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暖暖地照在脸上时,木舒云才猛然惊醒,成默默不会泡坏了吧。
刚冲出门就看到姜大夫正沐浴在明朗的阳光里,看起来神清气爽。
“时间多一分少一分皆不可,都是要留下些后遗症的。难不成你希望将来的妻子如八旬老妇。”
“我,我……”木舒云很相辩解他真的不喜欢成默默,也不会娶她的,可是姜大夫用极为了解的神情一挥手道:“越翎有心万全你们。现在已经去准备相关事宜了。”
用的着他这么热情吗?他要娶自己去娶,为他张罗个屁呀!整个一疯子。
“其实有这样一个少言的妻子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是木讷,是没有情趣,哪里是什么少言。
“越翎要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
“我不做。”
“你以为越翎是木舒清,由着你的性子。”
“我的事不用他管。”
“他管事向来不用人管。”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大可以试试。”
“他到底是谁呀?”
“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他可是说见你们感情深厚,定要成全了你们两人的心愿。”
越翎的眼睛一定是瞎了,他们两个哪里来的感情深厚,由一开始的误会到现在的他不得不利用她,这也是感情深厚,那他可真是无处不留情了。
“姜老伯都告诉过你很多次了,不要搞那么暧昧,会吃不消的。”
“我没有。”早上起来就被整的有气无力,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只有生闷气而已。
“有没有只有你自己知道。”
有苦说不出真是苦啊!这苦怎一个苦字了得!
姜大夫优哉游哉地踱步而去,木舒云眼盯着成默默所在房间的门,苦啊!
手按在门上却没有推开的勇气,如果真的泡成个可怕的怪物那可要怎么变。现下最难办的是进去之后要如何穿衣服,木舒云可真是犯难了。看到小童拿出一锭银子,笑道:“你帮里面那位穿上衣服,这锭银子就是你的。”在木舒云看来姜大夫的小童只可能和他一样贪财。谁知小童斜眼睨了他一眼,头一扭便大步走开了。
木舒云把玩着银子,寻思对小孩而言是不是糖果比银子来的更为有效。
“这锭银子可以买很多糖果哦。”
这次木舒云听的清楚,小童竟然发出了冷哼声,这是什么样的小孩竟然对银子和糖果都不感兴趣。无奈之下只得自己走进去,却见成默默已经穿好衣服躺在床上了。心中松了口气,并未细想。
细看之下,成默默双眼紧闭,唇无血色。也不知为何木舒云便想起她冒雨来救自己的情境。那时她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脸色如纸,苍白异常。当时情况紧迫,为了防她着凉便将她的衣服撕了。当时,他确确实实被她小小的感动了一下,只是小小的。那时,并未想过自己会被威胁,会要来利用她。他不想的,可是他不得不。
世上迫于无奈的事情太多太多,而他只不过是其中之一。他不是不想改变,可是他不够强大。他不是不想找人帮忙而是只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于人,那么他所保护的东西同时也崩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