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协会是一座老宅子,外面的牌匾写着天师协会四个大字。
进去走入中院时,进入会展厅时就会看到墙上挂着的是三清画像。
白暖溪秉持着见者皆叩拜的道理,朝着画面恭敬的低着头。
也算是一种礼貌。
白暖溪推着顾司景进入到里面去,一路上一直都没有说话。
顾司景伸手握住了白暖溪的手,放在手中捏了捏,想要让她安心。
白暖溪微笑着看他的动作,说道:“没事的,这些人还不能将我怎么样,再说了,有些事情我也必须弄清楚,难道你不想知道谁害了你吗?”
说到了这里,白暖溪抿着唇,眼中的冷意一闪而过。
有些人看来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嗯,没事的,还要我愿意慢慢来就没事,你也别太担心我的事情了,这种情况都已经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
话是这么说的没有错,但白暖溪想要知道到底是谁动的手脚,她想要尽快的查出来之后,想要将人直接一网打尽,以防后顾之忧。
“以后的事情很难猜测,你别让爷爷他们担心啊,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话是这么说的没有错,但是顾司景犹豫了一下,见她一直在坚持,倒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会按照你说的去做吧,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还有我们在后面帮着你呢。”
白暖溪笑了,其实要的就是这样一份信任啊。
顾司景相信自己,这就是最重要的。
“嗯,你说的对,对了,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不知道跟你有没有关系,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只要有她啊,顾司景就不会被欺负了去。
至于其他人,就不好说了。
她心眼很小,只有对她好的人,她才会有所回报。
“行了,这件事情我有分寸,傅老先生是天师协会的长老人物,一会儿你见了之后,不说让你一开始对他尊敬,起码,好好的说话就行。”
其他的,他已经不会多想。
白暖溪的性子,想来也是不会受欺负的,既然不会被欺负,那自己只要站在她后面即可。
“你说的我都记住了,放心吧,我不是无力取闹的人,人家没有招惹我,我干嘛找不痛快呢?”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根据白暖溪知道,恐怕都不会好说话。
“嗯,我知道了,你说的我都记得住。”白暖溪应着顾司景,一直在周围的布置。
看来,天师协会里面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好一些,起码在一些事情上,他们做的不错。
跟自己猜测的那些有的没的事情基本上没有,反而一股浩然正气直冲云霄。
也难怪这里的结界会这么稳固。
抬手捏了捏眉心,白暖溪想,也许有些事情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也说不一定呢。
“在想什么?”
跟着邢高一路走进来,白暖溪除了偶尔回应自己几句,就一直在沉默,不知在想什么。
顾司景担心她被邢高等人动手脚,时不时的就找个话题让白暖溪跟自己说话。
白暖溪回过神,摇了摇头。
“没有什么,我就是有些好奇,这协会跟我想的,有些不一样。”
起码没有那么的不堪。
顾司景失笑,还以为是什么呢。
“确实是,到底是天师,靠吃这口饭的都有些底线存在,至于张大师的事情,我会跟爷爷说,让爷爷彻查这些事情。”
算计都顾家的头上来,也是因为这些年来顾家没有以前那么明显了。
有些事情,他们不说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有些人不自量力也就算了,却想着在顾家的根基上动手脚,他们从不是好说话的。
白暖溪没有说话,从中院走过,到后院一出假山口前。
白暖溪眯着眼探究着眼前的一切。
“丫头,来了这里,可有什么话可说的呢?”
邢高想着,一个小丫头,自己宽宏大量一些,让她知难而退便算了。
“刑副会长,何必多次一问?”
她跟邢高对视了一眼,低头时,看到顾司景也在看她,嘴角弯着一抹弧度。
而假山洞口却在这时走出来一位老者,老人目光祥和,在看到他们时,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许多。
“老邢啊,你这暴脾气什么改一改?跟一个小丫头你计较什么?我这在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了呢。”
老人笑呵呵的走到了白暖溪面前,上下扫视着,在看到顾司景时,有些诧异的再一次看向白暖溪。
“丫头,你居然没事?”
白暖溪笑了出来,觉得这话问的好笑的很。
“我能有什么事?”
老人指了指顾司景,眼神复杂的说道:“这小子可是命煞孤星,但凡接近他的女人都会遭受劫难,甚至是严重者还会丧命,你居然没事?”
这可是离奇的很。
怎么让他不好奇?
白暖溪看着顾司景,摇了摇头,反驳着他的话。
“老人家,您再仔细的看一看,顾司景真的命煞孤星吗?”
为什么所有人都说顾司景命煞孤星?
白暖溪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好像只有自己才看到他身上的运势。
老人上下扫着顾司景,手指放在手中动了动,白暖溪看出来那是梅花易数中的一种。
“对啊,这小子出生的时候我还特地算过一卦,女娃,你看得到他身上其他的东西?”
又想到了邢高好端端的将一个小女娃带过来,有些疑惑的看向了邢高。
“老邢,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邢高蠕动着嘴唇,欲言又止的模样令人起疑。
“这丫头有点本事,但她说的跟我们算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白暖溪蹙了蹙眉,这才找到了结症所在。
所以,自己看到的,跟他们看到的不一样。
“先前是我莽撞了,不知道老先生您看到了什么?”
老人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黑气,周身都是骇人的黑气,若非这些年顾家福泽醇厚,早已压制不住了。”
是吗?
白暖溪走到了老人身边,开天眼瞧着顾司景,手指不停的是捻着,嘴里一张一动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不对,我跟你们看到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