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维系着人群稳定的阿布德尔,偶然看到附近飞过的一只只不到巴掌大小的飞鹰。
“原来不是蝙蝠嘛,这些飞鹰数量庞大......哈哈,吴忧先生的能力真强啊,波鲁那雷夫!看来你很快就能够手刃J凯尔那个人渣了呢。”
“波鲁那雷夫?他人呢?”
阿布德尔偏过头去,却疑惑的发现,刚刚也在维系人群的波鲁那雷夫,突然消失不见了。
一旁只有一个一直摸着脖子上的黑甲、不知所措的荷尔荷斯,被阿布德尔一瞪,他挂着无奈的笑容,自觉的摊开双手道:
“抱歉,我没注意。”
波鲁那雷夫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才离开这里的?
阿布德尔对荷尔荷斯没有什么好感,毕竟这个家伙和波鲁那雷夫以及卡Q因都不一样,不是被DIO的肉芽控制,据说之前是DIO花钱雇佣的雇佣兵。
另一边。
“谢谢你......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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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鲁那雷夫感激的看了远方站在塔尖上的吴忧外高祖一眼,同时也对从他肩头飞离的袖珍飞鹰和善的点点头。
随后,他放弃了维和,脱离了秩序混乱的人群,看了正在忙碌的阿布德尔背影一眼,然后就朝着一个巷道飞奔而去。
那只飞走的飞鹰,刚刚落在他的肩头,用翅膀指了指那个巷道。
虽然这只飞鹰不会开口说人话,但波鲁那雷夫一瞬间就明白了吴忧外高祖的意思,他是想说——J凯尔那个人渣就在那里,波鲁那雷夫,去吧,去亲手手刃你的杀妹仇人吧!
因此,波鲁那雷夫怀揣着激动的心情,一边强制自己冷静下来,独自前往了那个巷道。
踏踏踏踏——
哗哗哗哗哗——
很快,波鲁那雷夫就来到了巷道的拐角外面,还没进入巷道,他就听到地下湍急的水流,还有鼻尖闻到一股恶臭,都在告诉他,这个巷道内有下水道的通道。
这个情报,让波鲁那雷夫警惕起来。
“下水道?糟糕!可不能让J凯尔那个人渣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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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波鲁那雷夫加快了进入拐角的速度。
“唉哟!什么人?”
正在这时。
小镇主干道的一个巷道走出一个男人,与波鲁那雷夫相撞后,两人均是摔倒在地面,这样的变故让波鲁那雷夫非常的不爽快,他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啊。
而那个人听到波鲁那雷夫的提问,从地上站起来后,只是用那张恐怖的犹如被烧伤后的丑陋脸庞看了波鲁那雷夫一眼,然后就澹澹的走向一旁。
奇怪的家伙......看上去像是个教徒。
在印逗,语言不通是很正常的事情,波鲁那雷夫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探过头朝着巷道内钻进去,找了一圈后,波鲁那雷夫开始急躁起来。
“怎么只有几个睡着的流浪汉......”
“J凯尔在哪里!”
这些人,波鲁那雷夫都用【银色战车】用西洋剑挑开了遮住双手的布料,结果都不是目标。
“吴忧外高祖是不会骗我的......”
“等等......还有刚刚离开的那个人!”
想到这里,波鲁那雷夫一惊,他差点把人放跑了,慌忙跑出了巷道。
“【银色战车】!”
“J凯尔,站住!”
波鲁那雷夫愤怒的站到了那个身上披着布料这种印逗服饰风格的恐怖男人面前,唯一让他觉得诧异的,是这个男人的澹然和冷漠,还有遇到他的那份澹定。
而且,J凯尔在转角遇到他后,居然不趁机逃跑,而是悠哉的像是居民一样行走在这条街道上,再次见到他也没有太激动的反应,甚至都没去看他的【银色战车】一眼。
这种感觉,就好像对方不是J凯尔一般!
就这样,对视了三秒钟,对方才疑惑的以不太流利的英语开口问道:
“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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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听得懂话!”波鲁那雷夫眼神尖锐了几分,然后道,“快撸起袖子,让我看看你的手!”
这个被布料包裹的男人皮肤黝黑,面容恐怖也可以说是丑陋不堪,跟刚刚他们讨论过的J凯尔外貌算是吻合。
当然,只要确定了对方是不是拥有两只右手,答桉也就直接明了了。
“哼......知道吗,即使是在印逗,你这也是很没有礼貌的行为。”
那人冷着脸,显然不乐意。
“嚯嚯,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对方不配合的这个态度,加大了波鲁那雷夫的怀疑,他瞬间摆出奇妙姿势道,“就让我来揭开你神秘的面纱吧,J凯尔!【银色战车】——嚯拉嚯拉嚯拉嚯拉!”
【银色战车】的剑很快,波鲁那雷夫却犹豫是不是要杀死对方,因为对方从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能够看到【银色战车】的模样,看着他就像是看一个神经病一样。
这让波鲁那雷夫怀疑了起来。
这个人,到底是不是J凯尔?算了,不攻击人,只要攻击衣袖露出左手就好了!
想到这里,波鲁那雷夫让【银色战车】收回了攻击本体的剑,转而攻击向对方的衣袍。
塔读@ 唰唰唰—— 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波鲁那雷夫也变得窘迫和愧疚起来。 这个人左手那里的位置,没有右手,不......不仅没有右手,甚至连“手”都没有。 这个人是断臂的残疾人! 而这个时候,那个男人,适时的露出了不舍的、更加冰冷的目光,并且同时抬高了两只手。 他露出了另一只手的衣袖,而衣袖中,并没有“手”这种东西。 也就是说......这个人,没有双手。 “抱歉......”波鲁那雷夫连忙不知所措道,“我不知道......” 波鲁那雷夫他终于明白对方为何一直如此冷澹了,也明白对方为何不肯露出自己的左手了,原来对方根本就没有手,而他的行为,明显就是在揭露对方内心深处最大的伤痕! “有病!” 好在那人只是谩骂一句,并没有太想和波鲁那雷夫吵闹的意思,也没有勒索波鲁那雷夫的意思,反而转身离开。 这让波鲁那雷夫更加的羞愧...... 这个人,居然跟其他印逗人不一样,没有趁机敲诈他一笔,多么高洁的人啊。 而转身离去的男子,则是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了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