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寂寞的女人却是难以抵挡男人的温柔,何况这个男人长得还很俊美、很年轻。
这世上最美妙的事情便是在如狼似虎的年纪遇到精力旺盛的年轻人。
赵嘉紧握着赵姬柔软的小手,那从未干过粗活的手掌细腻精致,手感极佳。
突然,他勐地用力,将陷入惆怅中的赵姬勐地拉入怀中,顺手便是极为大胆的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居高临下的说道:“我只是不想看到太后整日郁郁寡欢,人生才刚刚开始,何必将自己局限于过去,太后不妨看开一些,这世界很大。”
赵姬自然没想到赵嘉的胆子会这么大,竟然敢将自己拉入怀中,一瞬间,她脑袋都有点蒙,一股窒息感涌上心头,美目错愕的眨了眨,看着近在迟尺的赵嘉,对方身上的味道令她晕乎乎的,一时间竟然忘了挣扎与喝斥。
她可是秦国太后!
当世除了过世的秦王以及吕不韦那老东西,还有谁人敢这么对她,不要命了?!
可让赵姬没想到的是,赵嘉竟然顺势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
赵姬美目睁大,情不自禁的抓住了赵嘉的衣袍,就这么一会儿,某人开始得寸进尺。
霸道且疯狂,倾略性十足,充满了年轻的活力。
一种难言的刺激令赵姬难以自拔,那种感觉是她此生从未体验过的,浑身发软。
心中明明知道不应该,可身体却是无比的诚实。
最关键。
他真的好会。
这一会儿,某人的狗爪子已经开始不规矩了,欲攀高峰,甚至还想一窥究竟……
随着呼吸渐渐跟不上。
赵姬勐地推开了赵嘉,凤眸惊怒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她完全没想到赵嘉会这么疯狂,竟然敢在自己的兰池宫对自己行不轨之事,她大口口喘着气,饱满的胸脯起伏不定:“你…你怎敢如此对待哀家!”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太后太美了,美的令我情不自禁。”
赵嘉抿了抿嘴唇,似回味一般的看着赵姬,缓缓的说道,说话的同时,这厮竟然再次上前靠近赵姬,欲再行不轨之事。
“你……”
赵姬看到这一幕,心跳加速的就别提了,她甚至有些惊慌失措,不知道如何抵挡再次趋身上前的赵嘉。
她心乱了,甚至隐隐约约有些期待与渴望。
抛开王太后的身份不谈,她终究只是一个女人。
一个旷日持久的女人。
“刷!”
就在这时,赵嘉动不了了,因为六把剑已经封锁了他全身要害,恐怖的杀意锁定了他,令他全身冰冷,如至冰窖一般。
赵嘉丝毫不怀疑,此刻自己若是再动一下,他便会被这六把剑分尸了。
赵高的六剑奴,他们终究还是出动了。
好恐怖的速度……赵嘉心中微冷,他自认实力不弱,可面对六剑奴发动的攻击,他竟然避无可避,若真的要杀他,他此刻或许已经死了。
“奴婢来迟,望太后恕罪!”
赵高的身法更是诡异,犹如鬼魅一般,毫无气息波动,便这般飘进了兰池宫,速度丝毫不弱于六剑奴,他恭敬的对着赵姬行礼,低垂着脑袋,若是此刻有人看到他的眼睛,绝对会看到里面流露出的难以置信。
说实话,刚才在外面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那一直波澜不惊的心境都是被崩裂了,脑袋都是微微宕机了一会儿,若非如此,赵嘉岂能吻了那么长时间。
可赵嘉怎么敢下嘴的!
找死也不是这么找死的。
色中饿鬼吗?!
秦国王太后,当朝大王的生母都敢动,赵嘉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赵姬那张娇艳动人的脸蛋儿此刻泛着红晕,美目惊疑不定的看着赵嘉,她也没想到赵嘉会这么疯狂,她此刻心跳都快蹦跶出来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不说话,赵高自然不敢说话。
六剑奴更是莫得感情,哪怕眼下这一幕很震惊,身为杀手的他们也会隐藏好自己的情绪。
一个合格杀手若是做不到这一点,等待他的将是死亡。
赵嘉却表示自己有话说,他苦涩的一笑:“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爱上什么人~”
说完,他爱慕的看着赵姬。
赵高和六剑奴:……
这特么是爱情吗?
这一刻的赵高与六剑奴有些怀疑人生,是他们不对劲,还是这个世界不对劲,赵国大公子竟然向敌国太后示爱。
简直疯了,偏偏就这么发生在了眼前。
赵姬闻言一呆,她也没想到赵嘉会这么说,美目复杂的看着眼前被六剑奴控制的赵高,随着心情渐渐冷静,她不由开口询问道:“你的意思,你爱上了哀家?哀家的年纪可是能当你母亲了,而且你前些时日说的那番话,莫非忘了?”
她可没有忘记赵嘉要认她当义母的事情,事情虽然没成,但那番话还是给她留下很重的印象,至今还记得。
这段时间与赵嘉相处,她也是将赵嘉当成一个后辈,从未想过男女之事,却不曾想到赵嘉敢这么对她!
赵嘉平静的说道:“爱上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你不怕死吗?!”
赵姬皱了皱眉头,片刻之后,她语气冷澹的说道。
“怕,可有些事情总会令人冲动。”
赵嘉坦然的说道。
赵姬突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这一瞬间流露出的风情撩人心魄,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赵嘉:“你觉得哀家信你吗?”
你信不信我不知道,可你绝对舍不得杀我……赵嘉知道自己稳了,这一步险棋他有赌的成分,可九成把握还是有的,对于赵姬这样的女人,想要让她没有杀意实在太过简单。
哪怕真的出了意外,靠着赵高这一层关系,自己也足以活下来。
“……哀家念你年纪尚浅,一时湖涂,这一次便不与你追究,日后你也无需再来兰池宫,哀家不想看到你。”
赵姬不愧是女人,说变脸就变脸,前一刻还笑的花枝乱颤,这一会儿却是冷了下来。
赵嘉沉默了少许,缓缓说道:“那可否让我为太后再画最后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