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用地脉之气来供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狐疑着,在屋子里转悠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只好回到院子里,又将那干尸拖回东厢房,把屋门重新锁好,才跟那老耗子说,“你哪里来的,回哪里去,这奉天市不太平,你若不想跟屋里那些小畜生似的,莫名其妙的死掉,就回你那山里好好待着。”
闻言,那老耗子蹲在地上,似是有些犹豫。
我也没管他,转身回了屋,把那张从妖尸身上扯下来的符纸,放到灯光下,仔细打量,我才发现这咒文,和那种将煞灵封到纸人上的咒文很像,几乎就是一样的。
这符纸里,难道也封着煞灵?
我心中奇怪,却也无从尝试,只能将那符纸,和纸人落下的乾坤破煞咒反咒,分开夹到了笔记本里。
有了那纸人的前车之鉴,我很是长心的在那两张符纸上,各自沾了一条胶带,免得这东西又三更半夜的出来作怪。
后半夜,我睡得不怎么踏实,一早天还没亮,我就醒了,做了早饭,又熬到八点多,这才给房东打电话,佯装要租下他那东厢房,存放东西。
这房东赶紧推脱,说那房间,他是留着自己用的,不往外租。
我说可以多给钱,那房东也还是不愿意,见他一直推三阻四的,我干脆问他,“这东厢房,你是不是已经租给别人了?”
闻言,那房东愣了下,又一口咬定道,“没有,这就是我自己用的,里面堆着很多杂物,没法往外租。”
听他不承认,我又说道,“那屋子你有多久没进去了?昨天我在门缝往里瞧了眼,没看到有什么杂物,不过,那地上像是躺着一具尸体。”
“什、什么尸体?”房东似是惊了一跳。
“不知道,屋里太黑,我看不清,但有手有脚的,也可能是塑料模特什么的?”我不在意的回了句。
“你等着,我这就过去看看。”那房东急匆匆的说着,就挂了电话。
也没多久,这人风风火火的赶过来,进了院子就去那东厢房前,扒着门缝往里瞧了眼,但屋里黑漆漆的,估计是什么都没看到。
他又拽了拽门锁,大概是没有钥匙,干脆找了块砖头,三两下就将那挂锁的门栓砸掉了。
我从外屋出来,站在门口瞧着他,也没立刻过去。
房东拽开那东厢房的门,似是被屋里那状况吓了一跳,一连退开好几步,站在外面都没敢进去。
我问他,“怎么了?那屋里的东西,真是尸体?”
似是听我这说话声大了些,房东立刻示意我小点儿声,又急道,“哎呦,这他娘的,这叫什么事儿啊?我把房租给他,不是让他藏尸的啊!这好端端的房子,他给我弄具尸体,这要传出去,我就是跳到黄河里,也他娘洗不清了啊!”
我上前,往厢房里瞧了眼,才问房东,“这房间你租给谁了?若是那人跑了,你这事儿,还真有点儿说不清了。”
闻言,房东急的额角都冒汗了,跟我说,“那租客我就见了一面啊,收了三年的租金,这人就再也没出现过,这他娘的,肯定是跑了啊!”
我问他,“那人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
这房东倒是记得清楚,直接跟我说,“是个老道,大高个儿,蓄了把络腮胡子,大半夜的来租房子,这人话不多,穿的也不咋地,但很有钱,三年的租金,给了我六万块钱,就一句话,这小厢房不能再往外租了。”
六万块钱,租下这整个院子,也绰绰有余了。
我不禁奇怪,问那房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啊,这还有一个月就到期了。”房东急的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