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翎释放的高压态势之下,木舒云干咳了几声,道:“吴郢不是说你离开了吗?还说的那么悲伤,好像是你们已经生死永别——”
越翎的目光如同刀般扫过,木舒云立刻闭了嘴。
瘫在椅子上的成默默适时地再次从椅子上滑下去,这一次,没有人去扶,瘫在地上如同没有骨头的人形布袋。口里吐着些不知是什么意思的声音,听起似乎还很高兴。
“扶她起来。”
越翎声音冰冷。
木舒云弯下腰,僵直地将人扶起,说是扶其实就是连拖带抱,好不容易摆到椅子里,眼见又要落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越翎初到并没有听到姜大夫论断成默默已瘫之话。
姜大夫抚着胡子一副神仙逍遥的样子,慢慢道:“如你所见,瘫了。”
“可还有治?”
姜大夫闭了眼慢吞吞地道:“需细想。”
越翎不再说话,而是选了与成默默相对的位置坐下。他这一坐,似将力量压下般,整个房间似乎立时小窄了许多。越翎冷冷的眼神看的木舒云全身发冷,这双眼睛在哪里见过似的,一样令人觉得可怕。嗜血的眼睛盯木舒云觉得其热无比,但又不敢直接说别看着我了,越翎现在的状态看像是随时会找人泄火的样子。被打上一通可是受不了。木舒云拉了拉衣领,安慰自己这是天热的缘故。自从小店中碰到她,树叶都绿的快了许多。
姜大夫这一思考便思考了许久。静的木舒云在数外面来回走数的人约是有几个。他们的脚步声虽轻且故意地不在门内可以看到的范围内,但他们并没有特意地隐藏自己的存在。
一个白色的影子无声无息地走进来,坐在最不起眼的位置上,却将这里仅剩的一把椅子占了。
姜大夫的眼睁开一条缝,看到来人是薛和,原以为他来的快些,比起外面不断走来走去的人,薛和来的并不算是太早。
木舒云的心随着房间里过分的安静不断地增加速度,明明很安静为什么他觉得如此不安,如此害怕。喉结不由地上下滑动。
薛和看着痴傻软在椅子里时不时由木舒云向上拉一把的成默默,心中亦是转了千百个念头。说实话他真的不相信她会疯了,她未必有疯的原因但确有装疯的理由。可眼前的实事又不容得他不信她真的是疯了,那要多好的演技!从表面上看倒是真的疯了,可总觉她疯的太是时候了。
他去时正好听到她在嚷什么成默默,难道这是她真正的名字。若是如此,与成墨的名字之间也只不过差了一个字,为为何只差了一个字?若是要装不如装的彻底,干脆换个人岂不更好。但,若这是个暗号呢?依现在的情况看,姜大夫定然是指定了她是疯了,可这只老狐狸会说真话吗?
再看越翎,直直地盯着成默默的方向,但眼中却是什么也没有。他本应该离开了才是,为什么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与她之间是什么关系?他不会真的是为了她回来的吧?
越是静薛和想的起多。因为时间已经不多了。他若是不做好万全的准备,届时会发生些什么更无法可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