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碧琪!”
乔歆妤冷冷地瞪着她,真是应了那句话了,有些人,是不能给她脸的,因为有些人就没有脸!
“你瞪着我做什么?想动手?你试试啊!我会让你们一家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乔碧琪满脸阴狠的笑意。
“碧琪!”
乔瑞走上前去,就要去拉乔碧琪,可是她却直接推开了他,只是看向乔歆妤道:“你挡着我的路,现在你就算是让开也没用了,除非你给我跪下磕头道歉,否则,这件事情就没完!”
说着,乔碧琪顿时看了那车夫一眼。
车夫见状,只得无奈从座位下面摸出了一柄剑道:“夫人说的话你没听到吗?你是聋了还是哑巴了?”
乔歆妤看着那剑,之前毕竟在军营中待过的,也听徐栗说过县城内的事情,自然知道那是衙役随身的佩剑。
再度向衙役看去,虽然身子没有士兵那般板正,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却又不似一般的车夫,想必,他应该就是个衙役。
县太爷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究竟是为了保护乔碧琪,还是乔碧琪软磨硬泡,才给她配了一名衙役保护她的安全,但是很显然,乔碧琪也没那么得宠,否则为何保护她的衙役都不敢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如果这乔碧琪真的很受宠,县太爷真的放心不下她,并且想为她出一口气的话,那就会大张旗鼓地派许多衙役来护送她。
但是也不知道这乔碧琪是没有自知之明呢,还是说都打量着别人看不清楚事实呢,竟然就敢这般叫嚣。
但见乔歆妤只是一脸冷笑地看着自己,丝毫没有把自己说的话听在耳中,乔碧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竟是直接拿起马鞭,对着乔歆妤挥了过去!
然而,她又怎么可能是乔歆妤的对手。
马鞭还没有落到乔歆妤的身上,就已经被其直接握在了手中,随后,乔歆妤骤然用力,已经从乔碧琪手中把马鞭给夺走了。
“你!你竟然敢对我动手!”
只是,乔碧琪扬起的手还没有落下去,乔歆妤骤然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地上。
铿锵一声尖锐的响,乔碧琪身子一颤,顿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而等她回过神来之后,立刻狠狠地瞪向那衙役:“你还愣着做什么,老爷让你跟着我是来保护我的,还不动手!”
衙役闻言,顿时将手中的剑向着乔歆妤刺了过去!
只是,还未凑近乔歆妤,蓦地,那剑似骤然被什么打中,紧接着,竟是直接掉在了地上。
“谁,是谁!”
乔墨收回了手,看了眼不远处,几乎是同时出手的公孙祁,正欲上前,公孙祁却已经对他做了个手势,随后便走了上去:“是我。”
衙役看了眼公孙祁,一时间只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手中的剑都被砸落了,当下自是气愤道:“你是谁?你又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县衙中、有公职在身的人,你竟然敢对我动手?”
公孙祁却看都未看他一眼,只是对着乔歆妤走了过去:“你没事吧?”
“我没事。”
说着,乔歆妤已经从旁边又拿来了一个花盆,把地上的树苗移植了进去。
衙役见自己竟然被彻底无视了,正欲去拉扯公孙祁,公孙祁身边的侍从直接对着那衙役走了过去,不等其反应过来,直接动手将其暴打了一打。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何事,一时间,只听到那衙役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而等到侍从停下了动作之后,衙役已经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爬都爬不起来了。
乔碧琪见状,顿时傻了眼了,但见那侍从阴冷的眼神向着她看了过去,身子一缩,可是,却依然外强中干道:“看什么你?我可是县太爷的贵妾,你,你想做什么?”
侍从却只是扫了她一眼,随后就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了,最终落在了地上的侍从身上,并从腰间摸出了一枚令牌。
侍从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眼睛看不清东西,但见那金灿灿的,心里一咯噔,顿时爬了起来,看了过去,而待看清楚上面的字,以及那令牌所代表的意思时,吓的近乎丢了魂。
“你,你是……”
“回去禀报你家县太爷,公子身边的人都敢动手,让他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是不是觉得自己老眼昏花的,根本不适合再戴那顶乌纱帽了!”
乔碧琪见一个小小的下人都敢对县太爷身边的衙役说这种话,最重要的是,那衙役闻言,竟然还连连磕头求饶,莫非眼前这个看上起贵气十足的公子哥,真的是什么权贵不成?
“赶紧滚!”
待侍从丢下这句话之后,那衙役顿时从地上捡起马鞭和佩剑,立刻驾着马车离开了。
乔碧琪见状,气的七窍生烟:“你,你给我回来!小心老爷要了你的狗命!”
但是,马车却摇摇晃晃的渐行渐远。
原本招摇过市地前来,试图炫威,没想到,眼下竟然这般灰头土脸的。
乔碧琪顿时怨愤地瞪了乔歆妤一眼,正欲说句狠话,蓦地,却对上了公孙祁深幽的眸子。
有那么一刻,乔歆妤觉得看上的不是一双眼睛,而是一片寒潭,而她整个人都似身处在了寒潭之中。
虽然与公孙祁也只是第一次见面,却从未想过,看似和气、温润如玉的公子哥,竟然会有那么幽冷的眼神,就像是,恍惚之中看到了晏寒昀。
乔碧琪吓的身子一哆嗦,却已经被乔瑞和苏桂潘给拉走了。
边将其拉走,便不停地对着乔歆妤的方向道着歉。
里正知道乔碧琪闹事之后,很快便赶来了,但是有公孙祁在,他也插不了手,当下只是站在一旁,眼下但见事情似是已经处理好了,便让众人都赶紧离开。
有村民趁机问他那公子哥是谁,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村子里了,而且看上去,和乔歆妤也交情不菲,村长却只是道:“不该知道的事情,就别瞎打听!你只要知道,他们开罪不起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