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长老,反对的心虚,不反对心中欣喜。
“对于这些事情,我也就不说了,但是有一句话我需要跟你们说清楚,从始至终,百世轮回,都是林粤倾陷害与我,之前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情你们为何不说?功过相抵?我的冤屈谁负责?”
白暖溪扫了一眼在场的诸位,都觉得可笑的不行。
一个两个的,脑子都是不好用了吗?
“你们倒是轻轻松松,说功过相抵就功过相抵了,可曾想过我一丝一毫呢?”
也不是没有想过的,只是有些事情,他们下意识的忽略了而已。
“三长老,林粤倾的母亲做的事情,可若是没有死呢?不就是因为她母亲死了,所以你们才会纵容她吗?那要是没有死,是不是一切都应该清算了呢?”
白暖溪的话让所有人震惊。
大长老更是脸色极其的难看,看着白暖溪的时候说:“君后,此事可不是随意胡说八道的。”
胡说八道?
她还不屑于这些。
“二哥,把证据拿上来吧,证明了林粤倾的母亲林清霜不曾死亡的真相呢。”
白御贤点了点头,手中不过是施法,之后这些年的真相还原。
“这些都是这些年我拿到的真相,终于到了现在,我将所有的一切都拿到手了,诸位看清楚一点吧,这些,是不是你们所说的,功过相抵?”
这些年,林清霜做过多少事情,又犯下多少杀孽,都一一记着呢。
“好人做了一件坏事从此变成了坏人,而坏人,只是因为一件好事,让所有人记住了她的好,忘记了她曾经做过的杀孽,几位长老,你们的仁慈心呢?还是因为一直在岐山待着,所以都忘记了自己曾经还有一颗仁慈之心?”
说完,白暖溪扫了大长老一眼。
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他们就算是想要狡辩也无从狡辩。
而且这个事情,经过了百世之后才得以还原了一切真相。
说到底真的是可笑的很啊。
“说真的,你们的所作所为真的让我觉得寒心啊。”
白暖溪说完,走到了位置上坐着。
她俯视着所有人,扬着下巴,十分矜贵且傲气。
“大长老,林清霜犯下的罪过又如何功过相抵?她的女儿都功过相抵了,那么她自己呢?”
这些年,林清霜因为时而疯狂时而清醒,这种后遗症并非那场大战之后,而且之前就有的。
她们本就生在黑暗,只是被人强行的拉到了光明,哪怕是站在光明的地方,也洗不去一身的冤孽。
“这件事情,不如你们再给我一个说法?方才三长老口口声声的说着,林清霜做过的事情已经足够了,那么现在这个情况,又如何能够?”
白暖溪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三长老,三长老被噎了一下,瞬间就说不出话来了。
他甚至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白暖溪的话,还觉得自己曾经的做法是不是真的对的。
“这个……”
嗯?
她倒是想要看看,听一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狡辩的。
她受了委屈不是委屈?
笑话,堂堂上古神君的君后,受了委屈无人替说一声,甚至是还要自己咽下去忍着?
这种事情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啊。
“说句不好听的,你们也别在意,那就是,这件事情上,到底谁才是最无辜的不用我说,但是我要说的只有一句话,你们可曾想过,你们的行为又给了我多大的伤害?你们一个个都说不应该对林粤倾出手,不该讨伐林粤倾,那么我呢?”
“我受了委屈就要咽下去?凭什么?凭她林粤倾是一个私生女,我可是白玦的正室女儿,我的母亲,那是上古凤凰,你们又该给我一个说法了吧?”
白暖溪愤怒的站起来,她身份尊贵,从不曾以身份压人,只因觉得众生平等。
“以前,我不跟你们计较那是因为我觉得,你们不值得,现在,我反而觉得是我过于心善了,有些东西,你们都忘记了,我是谁的孩子了?”
林粤倾的身份本来就上不得台面,现在,被白暖溪以这种方式传达了出去,所有人都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林粤倾是个私生女。
而岐山长老以及白玦,都是要为了一个私生女,将白暖溪这个正儿八经的血统纯正的上古凤凰后代,岐山上古神君的君后受尽委屈,轮回百世。
这一切,都是因为林粤倾造成的,不但无人给予公道,还有人反对对林粤倾出手。
这件事情一出来,所有人都震惊住了。
大家都惊愕的看着这一切,所有神灵,除了人间的凡人听不到白暖溪的怒火之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人世间的东西,有一定的存在,但白暖溪身处于岐山,只要用点手段,就可以让所有的神灵都知道了这一切。
“大长老,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啊?”
白玦赶到岐山的那一刻,已经晚了,因为该说的不该说的,白暖溪都已经说了。
他的脸色不好,白暖溪这么做,已经公开了林粤倾的身份,以前自己如何夸赞林粤倾,现在的脸就多疼。
但是林清霜真的没死?
若是没死,却利用了自己的心疼做出那些事情,白玦只觉得颜面扫地。
不管林粤倾做了什么,但是白暖溪今日的做法已经让他觉得愈距了。
冲入大堂,白玦呵斥着说道:“白暖溪,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林粤倾给你委屈,你讨回来就是了,何必让所有人都知道?”
他这么一说之后,白暖溪就更加好笑了。
她看着白玦的时候,又看了一眼白御贤。
“二哥,你听听,一个亲生父亲说出这样的话,可笑吗?”
白御贤嗤笑了一下,说:“若是我为父亲在,知道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第一时间自然是要找到始作俑者报仇,而不是觉得女儿丢脸,这有什么好丢脸的,自己的女儿受欺负了,当父亲的不但不去给女儿讨公道,反而说女儿在闹?”
“当真是古往今来的好父亲,说起来,我做不到,我做的就是尽一个父亲的责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