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网上冲浪的网友点进文章看完,皆是大吃一惊。
更是议论纷纷了起来。
【不是吧?这真的是余清溪吗?才火多久就塌房啊!】
【她不是挺有实力的吗,没想到骨子里也是个烂人!】
【我真的会谢,余清溪怎么是这样一个人啊。】
【你们别看图写话了成吗?这个男人一看就配不上余清溪,余清溪是眼睛被炮轰了才会看上他吧?更何况,余清溪身穿礼服,就不能是给她撩裙子的吗?】
【谁家撩裙子能这么亲昵啊。】
【好了别再说了,等正主出来回应吧。】
沈念见有关词条登上热搜,立马买了许多水军,把每个评论区都攻陷了。
并且在家中一起吃午饭时,状似不经意的说起这件事:“爸,哥,你们看新闻了吗?”
“什么新闻?”沈父随口询问。
沈念放下筷子,妥妥一副八卦小女生的模样:“就是墨月的那个很优秀的员工,余小姐,她昨天不是没去宴会吗?本来我也以为是有什么事给耽搁了,但是今天,她的事情就突然被爆了出来,现在都上了热搜!而且愈演愈烈!”
沈青墨本来没把沈念说的话放在心上,但听到这,眼皮一跳,也放下筷子,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一听到余清溪的名字,沈父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他实在是对此人没什么好感!
“她怎么了?”沈父的语气着实不算好。
沈念添油加醋的诋毁:“她昨天和一个男人出去,被拍来了下来,余小姐长的是很貌美的,但那个男人就……网友们都说,是因为那个男人有钱呢。”
说到最后还十分感慨地说道:“我原本以为她是个很不错的人,没想到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
沈父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致。
他重重的放下筷子,转头冲沈青墨说道:“这样靠手段上位的人,留她有什么用!青墨,这种人留不得,立马开除!”
本来刘饶找到她来修复花瓶,她给出一个如此低端的方案,他就没有放在心上。
却不想梅开二度,在这么大的宴会上放他鸽子!
这便罢了,他之后不再给这样的人机会就是,谁知如今竟还做出这种道德败坏的事情!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样的人,决计不能再留!
“爸。”沈青墨语气有些急的替余清溪解释:“清溪是我亲自招到墨月的,她的业务能力没有问题,我可以打包票,至于网上的传言,我相信这不是真的,我会联系上她,了解真实情况。”
怕沈父真的被沈青墨说动,沈念忙在旁边煽风点火地说道:“哥,你所了解的,都是她想让你知道的,她背地里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怎么知道?说不定她在你面前都是演的。”
沈青墨神情认真:“我了解,她不是那样的人。”
自己亲哥在自己面前如此维护另一个女人,尤其余清溪的真实身份还是……
一想到这,沈念就越发的憎恨余清溪。
“哥,你不了解女人,她表面再怎么好,都不妨碍她是个心机的女人。”沈念开始疯狂给沈青墨洗脑。
同时也是为了让沈父更加坚定开除余清溪。
沈青墨凌厉的视线落到沈念身上,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
沈念被这样的眼神盯着,不自觉的有些心虚地吞了一口唾沫。
“那你也是女人,你也是这样的人?”沈青墨毫不留情戳穿了沈念的心思:“沈念,你未免太针对清溪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从宴会上开始,他这个妹妹就一直在爸爸面前踩余清溪,不过短短一天,就将余清溪塑造成了一个贪图名利的花瓶。
再怎么样也是自己的亲妹妹,他本不想计较,却不想今天又来了一次。
沈念有一瞬间的慌神。
沈父却直接怒气重重的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
震慑的两人气焰都弱了些。
“青墨,你怎么说自己的妹妹的?”沈父冲着沈青墨就是一顿责骂:“她是你妹妹,你怎么帮着一个外人去说你妹妹?”
“这么多年,我到底是怎么教导你的?!”
沈父拔高声调,怒发冲冠。
沈青墨低着头,“刚刚是我太冲动了。”
“我能理解哥哥。”沈念却十分善解人意,又道:“只是余小姐着实有些不能留了,如今网络上的评论已经对公司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舍小保大,这个道理哥哥应该懂……”
沈父颇为赞同地点点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青墨,不要让爸爸失望。”
说完这句话,沈父抽了张纸巾擦嘴,不等沈青墨再为余清溪辩解,直接离开了。
“哥,我也吃好了,先走了。”沈念也连忙跑的慌不择路。
饭桌上瞬间只剩下沈青墨一人。
他心里很清楚,这种情况下他不能再去找爸爸求情。
只能一直拖着,看看能不能联系上余清溪,洗白这件事情。
要想留下余清溪,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
司机对这片地还算熟悉,很快便找到了一处破庙。
四周壕无人烟,司机把车停好,没有着急打开车门,反而先从车内翻找出一根麻绳,将余清溪的双手背后,死死地捆了起来。
确认无误后,司机才下了车,而后打开后排的车门,一把把余清溪给抓了下来。
他动作粗鲁,余清溪又穿着五厘米的高跟鞋,踩在凹凸不平的土地上,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
踉踉跄跄好几下才勉强站稳。
“你最好不要给我惹事!”
司机恶狠狠的警告,因为到嘴的肉飞了,整个人怨气很浓重,对待余清溪也毫不客气了起来。
他伸出手,用力地推了余清溪一下。
“我自己会走。”余清溪蹙眉冷道。
司机却不给她脸:“快点!”
余清溪穿着高跟鞋走得慢,司机没了耐心,提着她把余清溪拖进破庙,随后丢垃圾一样丢到了脏兮兮的草堆里。
余清溪死死地抿着唇,也不做声,摸索着起身后,靠着一旁的柱子坐了下来。
两人就这么坐着,谁也不说一句话。
然而半个小时后,天空突然响彻一声惊雷。
紧跟着,瓢泼的大雨倾泻而下,破庙的房顶也是破破烂烂的,根本避不了雨,不出片刻,余清溪便浑身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