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陈墨】
【年龄:23】
【可分配属性点:7】
【功法:养气术(融会贯通)】
【境界:七品】
【武学:黑虎拳(略有小成)+、天合刀法+】
【天赋:长生不老】
陈墨看着调出的属性面板,这个境界,若是北镇抚司有空缺的话,可以当一名小旗官,甚至是总旗了。
而一旦当上总旗,陈墨在京师,也算是有立足之地,也有自保的底气了。
到时李严就算知道宁家的事,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起码明面上是不敢的。
不过整个北镇抚司也就十个百户,二十个总旗。
就算有空缺了,想顶上去也没那么容易。
...
第二天,陈墨被总旗叫过去问话。
管陈墨的总旗名叫许浩,也是张开的上司。
叫陈墨过去,主要是问一下遇到狐妖后所发生的事。
毕竟五人就只剩陈墨活下来了。
陈墨实话实说,当然,把对狐妖说的话省略了。
问话也只是个过场,问完话后,上面赏赐了陈墨一些银两。
因为传信令箭上面都有特殊的标记,谁放的传信令箭,一查就知道了。
陈墨也算是立了功,上面赏赐了一百两,还有一些绸缎。
等旁边都没有人后,陈墨拿出一些银两,塞给了许浩。
“你这是什么意思。”许浩看了一眼,大概有二十两的样子,算下来,有两个月左右的俸禄了。
“是属下孝敬给许总旗的,感谢这段时间总旗大人对属下的关照。”陈墨道。
许浩斜视了陈墨一眼,没想到这小子挺上道的,见是孝敬,他也就收了起来,道:“以后谁若是敢让你替他值夜,尽管跟我说。”
“多谢许总旗。”陈墨对他拱了拱手。
然后他又去找了林白,想给林白五十两,不过林白没有收。
打听到林白喜欢好酒,陈墨专门去京师有名的酒铺“白玉酒馆”,给林白打了一壶上好的烈酒,名为仙人醉,送给了林白。
这次林白收下了。
说心意收下了,以后不用搞这些花样。
陈墨说下次一定。
之后,又给了小旗谢远十两。
也不知是不是给了银子的原因。
接下来的一周,陈墨都过得比较闲散,也没有人找他替自己值班。
唉,都是人情世故呀。
当晚,张开见陈墨恢复好了,又来找他喝花酒。
推脱了那么多次,昏迷的几天,又得张开照顾,陈墨不好再推脱,便答应了下来。
“幸得张兄关照,这次我请客。”陈墨想到,这一周都没事,就今晚出去潇洒一晚,应该没事吧。
“说了为墨兄你洗尘,哪有你请客的道理,这次为兄来,下次我可不会跟墨兄你客气。”张开笑道。
陈墨拗不过他,点了点头。
两人换上便服,出了镇抚司衙门。
……
京师没有宵禁。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繁华而热闹的京师成了一座不夜之城,万家亮起的灯火,和天上的繁星一般耀目,交错难辨,交相辉映。
“张兄,我们这是去哪?”
陈墨虽然晚上没在京城逛过,但对于那些灯红酒绿的烟花场所,可是知道在哪,张开现在带他去的方向,明显不是。
“为墨兄洗尘,肯定要去高端的地方,紫金楼因狐妖之事,已被查封,紫金楼是没法去了。”张开说道。
陈墨面露疑惑。
“不知墨兄可听闻过教坊司。”张开笑道。
身为官场之人,哪有不知教坊司的,陈墨当然知道。
看到陈墨点头,张开用手勾住陈墨的脖子,嘿嘿笑道:“京城的那些勾栏,就算是紫金楼,也没法跟教坊司比,听说近段时间教坊司来了一批新人,雏儿有不少,为兄带你去验验货。”
……
寻常的青楼勾栏一般是一座三四层的小楼,高端一点的,会带上几个别院。
可是教坊司不一样,城南白玉街一条街都是教坊司的。
刚来到白玉街,陈墨就听到旁边的小院传来雅乐之声。
见陈墨在旁边驻足,张开笑道:“这块是教坊司教礼乐舞蹈的地方,里面的姑娘目前是卖艺不卖身的。”
“目前?”
陈墨略有耳闻,进入教坊司不代表就一定要卖身,很多有才艺又懂得打点的,往往能做到卖艺不卖身,虽然这辈子都脱离不了教坊司,但是好歹不用受苦。
张开带着陈墨进入一座奢华的大楼——暖香阁。
大楼共有五层,琴瑟之声不绝入耳。
能来教坊司的,要么就是达官贵人,要不就是风流才子,比起普通的勾栏,里面没有那种嘈杂声和老鸨的叫喊声。
张开带着陈墨来到了大楼的后院,守在院门口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张开对着青年拱了拱手,道:“烦请通报一声,在下张开,与你们王奉銮约好了。”
闻言,青年连忙行礼:“大人稍等。”
待青年走后,张开对陈墨说道:“王奉銮是教坊司的主官,正九品,我和他是老相识了,等下由他为我们二人安排。”
陈墨对张开竖了个大拇指,连教坊司的主官都认识。
张开脑袋都抬高了一些。
青年来到后院的屋前,透过敞开的屋门,可以看到十几名客人,正坐在屋内搂着佳人谈笑、饮酒。
青年对着屋内行了一礼:“大人,有位叫张开的大人说与你约好了。”
“知道了,我这就来。”屋内回了一声,然后一名中年胖子站起身来:“各位大人稍等,在下去去就回。”
旁边一名锦衣青年尝了一口怀中佳人的胭脂,道:“哦,这叫张开的大人到底是谁?竟能让王大人亲自相迎。”
奉銮虽然只是小小的九品官,但以教坊司的职能,和皇家沾点关系,又和太监走的近,不好惹的。
而若是陈墨在这的话,定能认出锦衣青年就是李严。
“不是什么大人,是北镇抚司的一名缇骑。”王生知随口回道。
此话一出,屋内气氛都是微微一静。
身为朝廷命官,有谁不怕锦衣卫的。
若是无事,他们甚至一辈子都不想和锦衣卫打交道,尤其是北镇抚司的锦衣卫。
镇抚司的诏狱,谁不知它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