎晶就知道徽音要问这个,幸好她这两年一直在观察月门,当即道,“女郎,你莫要再回月门了,月门这两年和以前天差地别,你回去了恐怕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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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自从三年前你离开后,月门的行为就越来越迷惑,不仅有邪祟不除,还爆出过饲养邪祟的丑闻。而且有一次魉族祭司要攻打月门,月门弟子死伤无数,你知道他们掌门如何做的吗?掌门竟然将弟子的死亡置之不理,请求与魉族以和为贵!”
徽音抓住重点,“魉族的祭司为什么要攻打月门?”
“这...”慎晶意识到自己最快一时说错了话,支支吾吾,“其实也没什么...”
徽音看出她的隐瞒,装作伤心,“慎晶,你不是说都告诉我吗?”
慎晶为难之下斟酌了片刻,还是开了口,“好吧,其实是月门向修仙界表明要和你划清关系,毁坏了你的名声。魉族祭司因此不高兴,就派了无数魉族邪祟要攻打月门,听说当时魉族也有许多人拦着,尤其是魉族二公主,也正是因为那一战,月门死伤无数。”
她知道魉族的祭司喜欢徽音,三年前就知道,所以认为这件事不当讲,因为这么一算,魉族祭司就是王的情敌。
徽音的确没想到辞镜这样做。
她疑惑,“他怎会为我做到这一步...”
她自认与辞镜只是普通朋友,三年前他来救她,她已经大为震惊,结果又为了她攻打月门,实在让她疑惑。
慎晶凑近她一步,“徽音女郎,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看就是魉族的祭司找个理由跟修仙界挑衅呢。”
她才不会让任何人从王的身旁抢走徽音女郎。
徽音也想不明白,只能将这件事放放,又问,“你可知这几年修罗族在三界的地位怎么样?”
她这一趟出门了解的不太清楚,约莫是因为司宿和水阳州都是对三界立场不在意的人,对待沉时的态度中并不能看出来。
但刚才听慎晶说,魉族挑衅沉时,她便对此事上了心。
“我族的地位倒是无人敢动,三界都顾及着吾王,所以就算看不惯,也不敢轻易动手,”慎晶如实说来,“不过女郎放心,王从没有主动对三界出手,而且还派了不少人去人界,惩治那些祸乱百姓的邪祟。”
“这怎么有点耳熟?先王带领的修罗族之前也是这么做的吧?”
慎晶尤其兴奋,“是啊是啊!所以我们都特别高兴,也算是延续以前的规矩,为以前修罗族的不当行为赔罪,不过有些可惜的是,还不能以修罗族的名义。”
修罗族是三界的恶人,如果他们出去说了自己的身份,人界应当不会接受他们的好意,所以这三年来,他们只能隐藏身份,当无名好人。
徽音给她安慰,“别着急,一切都在变好,我相信总有一天修罗族可以被三界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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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晶重重点头,“嗯!”
两人聊着忘了时间,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直到殿外的远处传来一阵阵嘈杂的脚步声,隔着大殿落入徽音的耳中。
她如今灵力恢复一些,可以敏锐的察觉到四周的变化,也能听到五百米之内巨大的动静。
下一刻,金色殿门就被打开,沉时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前。
侍女纷纷俯身行礼。
他扫了一眼殿内的众位侍女,冷声道,“出去。”
“是!”侍女不敢与他对视,纷纷低头化为一丝煞气离开。
站在榻前的慎晶悄摸给了徽音一个暧昧的眼神,也化为煞气离开。
殿门被关上,只留下他们二人。
徽音望着一边朝她走来,一边脱衣裳的沉时,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妙,刚才面对慎晶的冷静消失全无,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猴子,“你你你...你这是干什么?”
她好像闻到了空气隐约飘散一股酒味。
他喝酒了?
沉时的步伐颇为急切,看向她时眼眶通红,如饿狼扑食,并未多言。
越是这样,她就越害怕。
她不断后退,眼看着沉时将最后的绸缎里衣脱掉,露出宽阔臂膀立在榻前时,她的脑袋空空。
“你...为什么喝酒?”
的确喝酒了,她闻到了一股酒味。
可是他刚才不是去处理政务了吗?
“嗯。”他应完俯身而下,身躯健硕的身影直接将她笼罩在方寸之间,甚至动一动她都能清楚看到他明显的腹肌。
她抖得更厉害了,脑海中隐约浮现出之前他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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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说起过,如果她换回自己的身体,他不会...不会...克制自己...
脸色一瞬间像火烧一样,她不断后退,试图挣脱他的禁锢,“你别冲动,我刚恢复,身体还没全好,那个...那个...让我歇两天,过两天咱们再说好不好?”
她实在没准备好,为数不多的羞耻心在看到他赤/裸上身的刹那升到了极点,半晌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已检查过,虽灵力未恢复完,但并无大碍。徽音,我等不及了。”
话音一落,他身影俯下,温热的唇贴上她的,来势凶勐。
这次他显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急切许多,就连,舌尖不断席卷着她口中的空气,直到将她吻得云里雾里,分不清今夕何夕。
他的手轻轻托住她的脑袋,虽然动作急切,却舍不得弄伤她一分一毫,将她轻轻地放倒在床榻上,如同在捧一块珍宝。
下一刻,身上白色衣袍几乎是被撕开,身上一只手掌不断游走。
她原本拒绝的话一瞬间都忘得干干净净,意识臣服于欲/海之前,耳边最后的话是沉时嘶哑的不成调的声音,“徽音,我爱你。”
她最后的弦彻底崩断,跟随着他一起臣服于欲/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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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早晚都要到这一步的。
这是她昏迷前最后的想法。
春宵良夜,一切水到渠成。
有人苦等多年终成心愿,有人仰望天际等一人归来。
魉族,崟都大殿。
辞镜站在主殿高楼台阶上,眺望远处笼罩在黑暗里云雾不清的天际,向来清明的脸上沾染落寞,白色衣袍更衬出他的孤独。
远处的守殿侍卫侍卫们见此,纷纷摇头。
侍卫甲道,“三年了,祭司大人无事便这样出神,真是让人看着怪心疼的。”
“是啊,听闻他心悦的那位女子到现在还没有下落,只希望那女子能快一些苏醒,莫要再让祭司大人苦等。”侍卫乙接道。
“也怪那个杀千刀的修罗族新王,若不是因为他,那位女子都不会自戕,如今他不仅不把人交出来,反而还独藏那女子的身体,我看他们修罗一族还不如回南海极地,从三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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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清楚的传到辞镜的耳中,他置若罔闻。
直到身后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响起,侍卫们的窃窃私语应声而停。
颜尧单膝下跪在他身后,做拱手行礼状,面色大喜,“祭司大人,徽音姑娘真的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