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闻言顿时眼睛一亮,便着急忙慌地准备实施杨蛰制定的计划。
“大茂哥,你别急啊,要我说,你这病还有得救。”杨蛰说道。
是时候给许大茂画个大饼,灌点毒鸡汤,顺便给他个希望了,这样他才能好办事啊。
“你说什么?我这病还有得救?”许大茂急了,比刚才还要着急。
人最怕的希望中之后绝望,而最令人惊喜的反而是深度体会过绝望之后发现还有希望。
“是啊,你看,体检单上只是写着弱精,但没有说死精啊,死精才代表着无法生育,弱精只是代表生育率低啊,比如说别人一次就可以中标,而你需要十次,二十次。”
“当然,这只是治标,治本还是要提高精的强度,这一点医院完全可以治啊。这样,你看你岳父那里能不能让你进四九城最好的医院,请最出名的医生给你医治,如果你岳父办不了,我来给你办。”
“先治上一个疗程。这种事情也跟收拾傻柱一样,一步一步地来,先治上一个疗程,看有没有变化,然后适时调整。”
“四九城内最好的医院里好中医多的是,他们都是给部队大领导看病的,你这点事或许在他们眼中就是小事。”
“关键是,你这个不是先天的,是后天遭受傻柱踢伤而造成的,先天的没法治,后天的可以医治啊”杨蛰随手一碗鸡汤给许大茂灌下。
当然,杨蛰也不是纯粹的胡说八道,
许大茂一听,眼睛顿时一亮。
“对,对,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我只是因受傻柱踢伤而导致的后天性伤害,不是死精,而是弱精,完全可以医治啊。”许大茂兴奋地喊道。
“兄弟,你真是我亲兄弟。不过,找医生这件事还得麻烦你帮忙,毕竟我不能找我老丈人明说这事啊。”许大茂说道。
“我让盛崖他们帮你找,不过,这费用可不低,你也知道,他们这群子弟什么背景,不过,你放心,我可以保证,盛崖他们绝对不黑你的钱,他们这是用你的钱来办你的事。毕竟,这种事情或许得通过他们老子,没钱开路不行啊。”杨蛰说道。
“对,对,我明白,我这就回家拿钱。”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拿什么钱?为什么要用你的钱?这事不应该是聋老太太和傻柱掏钱吗?你去衙门做完笔录了吗?”杨蛰问道。
“还没呢?我看到体检单便第一时间来找你了。”许大茂说道。
“不是有衙门的人陪着你吗?他会放你离开?”杨蛰诧异地问道。
“那人是陪着我,我听他说,四合院里的人都做好笔录了,人证物证齐全,傻柱确实犯了罪。”
“他只交待我身体好点之后,拿着体检单去衙门做笔录后便离开了。那人陪了我一夜,也很累,我估计是跟上面联系过,经过上面同意才回去休息了。”许大茂说道。
“那你先回院拉拢院里的人吧,接下来你再去衙门口做笔录,一口咬定傻柱对你下三路进行踢打受伤,有院里的人做证,傻柱这回犯的罪绝对不轻。”
“聋老太太为了要保傻柱势必会让你签谅解书,你就趁机要钱,聋老太太为了保傻柱,只能任你拿捏,你让她出多少钱她就会出多少钱,这钱数你一定要去衙门问好,省得聋老太太反告你。”
“所以,大茂哥,你为什么要用自己的钱?你应该用傻柱的钱,聋老太太的钱,让盛崖拿他们的钱办你的事。”杨蛰说道。
“对,就应该这么办。”许大茂兴奋地直拍大腿,然后立即离开了杨蛰的办公室,按照杨蛰的指示行事。
不得不说,许大茂在拉拢四合院中人方面也是一把能手,尤其是在没有了易中海的压制之后,许大茂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许大茂深知欲先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
许大茂回家第一时间并没有拉拢四合院的众人,而是拿了钱和票先到市场买了六十个鸡蛋,然后每户分三个鸡蛋。
不要小看了这三个鸡蛋的威力,鸡蛋可不是随便吃就能吃的,家家户户都清汤寡水,也就一年到头能看到个荤腥。
这个时候的鸡蛋还在一定程度上充当起了市面上流通的货币,鸡蛋在某种特定的场合,还能兑换粮票、布票等。
四合院的众人纷纷表示愿意给许大茂做证,反正已经在衙门口做了笔录,给许大茂做证就相当于重新再次做个笔录而已,还凭白得到三个鸡蛋,何乐而不为。
更何况许大茂还许诺,事成之后,每户还有三个鸡蛋,这一来一回就六个鸡蛋,足够自家的孩子过个好年了。
四合院的众人纷纷在许大茂写的纸条上签下了字,按下了手印。许大茂也没有过份地黑傻柱,只是一口咬定傻柱踢了自己的下三路,并且以前一打架也是踢自己的下三路。
这本就是事实,许大茂也没有搞什么猫腻,让识字的人给大家念了一遍,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大家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具体细节,但以前傻柱确实是经常踢许大茂下三路。
众人只以为许大茂借这次机会报复傻柱,自然是心安理得地签字按手印。
随后,许大茂便趾高气昂地直奔衙门口去做笔录。
待许大茂让全四合院的人签上名按上手印后,聋老太太才得知这事,聋老太太一看这情形,便本能地感觉到大事不妙。
“许大茂,你这个孬种,给我站住!”聋老太太大声喊道。
许大茂不但没有站住,反而走的越快了,许大茂一边走,一边说道:“傻柱打人不是孬种,被打的人却是孬种,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那是你贱,你挨打活该。”聋老太太恨恨地说道。
“这话你对着衙门的人说去吧,你看看衙门的人会不会听你的话。我杨兄弟说过,人家衙门的人只看证据,这就是证据。你这个老虔婆,看你腿脚挺灵便的嘛,既然腿脚灵便,以后就去多看看傻柱吧,相信傻柱在狱里过的很快快。”许大茂举着体检单说道。
许大茂说完,再也不搭理聋老太太,与聋老太太进行口舌之中反而会落入聋老太太的圈套,万一聋老太太离你近了,栽倒你身上讹你咋办?
还是用事实说话,用证据说话。
许大茂将体检单和四合院众人的集体签名性往上一交,衙门口的人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衙门口的人本以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殴打事件,没想到傻柱却还是个惯犯,不但将许大茂打成了重伤,还将许大茂踢成了绝户。
这个时候还没有后世严谨的轻重伤定级,还多以经验来判断,当时在众目睽睽之下,许大茂被打的满脸是血,浑身抽搐地昏迷,人们下意识地认为许大茂受了重伤。
体检单子也证明了这一点,身体因被外力强力撞击而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
许大茂做好笔录之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回到医院继续休息,等快下班时才来到轧钢厂,与杨蛰一起回家。
杨蛰已经猜到了聋老太太的手段,许大茂既然能拉拢院里的住户,聋老太太当然也能拉拢或者说逼迫,不过,已经晚了,签了字,按了手印的联名书都送了上去,再反悔也就晚了。
聋老太太接下来的手段无非就是按照常例开全院大会,以此逼迫许大茂写谅解书罢了,可惜,时代不同了。
杨蛰和许大茂刚一到家,便得到通知,聋老太太要开全院大会。
“哈哈哈哈,聋老太太这是狗急跳墙了。”许大茂兴奋地说道。
“这不正是我们希望中的那样吗?”杨蛰笑了。
收拾傻柱第一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