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川心里咯噔一下,看闫军这意思,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想跟自己说啊。
难道是关于赵圆圆的?
想到这,他立马心虚的背对着上官瑶,然后装作很自然的往旁边走,一边走一边对闫军说道:“什么事啊,说吧。”
“刚刚有个女的来咱们班找你了,给我说有很重要的事找你,让我务必第一时间联系你,并告诉你。”闫军说着,声音还又压低很多:“长得特漂亮,是不是你这小子踩踏的第三条船啊,你把人家怎么了啊,人家居然都找到咱们班来了。”
张鹤川也有点懵逼,他寻思着是谁去找自己呢?
“她没说她叫什么吗?”
“没有,我问她叫什么,她说让我告诉你台球厅地下室,你就会明白她是谁了。”接着,闫军笑得更贱了:“你们在台球厅地下室干嘛了?川哥你可真会玩啊。”
张鹤川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胡雅琪在找自己啊,估计她也是联系不上自己了,才迫不得已去学校找自己吧,至于她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事,这不用多想,肯定是那三个绑匪已经被她找到了。
“那她给你留了电话什么啊?”张鹤川问。
“嗯,留了。”
“你给她说,我有点事忙呢,回去了找她。”怕这句话被上官瑶误会,张鹤川还在后面补充道:“她那个项目其实我也不愿意投,感觉不会赚什么钱,反正等我回去再说吧。”
闫军也知道张鹤川这话只是在掩人耳目,也就没说什么,随后匆匆挂了电话。
“咋回事啊,闫军找你干嘛啊。”
“我现在不是我们创业部的部长嘛,有个同学想搞点小买卖,希望我能投资他,他没我电话,就找到闫军了,闫军说我手机不知道咋回事打不通了,估计是出故障了吧。”说着,张鹤川还掏出自己的手机,假装在那捣鼓着。
“行吧。”上官瑶也没多问,她对这些可不感兴趣。
这天剩下的时间,两人自然是逛景区,逛商场,本来二人一同去外地,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很容易彼此之间产生依赖,再加上旅游又是增进感情的好方法,二人的感情也迅速的得到了升温。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来到了设计公司。
设计师将大概的草稿图给张鹤川看了一眼,张鹤川仅仅是扫了一眼,他心里的石头就落地了。
不愧是出国留学回来的设计师,这设计的水平一眼就能看出来高低,风格跟自己想象中的所差无几,而且简约而不简单,看着又上档次,又不那么繁琐。
“你说你的店名打算叫海里捞,我设计的也就跟大海,还有大海里的一些生物有关,这样也和你的店名相符合,整体的颜色也是以澹蓝色为主,让人进去后感觉比较清爽清新,毕竟吃火锅嘛,还是比较油腻的,这种清爽的装修也容易让人解腻。”设计师给张鹤川讲解着自己的设计。
“嗯,我挺喜欢的,这趟首都没白来。”
一旁的上官瑶这时也笑了笑,她为自己昨天的猜忌而感到不好意思。
“嗯,那你要是觉得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可以直接去你店里看看,给你实地测量一下,然后回来重新设计一个类似的。”
“行啊,我时间还是比较赶的,你看着安排吧,越快越好。”
“那我要上门实地考察的话,这笔费用你也是需要提前给我的。”
“多少钱?”
“这个根据远近不同来定的,你们省城的话,一万就够了。”
听完这个价格,张鹤川寻思着真贵。
他跟上官瑶坐飞机来首都,一来回两人都花不了一万块,而这个设计师一个人就要一万,不过想想人家需要耽误一天,那这一天的误工费,这个价也算是合适了。
“那后续的设计费需要多少呢?”张鹤川问。
“这个需要看你的实际面积,还有最终的设计方桉,回头我会给你一个报价的。”
“好。”虽然感觉最终的设计费,肯定会是笔大数目,但张鹤川
由于比较赶时间,这天傍晚,张鹤川跟上官瑶就领着设计师回了省城,一路上他跟设计师聊得还是比较多的,设计师对张鹤川也比较刮目相看。
说张鹤川是他们公司招待过的最年轻的客户,而且感觉张鹤川这个人跟同龄人不一样,以后肯定是有大作为的。
这种话张鹤川其实已经听很多了,他现在已经麻木了。
倒是上官瑶很开心,心想这么优秀的一个女婿,老妈回头了解了后会非常高兴吧?
回到省城后已经很晚了,张鹤川把设计师安顿到酒店后便跟上官瑶回学校了。
等上官瑶走近她们学校后,张鹤川并没有返校,而是立马把自己的手机卡装上,并给胡雅琪打了个电话。
“你咋回事啊,手机怎么打不通啊。”电话刚通,胡雅琪就抱怨道。
“我也不知道啊,手机可能出问题了,在外省就没信号,这一回来就好了。”
“啊,你现在回来了啊?”
“嗯,刚下飞机。”
“那你要去见见那个绑匪么,我只给你找到了两个人,另外一个跑了,暂时还找不到。”
“现在嘛,现在是不是太晚了?”张鹤川看了下时间,此时已经晚上十点半了。
“我都不嫌晚,你嫌什么啊。”
“那行,那你给我说个地方,我过去。”
“这样,我给你个电话,你称呼那人为火箭哥就行,那两个人现在在他手里呢,你先过去找他,我收拾收拾估计要慢很多。”
“不行我自己过去也行,你就别过去了,明天我请你吃顿饭,到时候咱们好好聊聊也行。”
胡雅琪迟疑了下,可能也是觉得太晚了,于是说道:“那好吧,那明天我再找你吧,你有啥事跟火箭哥聊就行。”
挂了电话后,胡雅琪把火箭哥的电话给了张鹤川,张鹤川跟火箭哥联系过之后,很快到了郊区一个废弃站,在那里见到了司机和那个毛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