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少女幽幽地睁开眼,尝试辨认周围的环境,“这里是……我家吗?”
“呵……你家?”一个尖锐的声音从对面传来,“你这婊子!还有脸说这是你家?”
少女费劲地抬起头,看见对面坐了一个陌生女子。
“你……你是谁?”少女惊了一瞬,下意识地就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正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
对面的女子神色狰狞,容妆精致的脸上柳眉竖立,怒目圆瞪,眉眼间还有几分隐约的熟悉。
“你是……谁?”少女其实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只是不敢确定。
“我是谁……”对方极怒反笑,“好嫂子,我是你的小姑子,凯瑟·优米啊!”
少女心里一颤,果然是她!光是那张脸就和威廉有六七分像,更重要的是凯瑟身上还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和威廉更是如出一辙。
“你找我来是想干嘛?”少女可不会因为凯瑟是威廉的妹妹就放下心来。虽然威廉对自己妹妹提及地不多,但从那只言片语中,少女也能知道这位便宜小姑子可不是什么善茬。
凯瑟没有回答少女的话,而是转过头,看着一旁桌子上的烟灰缸。烟灰缸是玉做的,这种玉很特别,沁地清凉,温润凉爽,大多数时候都是潮湿状态。烟头摁下去的时候就能当场泯灭。
玉制的烟灰缸中,还插着一根香烟。那是威廉离开时插的。
“他在你这儿……还抽烟啊?”凯瑟笑了笑,脸上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他在别的地方从来都不抽烟!”凯瑟突然暴吼出声,抓起那只烟灰缸就往少女头上砸去,“你知不知道香烟的危害多大啊!那就是毒品!你怎么敢让他抽毒品!”
少女躲闪不及,被沉重的烟灰缸砸中脑门。只听见一声脆响,那只漂亮的玉器就在她头上碎开,碎片插进了她的额头里。鲜血顺着眉骨流到眼角,竟是为少女平添一丝娇柔妩媚。
少女很害怕,她不敢看凯瑟的眼睛,很想低下头去。但是她还是忍着剧痛抬起头,咬牙看着凯瑟。
下一刻,凯瑟又变了一副面孔,脸上笑靥如花:“你很喜欢我哥哥吧?喜欢他的一切,尤其是他抽烟的样子。因为他在外面从来都不抽烟的哦!”
凯瑟凑近过去,把脸贴到少女面前,咧开嘴露出森森的牙齿:“既然你这么喜欢,那我可要好好满足满足你啊!”
CG画面一转,下一刻少女已经出现在了一个密闭的容器中。
容器表面都是透明的材料,形状和游戏舱有几分相像,外面有许多根管子连接着容器内部,像是一个巨大的透明培养皿。少女衣无寸缕地躺在容器内,惊恐地看着周围。
周围突然传出了一阵嗡鸣声,刺鼻的气体顺着管道传入容器中。少女惊恐地看着容器外的管道,她预感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几秒后,竟有无数燃着的烟头从管道内喷涌而出,与之伴随的还有浓烈的烟味和灰尽!容器内立刻传来了少女痛苦的哀嚎声!
赤红的烟头掉在少女的娇嫩肌肤上,留下红黑色的伤口,少女白嫩光滑的身体渐渐变得崎区丑陋,像是火山喷发后的地面。口鼻中充斥着强烈的烟味,让少女几乎喘不上气来。
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热,少女彷佛置身地狱一般,周围都是滚烫刺鼻的空气,还有不断灼烧自己身体的火星,眼睛被烟熏得完全睁不开,只能不停地流眼泪。
“啊啊啊啊!”少女痛苦地哀嚎声不断从容器中传出,痛苦地像是撕心裂肺的野兽。
点燃的香烟不断通过管道被输送进容器内,少女的洁白的脚背已经被灼热的烟灰覆盖了。但是她没有办法收回脚,只能忍受这份钻心的剧痛。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十分钟,燃烧的烟头和烟灰一路从脚堆积到了少女的腰部,直到少女因为缺氧晕倒后才停了下来。
凯瑟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从一开始她就躲在阴影中,冷漠地看着少女在容器里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她挥了挥手,躲在暗处的手下就把容器打开。浑身焦熏味的少女从容器内滚了出来,整个下半身都已经沾满了烟灰,被烫得不成样子了。
凯瑟转过头,不再去看昏迷的少女,只是示意手下把她扔出去……
……………………………………
CG到这里就结束了。
所有人内心都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玉玲甚至感到自己的胃部正在翻滚,似乎下一刻就要呕吐出来了。就连游者和小芝麻都被最后这段惊得瞠目结舌。
他们原本以为威廉已经是这个游戏中最烂的烂人了,没想到他的妹妹凯瑟居然比他还要变态!
“这个女人到底疯到什么程度了……”游者甚至有些惊魂未定,“明明设定上只有二十岁出头吧?”
“我记得人类历史上有一种十分严苛的酷刑,叫做炮烙。因为过于残忍所以很快就被废止了,还被后世学者们反复进行批判!”小芝麻长呼一口气,“不过凯瑟设计的这个,和炮烙比起来也不遑多让了吧?”
“呵呵呵……这也是我对威廉感到可惜的另一个原因。”木偶的声音把其他人都拉了回来,“如果他亲耳听到自己唯一一个真心爱慕的女人,居然被自己的妹妹折磨至此,不知道会有什么表情呢?他又是否会后悔,自己关于**她而做的【有罪】选择呢?”
木偶似乎在品鉴一道美食,砸了咂嘴:“真是让人充满期待的表现啊……可惜,我们都看不到了。”
随后他又话锋一转,对着舟远清扮演的凯瑟说道:“凯瑟小姐,想必你对这段回忆还是记忆犹新吧?我给你的命题,也就是来自于此!”
周远清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不要担心,我可不是你这样的变态,对折磨女人没什么兴趣,使用别人用过的手法也不是我的风格。”木偶似乎是猜到了周远清的心思。
“这家伙还挺有艺术追求的!”游者心想。
“我对你的命题,是这个!”
话音刚落,舟远清身上的压力骤然一松,同时头顶也传来一阵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