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禾见苏玉这样说,只能给他倒了杯水,让他慢慢吃不要噎着了。
吃过饭苏玉才感觉自己好像活过来了一样。
秋意进来把碗快收拾下去,王瑾禾坐在苏玉身边问道:“文南的人过来之后你去吗?”
“我去干吗?文南还没资格让我亲自却接他们。”苏玉冷哼了一声说道。
王瑾禾眼底带着笑意,他说的倒也不错。
确实没这个资格。
三日后文南的人到京城了,却接他们的人是苏久。
文南的人在苏久身上看了一眼,眼中的轻视怎么也藏不住。
“这里也不怎么样嘛,看上去还没我们文南好了,还有我们来这里为什么要让那么多低贱的人在街上随便走?”有一个小姑娘滴咕着说道。
自以为很小声,却被苏久听了个正着。
苏久听到对方的话却不生气,而是对身边的侍卫说道:“带他们去行宫,住的地方已经安排好了。”
苏久连打招呼的意思都没有,就让人把文南的人送去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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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南的皇子皱眉看着苏久:“你们玄国就是这样对远道而来的客人的?”
苏久看着文南皇子:“你们似乎是不请自来。”
他们从来没邀请过文南的人,自己找上门来,还用鼻孔看人,这样的人竟然还好意思说他们是客人。
“当然,客人就要有客人的样子,你说可对?”苏久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刚才说话的那个姑娘。
文南的皇子看着身边的人,一看他们的视线就知道苏久是什么意思了。
刚才妹妹说的话他也听到了,不过没当一回事而已。
“她们不过是孩子,多担待。”文南皇子没有多少诚意的说道。
一句话让苏久觉得好笑:“她们又不是我家的孩子,我为什么要担待?十几二十岁的孩子我还真没见过,这位皇子你说呢?”
“你……”
文南皇子伸手拦着自己家的妹妹不让她继续开口:“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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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
“皇兄我们凭什么要道歉。”
苏久似笑非笑的看着文南皇子,到底是装模作样呢,还是真的要道歉?他还真是挺期待的。
文南皇子转头看着她:“道歉。”
听着自家哥哥的话,文南公主气的不轻,愤愤不平的看着苏久,极其不情愿的说道:“对不起。”
“道歉就不必了,不过有一句话我还是要说清楚的,即便你们是来参加比赛的,就算你们是皇子公主,但在什么地方就守什么样的规矩,若是真觉得我们这里不怎么样,觉得这里不好比不上你们文南,那就转身回去没人拦着你们,当然这种话可不要在大街上说,若是让百姓听到,到时候给你们造成什么伤害,也请你们多担待一点儿,谁让你们的公主嘴臭呢?”苏久声音平静的说这让文南所有人都生气的话。
文南公主听着苏久不客气的说这样的话,心情非常不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
“这些是我们玄国的百姓,也是玄国的根本,他们不管是走在大街上也好,还是在大街上吆喝卖东西也罢,这都是我们皇上应允的,还是你们文南不允许百姓上街?百姓上街就是低贱之人?”苏久本来说完就打算先这么算了,谁曾想这公主非要送上门来找骂。
既然如此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文南公主脸色微变,他竟然听到自己说什么了?
文南皇子脸上多少有些尴尬。
怎么可能不让百姓出来上街?
“皇妹只是无心之言……”
“无心?文南皇子敢问你这妹妹今年多大了?”苏久打断文南皇子话眼神犀利的问道。
文南皇子顿时不说话了,他这皇妹已经有十九了,如果成亲早的,现在孩子可能都已经两三个了。
他要是真把皇妹的年龄说出来,那才是真正的打脸吧?
但他不说,苏久也没打算放过他们。
“若是我看的没错,这位公主应该是及笄好些年了吧?一个孩童都不会说的话,难道她还不懂吗?到别人的地盘嫌弃别人家的人,这就是你们文南的教养?”
“还是,你们文南的皇室成员就是这样的教养?”苏久一句话直接上升了整个文南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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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这文南的皇子还无话可说。
衣袖下的手微微的发抖,转头瞪了宠爱的妹妹一眼,文南皇子这才认真的道歉:“刚才是皇妹的错,我在这里代她道歉,还请原谅。”
“这次便算了,还请文南皇子看好令妹,我好说话我玄国其他人可不好说话,别再得罪了他人。”苏久一副为他们着想的样子,偏生文南皇子还无法反驳。
“自然。”
“如此各位请。”苏久带着人去行宫里。
把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之后这才离开。
人一离开,文南的公主就受不了:“皇兄他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羞辱我们吗?”
文南皇子怒视着自己的妹妹:“文羌你不要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来的时候我就跟你们说过收敛自己的脾气,人家就算是羞辱我们那又怎么样?那也是你先开始的。”
“就算我们去找了玄国的皇上又能怎么样?最后也是我们理亏。”文南皇子不耐烦的说道。
真不知道让她来干什么。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文羌顿时不敢开口了,只能低垂着头坐在边上,心中还是有些不甘心。
“皇兄那我们就这样算了吗?”
“在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之前只能如此,不要再给本宫惹事,否则别怪本宫无情。”文南皇子眼神狠戾的看着文羌。
这个妹妹不过是父皇其他妃子的女儿,不过是受宠一些这才跟着过来。
若非妹妹晕船,无法长途跋涉怎能轮到一个文羌跟着来丢人现眼。
文羌还想说什么,可看到皇兄这样子顿时不敢开口了。
这样的文南皇子让文羌觉得有些恐惧。
“文羌我不希望再发生这样的事,还有你们。”文南皇子的视线放到其他人身上。
“是皇兄。”她们可没文羌那么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