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不一定!
自然,他因为猫毛过敏,生病了,肯定也和她没什么关系。
所以,她干嘛非要蹲在这里自己给自己找气受。
脑子有病~!
思及此,姜玥也没在逗留,她直接收回看谢州的目光,错开他,就往外面走去。
这架势很明显生气了,而且还是气的不轻的那种!
保姆站在谢州身边,瞅着姜玥这反应,不由得轻叹一口气。
接着,就听到“砰”的一声,房门就这样被姜玥用力狠狠地摔上。
动静很大,大到保姆一哆嗦,在看向谢州的时候,谢州不知何时,也进了自己的卧室。
接着,也是“砰”的一声,声音大到姜玥进了房间都可以听到动静。
狗东西……
这是在给谁发脾气呢!
姜玥无语地翻了好几个白眼,走到懒人沙发上,一屁股坐下,喘着怒气。
一直到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她才稍微好一点,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未接来电,是程未的来电。
不知道程未突然来这一通电话,是为了什么,估摸着是因为秦墨的事。
不太感兴趣,姜玥抬起指尖,正打算挂程未来电,颜溪却是一条消息直接发了过来,【今晚,程未在酒吧开生日聚会,要一起过去吗?】
消息跳入了姜玥的视野里,被她捕了一个正着,她指尖一落,接通了程未的来电。
程未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过来,说的正是他今晚开在酒吧开生日聚会的事。
“所以?”程未并不知道姜玥是怎么想的,他欲言又止,自然也不勉强姜玥。
上一秒还处于被谢州气的半死的状态的姜玥,这会儿听到程未的盛情邀请,她左右一想,也没犹豫,直接答应了。
程未倒是挺意外的,“我还以为?”
“那我不去?”姜玥知道程未想说什么,可她却不想聊这些,她直接打断他,回了一句。
程未笑道:“给个面子,今晚秦墨不去,都是我的一些朋友。”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要是在拒绝,多少有点不识抬举了。
“晚上见。”姜玥回。
程未:“晚上见。”
两人简单地聊了几句后,挂断电话,姜玥给颜溪发过去了消息,【一起。】
消息发过去,不到五分钟,颜溪就回了消息,【我还以为你不想搭理我了。】
毕竟,那天在医院那里,她说的话有些直白了些。
姜玥问的话也过于直白了一点,直白到她真怀疑,颜溪也是谢州找过来一起坑她的人。
可仔细想了一下,还真不至于,姜玥回了颜溪消息,【其实,我还是怀疑你和谢州是一伙的。】
这话带了几分试探,自然也带了几分玩笑,就看颜溪怎么理解。
【如果,我真的和他是一伙,那你岂不是要和就此划清楚河汉界了?】颜溪回过来消息。
姜玥看着回信,她沉默地咬了咬大拇指关节,在回消息,【是有这么打算!】
消息发过去,颜溪发了一个大笑的表情包来,很明显,她不相信她会这么做。
自然,她也猜对了,她的确不会这么做,甚至她可以非常肯定,颜溪和谢州没什么关系。
如果非说有关系,那大概也是被谢州和顾铭恒这两个狗东西套路进来的。
【下午,我过来接你?】颜溪又回过来了消息。
姜玥否了,【我自己开车过去,晚上见。】
消息发到这里,自然颜溪也没在多说,只回应了几句后。
姜玥丢下手机,起身,走到衣帽间,找了一套方便活动的休闲套装,换上。
正打算出门的时候,保姆却是不知道何时,已经出现在她的房间门口。
“怎么了?”姜玥问。
“少夫人,打算出去?”保姆注意到了姜玥身上已经换上了外出服,便试探地问了一句。
她的确要出去,而且还要出去参加生日聚会,至此,气死谢州这个狗东西,就对了。
姜玥应答了一声,“有点事,需要出去一趟。”
“这样啊!”保姆知道了,“可是,少夫人,先生之前说过,没有他的允许,您。”是不可以单独出门的。
这嘱托,在谢州把姜玥送进来的这天,他就交待过,更何况,这地就在岛上,四周环海,她正要出去,又能去哪儿?
姜玥:“……”
“所以,夫人。”保姆话还说说完。
姜玥已经走到谢州的房门口,对着谢州的房间就是一顿猛拍。
“哐,哐”几声,听的站在她身后的保姆小幅度地缩了一下脖颈。
不多时,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谢州靠站在门边,看着姜玥。
“我要回京城。”姜玥不想在这里继续蹲下去了,她现在就要回京城。
谢州目光落在姜玥身上,带了几分思索了,“回京城?”
“现在就回去。”姜玥一鼓作气,目标明确。
谢州知道了,他淡淡地应了一声,再次收回看姜玥的目光,抬手就要关门的时候。
姜玥心头一慌,连忙伸手拦住了谢州关门的架势,“我现在就要回去。”
“我没拦着你。”谢州回。
姜玥眉心跳了好几下,谢州继续道,“你要是能找到路,不怕半路走丢,或者是游艇在海上开到一半,遇到突然没油,倒是可以回去。”
他不拦着!
姜玥:“……”
这狗东西到底能不能当一次人。
“少夫人,要不在过两天?”一旁的保姆瞅着这会儿天已经黑了,也不好在出去,她忍不住规劝姜玥。
此刻的姜玥心口真是盛放了一堆无处可发的怒火,她轻吸一口气,在看着谢州这趾高气昂的样子,她深呼吸一口气,硬生生地压下怒火,“谢州。”
“今晚不合适,等过了今晚我在待你出岛。”谢州知道她要说点什么,所以,干脆地打断她,直接讲明原因。
姜玥听到这话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点什么,她总不可能让谢州这个病秧子,为了一个生日聚会,顶着一个病体,陪着她一起出岛。
沉默地看着谢州,见谢州脸色苍白,她轻抿了一下唇瓣,收回目光,也没在继续作下去,她转身回了房间。
情绪也跟着低落到了极点,谢州看在眼中,眼底闪过了一丝情绪,但只在一瞬,便消失的无影无终。
一旁的保姆见此场景,也不好在说什么,只能轻叹一口气,继而给谢州打了一声招呼后,便直接去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