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脸色铁青,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们。
“我们说的都是实话,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让你人来做法啊,她压根就不是我们的女儿,不是!”
白母也指着白暖溪尖叫的说着,甚至是想要上前对白暖溪动手。
“不管是不是,她都是我的妹妹啊,妈,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你变得这么陌生呢?”
白御贤也没有想到,原来一直以来,自己的妹妹被父母这么想的不堪。
就因为不听他们的话。
当初的事情他们一知半解的,一直以来都没有过问到底是怎么嫁给的顾司景。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暖暖是自愿嫁给顾司景的,后来顾司景对她也很好,所以我相信了,但是我没有想到,是因为白卿卿不愿意嫁,所以轮到了暖暖,暖暖反抗过,没有结果,还被人……”
白御贤说的时候,是对父母的失望。
“爸妈,你们想过没有,眼前的这个孩子是你们的女儿啊,你们做不到一视同仁就算了,为什么还要逼着她做出不想做的事情呢?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啊?”
实在是不敢相信,这是父母做出来的事情。
白御贤想着,自己的父亲还有母亲,一直以来自己都很骄傲,觉得这样的家庭很好。
但是有一天,忽然告诉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他们就是在利用而已。
给人直接就是当头一棒。
“说实话,有些事情不是我们不说就已经过去的,你们做出来的事情,始终是要付出代价的。”
白御贤上前,看着白暖溪,一点点的看着她起来。
又不敢上前去扶着,就怕碰着她的伤口。
医生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在他们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就已经通知了医生。
“暖暖,你真的没事吗?”
白暖溪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可是她一动就会碰到那些细碎的碎片。
“我带着暖暖上去处理一下吧?”
虽然不得不说,这样的白暖溪,有些惨。
医生很快就来了,看着白暖溪身上的伤口的时候。
“这是用了多大力气甩的啊,才会这么严重?”
看不过去的佣人上前了一步,战战兢兢的说着:“是先生在小小姐要走的时候,直接将小小姐甩到了地上,撞到了玻璃碎,可是不但没有叫医生,还不许我们扶起来,在小小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夫人又将小小姐拽起来推倒,又摔倒在碎片上了。”
所以才会这么严重,起都起不来。
“这些细碎的碎片,需要一点点挑出来,沈小姐,您帮帮忙?”
医生的话,让沈须晴眼眶瞬间红了。
“好,我会的,大哥,借你的房间用一用。”
白御谦点头,将人扶着上了楼m可是白暖溪慢慢的走路的时候,这一幕让他们忍不住的心疼。
身上都是碎片,动一下都疼的很。
那种疼还是不会吨疼,密密麻麻的疼痛才是最磨人的。
房间里,沈须晴给白暖溪将这些碎片一点点挑出来的时候,心疼的问着:“姑父抓着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躲开呢?”
白暖溪笑了一下,说:“我以为最多就是摔倒一下,谁知道撞上了花瓶,意外吧。”
白暖溪也没有想到白父这么狠,但是刚才很奇怪,她完全挣脱不开。
白暖溪没有说真话,沈须晴看出来了。
因为小小的碎片很多,沈须知专心又心疼的挑了整整两个小时,才慢慢的清理干净之后,换上干净的衣服。
所有人,脸色凝重的看着白暖溪。
“大哥,你们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些话要对你们说。”
白御谦眼神闪了闪,点了点头,让沈须知跟着自己出去到阳台。
“怎么回事?”
沈须晴看着走廊里面,没有人跟过来。
“暖暖没有说实话,说是没有注意到,可是暖暖的身手你是知道的,她不可能躲不开,按照佣人说的,暖暖有些诧异又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暖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事情。”
沈须知对白暖溪的了解,她绝对不会做这种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事情。
所以,故意的这一项,就被排除。
“你的意思是?”
沈须知神色凝重的看着白御谦,说:“姑姑说,怀疑暖暖不是她自己,所以肯定手上有什么东西,你最好是查一下,万一真的查出来了,这就不好办了。”
对于这一切,他们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白御谦的脸色一下就沉重了起来。
花瓶,碎片。
“我早上出去的时候,那个花瓶不在那个地方,我去问问情况,要是真的是爸妈做了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哪怕是自己的父母又怎么样?
白御谦对父母越来越失望了。
“嗯,你注意一点,不过我想,姑姑他们应该是没有想到,你会发现这个事情,应该是还没有来得及做善后工作。”
白御谦点头下楼。
就看到了白家父母坐在沙发上,地上的血迹已经被佣人擦拭干净了。
“爸妈,这个花瓶什么时候放的,为什么要放在这里呢?”
白御谦指着花瓶的位置,脸色阴沉的盯着父母。
白父白母有些害怕的看着他,但是一想到自己这么做没有做之后,又理直气壮的直着脖子说:“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们好,被这样第一个孤魂野鬼上身,你们也会被牵连的。”
白母的话,正在一点点的验证着白御谦的想想法。
“妈,您再说一遍,您在说什么,您恨得知道吗?”
不敢相信父母居然是这样的人。
白御谦冷笑了一下,看着眼前的父母时,陌生又有些可笑。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的父母是这样的。”
白御谦后退了两步,你们老实说,花瓶里面有什么。
他们不会这些,看不出来花瓶的猫腻,但是沈家兄弟会啊。
“花瓶呢?你们扔到哪里去了?”
白御谦指着地上的花瓶说话。
对着他们大吼大叫的,让白父有些不舒服。
“你对着我们吼什么,我们可是你的父母啊。”
父母?
白御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