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二字。
真正说起来,应该是权利!
自古以来,权利不分家,有权岂能没有利!
赵高低垂着脑袋,目不斜视,对于赵嘉与赵姬的交流,彷佛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宛如一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人。
至于那些侍女,自然更是如此,能跟随在赵姬身边贴身服侍的,若是没这点基本素养,又如何能活到现在?
兰池宫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可里面的水却是相当的深,一不小心就能将人淹死。
涉及秦国的王太后,再如何小心都不为过。
“哀家看你也是这种人。”
赵姬勐地一甩长袖,凤眸冷厉的盯着赵嘉,说发飙就发飙,没有一丁点预兆,像极了那些更年期的女人。
有句话怎么说的:不要和女人讲道理,她们从来不会与你讲道理!
“呵,太后看人真准。”
赵嘉自嘲的一笑,澹澹的说道:“在下确实是贪恋权利之位,为此丢了赵国的太子之位,如今更是身处帝国为质,甚至被派来伺候太后,既然太后如此厌恶我,赵嘉就此告辞!”
他话音落下,便是极为有腔调和骨气的对着赵姬拱手一礼,转身便欲离去。
舔是不可能舔的。
对待女人,除了真舔,其他的舔人方式都是极为愚蠢的,因为女人天生爱慕强者,你得用你身上优秀的地方去吸引,而非一味的示好。
当然,也不是一味的强硬,该软的时候也得软。
一直硬,对方也不会舒服。
其中尺度得把握好。
软硬兼施才是王道!
这一点对于赵姬这样的俏寡妇同样合适,哪怕她是王太后,可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女人。
赵嘉得展现自己的魅力与骨气。
堂堂赵国大公子,岂能与一般人一样,毫无格调。
赵姬看到赵嘉一言不合便欲离去,脑海之中回想起赵嘉的话语,心中莫名一疼,感觉自己似乎误会了对方,顿时开口对方:“站住,哀家何时准你离去了!”
“太后的话语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嘉自认不是耳背之人,连太后的语气都听不明白。”
赵嘉一脸平静,倔倔的说道。
就透着一股强硬。
硬气!
他真的硬!
同时也表达一个意识,我需要哄哄,你就说哄不哄吧!
赵姬抿了抿嘴唇,察觉到那股硬气,语气不由自主的软了几分:“哀家只是心情不好,并不是那个意思。”
“成蟜之事终究是朝堂之事,太后身为后宫之人,无需干预太多,当保重身体才是!”
赵嘉闻言,脸上的硬气终究是消散了,同时有些心疼的说道。
“成蟜乃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如今看到他走上这么一条路,岂能不难受,近些日子,胸口都感觉有些闷。”
赵姬轻叹一声,抬手捂住鼓鼓的胸口。
我帮你揉揉……赵嘉有股冲动,奈何赵高在一旁盯着,不太合适,他只能关心的说道:“不如我为太后作画一副,陪太后静静心?”
“……好。”
赵姬这一次并未犹豫太久,点头应了下来。
赵高终于忍不住了,扫了一眼赵嘉。
这特么也行?!
果然有一技之长的男人都不容小觑,或许他以前远远低估了赵嘉,他比自己想的还要勐,完全摸不准对方的套路。
好深!
……
“对,太后就是这样,太后这样躺着,真的很美,若是嘴角能带着一抹笑意,那就更美了。”
这一会儿,赵嘉已经为赵姬设计姿势了,他让赵姬微微仰着脑袋,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与锁骨,纤纤玉手轻抚脖颈,那份妩媚与风情,着实要命,若是能再来点浸润了长裙,贴近身躯,那就更完美了。
可惜,赵嘉与赵姬尚未达到那种地步。
不过仅此。
赵嘉也很满意了,着实体验了一把后世艺术家的感觉,难怪那些画家喜欢给人体模特作画。
记录美好生活~
赵姬很配合,随着上一次的禁忌大门打开,如今面对赵嘉,那份蠢蠢欲动的感觉越发浓郁,二人眼神交流,暗中暗送秋波的刺激与新鲜感,着实令赵姬沉迷,欲罢不能。
他只是陪哀家解闷……赵姬心中如此劝说自己。
任何一个女子都是掩耳盗铃的高手,哪怕心中知道真相,可她总会自己欺骗自己。
并未让赵姬等待太久,一副精美的画作便是在纸上呈现了出来,随着技艺与熟练度的提升,如今秦国制作出来的纸张也是越来越整洁,色泽也越来越白,画出来的效果自然也是越来越好。
赵姬美目含怒的瞪着赵嘉,冷哼一声:“你竟将哀家画成这幅模样~”
“只是觉得太后这样实在太过美丽,既然太后不喜,我日后不画了便是。”
赵嘉没有硬怼,很识时务的说道,同时将这幅画递了过去。
赵姬伸手接过,顿时感觉指尖被赵嘉的手指挠了一下,顿感心里麻麻的,她抿了抿嘴唇,美目恶狠狠的刮了一眼赵嘉这放肆的家伙:“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
赵嘉笑了笑,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随后看了看天色,拱手道别:“天色不早了,外臣该回去了。”
赵姬闻言,不由得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夕阳已经通过窗户洒落屋内,这令她顿时感觉今天似乎过得格外的快。
“告辞!”
赵嘉对着赵姬一礼,旋即转身向着殿外走去。
赵姬嘴唇动了动,目送眼前这个男人离去,心中莫名有些不舍,同时又有些期待明天的到来,这种感觉,好久不曾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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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
赵高将赵嘉送至殿外,看着赵嘉离去的背影,他低声的说道:“给农家的人传话,惊鲵要活的。”
“诺!”
黑影中,一道人影一闪而逝。
“公子嘉……你究竟想做什么?”
赵高越发的看不懂赵嘉了,若只是见色起意,他怎么敢将手伸向王太后赵姬的!
对方想要的显然不仅仅只是这些!
一国公子岂能被色左右。
赵高是不信的。
他眯了眯眼睛,低声自语:“你能走多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