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溪跟着路铭,一行人到了路家的老宅前停了下来。
看着复古的小洋楼,很有民国风的小院子和小别墅,沈须晴看着路铭,眯着眼:“路铭,你还瞒着我什么事情?不如老实交代了吧?”
这个倒是没有别的,就是觉得小狼狗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的感觉,不是很好。
“阿晴,我哪里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啊,再说了,遇上你的时候,我确实是已经被放逐出来了,也是后来才让我回来的,这种事情是我的家事,我就没有跟你说啊。”
沈须晴想到了有段时间他确实是很忙,虽然不知道在忙什么,但是看着对方那么累,她也就没有过问。
“算了,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先进去看看吧。”
进去之后,就看到了门口的一棵老槐树。
白暖溪当即就疑惑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在这栋小洋楼外面种一颗老槐树啊?而且看着年头,已经有些年头了。
“这颗老槐树,什么时候的?”
路铭仔细的想了一下,说:“我之前问过佣人,说是前几年从别的地方移植回来的,据说是百年老槐树,还是我家老爷子亲自让人大费周章去找的,找到之后还请了专业人士在这里栽种,”
白暖溪跟云迹对视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眼里的意思。
白御谦因为妹妹是这方面的专家,他多少也看了一些玄学方面的书。
他还记得有一个说法,是老槐树聚阴。
尤其是百年以上的老槐树,能力不可小觑啊。
这栋楼从进来开始就凉飕飕的,在外面看的时候还没有那种感觉。
顿时就觉得肯定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不知道的。
“你们有没有什么发现?”
白暖溪看着白御谦,白御谦的眼睛也在盯着这棵树。
“有点,但是还是跟你说的一样,要进去看看才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管家打扮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双手带着白手套,多少有点不一样,不知道哪里不一样。
男人的脸色有些偏白,周身很冷。
就跟没有人气一样。
“大少爷回来了?老爷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男人看了一眼他们之后,有些不悦的说着:“大少爷自从回到路家以后就不怎么回来,怎么一回来就带了这些人呢?难道大少爷不知道老爷最喜欢安静吗?”
路铭嗤笑了一下,没有理会男人,牵着沈须晴的手走了进去。
“一起进来吧,反正迟早都要见一面的,现在正好。”
路铭对于男人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以至于男人在看到路铭的时候,脸色也不算是很好的样子。
“说实在话,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奇怪。”
路铭小声的说着。
白暖溪点头。
“走吧,进去了。”
他们进去之后,立马被这个温度给冷的打了个冷颤。
路铭皱了皱眉,他都有点受不住这股凉飕飕的感觉,就感觉很不适的样子。
“爷爷。”
他们走到了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手中杵着一根拐杖,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还知道回来?”
说话的声音很缓慢,似乎是在做着什么。
“你带着他们,是什么意思?”
老爷子的目光很快就对他们投向不善的眼神。
路铭的嘴角一扯,说:“没什么,都是阿晴的亲人,我想着,见见他们很有必要,就带着一起回来了,再说了,他们一个是阿晴的哥哥一个阿晴的妹妹,还没有资格来我家看看吗?”
路铭反驳老爷子的话,让老爷子冷哼了一声。
但到底是没有说什么。
就是觉得这件事情他不会同意一样。
“你们的婚事,我不同意。”
哦!
路铭丝毫不在意。
“随便吧,同不同意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不算什么,我的事情我自己说了算,还有爷爷,有些事情我希望您能够明白一件事情,从我再次回来这里的那一刻开始,路家,就不是您说了算了,是我说了算的。”
……
老爷子气的直接拿着手杖戳着地板。
将地板戳的发出了声音。
“你……”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什么话?
“当然是人话了,爷爷听不懂吗?”
白暖溪看着老爷子的样子,如果她刚刚没有看错的话,在老爷子刚刚气急了的手臂上,不小心暴露出来了一块块尸斑。
很明显的。
白暖溪眯着转头过去,看着云迹。
“云迹,你说,你要不要直接露一下真面目啊?”
白暖溪都这么说了,老爷子诧异的看过去。
“你这个小女娃,什么意思?”
白暖溪歪着脑袋。
“原本呢,我以为您跟我未来姐夫的关系多好,所以不想着拆穿您,但是这个时候看,好像也就这样吧,既然这样的话,那我觉得,我有必要让他看清楚您,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白暖溪后退了一步,云迹上前。
周身的鬼气让老爷子的脸色一变,惊恐的看着他。
之前还嚣张的男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慌张的看着云迹。
“您,您怎么在这里?”
云迹冷眼扫过去,嗤笑说道:“我在哪里,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无知鬼物,也敢在我的面前班门弄斧?”
男人直接被吓的跪下。
倒是老爷子,不敢相信的看着男人就这么直接跪下了。
“你……”
老爷子显然是不认识云迹的。
“云迹,差不多就行了,收一收你身上的气息吧,别吓坏了,这十里开外是没有任何鬼物敢靠近了,你说说你,你多么可怕啊。”
云迹不在意,说:“这就算是可怕了吗?”
这还不算吗?
白暖溪想想,确实不像是。
“你的爷爷,已经变成了活死人,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想要问问你们家的这位管家,这个时候,应该说,尸王?”
男人的脸色一白。
之前就觉得不对劲,现在果然是真的,直觉没有欺骗自己。
“我……”
云迹坐了过去,双腿交叠。
“你说说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呢?那颗老槐树,确实是百年难得,可惜啊,就算是强制留在身体里,也见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