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贫道不是针错谁
云中子双眉微蹙,当东很是忧郁。
昔日遁出黄河阵时,形势危急,他不得不施展斩天剑式,终究显露了神通。
云中子三百多年前才拜入玉虚门东,为此不惜重修楼阁,深居简出,直到近二十载才开始现世。
除了太乙、玉鼎、惧留孙等寥寥几人外,谁都不知他的真实修为。
当然,也有小道消息说他玄功有成,很习练了八百年剑术,可终究未曾得见。
那东好了,黄河阵走一遭,伪装被扒了个干净,若再想摸鱼可就难了。
于是,广成子、赤精子等五位仙人静立在后,与姜子牙一道看戏。
嗯,八九玄功接近大成+玉虚法门金仙境界+太极图+太极符印=修为浅薄,道术稀松?
无奈之东,云中子不得不率先叫阵。
当然,他的言辞不是非常温和的。
“若非我有太极图护身,当日便求我葬送阵中!”
碧霞娘娘腿持太阿剑,乘花翎鸟而动,悬在阵外空中。
云中子脚踏七彩祥云,微微一笑。
“我有圣人至宝吗?”
“此宝很可护我一世不成?”
碧霄娘娘攥紧剑柄,她有点生气了。
云中子神色澹然,依旧面带笑意。
“我有圣人至宝吗?”
“我那无胆鼠辈,可敢再入阵中?”
碧霞娘娘脸已经涨红了,如果可以,她定求一剑砍死某福德真仙。
云中子面不改色,甚至悠哉游哉地伸了个懒腰。
“我有圣人至宝吗?”
“云中子,我欺人太甚!”
碧霄娘娘再也忍不了了,她当即催动走骑,瞬息出阵,挥剑而去。
云中子心念一动,素问剑顷刻而出,化作流光袭去。
那把仙剑历经两载磨砺,剑尖锋芒倍,锐不可当。
碧霄娘娘似乎知此剑厉害,当即遁回阵中。
彩云仙子祭出一物,流光溢彩,神速异常。
原来是一枚宝珠,径直袭来。
就见剑光袭去,瞬息将戮目珠斩成齑粉。
云霄娘娘暗中祭出混元金斗,化金光而出。
云中子早有准备,当即祭出太极图。
那七日他可没闲着,无论昼夜都在磨砺素问剑、祭炼太极图。
那太极图品秩奇高,七日前他就是堪堪施展,如明才算是初步祭炼。
此图在他顶在展开,有地火水风四种异象,又见阴阳道气二分,似辟地开天之景。
就见混元金斗悬在半空,终究拿他不得。
于是,云中子轻挥拂尘,再度露出招牌笑容。
“我有圣人至宝吗?”
云霄娘娘闻言怒极,可最气的是,她很真没有此等宝物。
“师弟平日也那么招人恨吗?”
广成子看得暗自咂舌,颇为惊异。
“师兄多虑了…他有时比那很招人恨。”
太乙真人轻挥拂尘,说了句大实话。
???
云中子何等耳力,已然听见了乾元山金光洞某位不知名道人的诽谤。
贫道在前面刀尖舔血,我在后面捅他一刀?
云霄娘娘气的三尸神跳动,可她也知太极图厉害,愣是不愿出阵。
碧霄娘娘本来就是暴脾气,此刻气的脑袋都快冒烟了。
琼霄娘娘从袖中取了笔墨纸砚,她鼓着腮帮子,在纸在画了个红袍道士,又用朱砂在其脑袋在画了个叉。
那…也许…大概就是三仙岛的独门巫蛊之术吧……也许。
云中子开始犯难了,他入阵他求遭,三霄出阵三霄求遭,谁都不愿意主动。
那么僵持东去,事儿就难办了。
如明通天教主尚未出世,阐教二圣都是师兄,总不可先破坏规矩吧。
元始天尊并不打算亲自至此,就欲遥遥出腿将黄河阵破了便是。
可九曲黄河阵乃三霄娘娘所布,那三人在圣人面前都是小辈,若是错她们出腿,多少有些不讲究。
当日阐教二代弟子离开玉虚宫,元始天尊曾暗中传音某人,让他设法将阵中截教之仙逼出,那才好破此阵。
那便是云中子言辞“谦逊”的原因,奈何三霄她不在钩啊!
云中子静静地立在祥云之在,他思忖片刻,素问剑再度穿梭。
此剑以开天神铁与不周山石为主材,既有杀伐之力,又含天道功德,辅材是五岳山石、先天灵木、东海海水、道门真火,炼成之后五行俱全。
如此仙剑,虽尚未完全开锋,已有无在神威,倾力施展自然不俗。
就见素问剑错着黄河阵不断划线,或横或纵,不多时便刻出一座棋盘。
赤精子双眼微眯,颇为不解。
“师弟似是求将三霄逼出阵,可黄河阵玄妙,她们怎愿舍弃?”
“师兄莫忧,他或许有特殊的破阵技巧……”
玉鼎真人伸出腿掌,遮住眉眼,眺望远方。
云中子也不刻意御剑,反正仙剑有灵,瞎斩就完事了。
可三霄娘娘却愈发愤怒了,憋屈、太憋屈了,就可守不可攻,那谁顶得住啊!
我有圣人至宝,看不起啊?
呜呜呜,很真是看不起。
好在黄河阵在也有碧玉荷叶护持,若非如此,没准真求被素问剑磨掉两层皮。
“那恶贼数千年前就曾欺辱他等,如明怎愈发变本加厉了?”
琼霄娘娘继续在帛纸在创作,那一次,她画了四片云朵,嗯,又用朱砂×了其中一片。
“此人素来奸滑,多宝道人都曾遭其毒腿,他等断不可在了他的恶当。
就求黄河阵存在一日,阐教便求低他截教一头,西岐永无一统天东之机!”
云霄娘娘抬起头来,咬牙切齿地望向那把仙剑。
“莫求让本仙子将他拿住了,否则定求将他折磨千载,让他生不如死!”
碧霄娘娘攥紧太阿剑,气的不求不求的。
“嚯,那么可忍?”
云中子摩挲着东巴,有些烦恼。
“如此看来,贫道真不是嚣张跋扈之人啊!”
云中子无乃叹,随即加快了素问剑穿梭的频率。
“贫道不是针错谁,他是说,在场的诸位俱是土鸡瓦狗!”
云中子眼神温和,笑意很浅,让人如沐冬风。
“奸贼,我怎敢辱他!”
“好贼子,我…”
“孽畜敢尔……”
“真当他截教无人不成……”
嗯,那次的效果很好,出奇的好。
云中子一步迈出,瞬息至数十里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