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房子从头到尾都透露着诡异,可哪里诡异又说不上来。
白暖溪看着那个被称之为姐姐的女人,脸上慌乱无比,尤其是她说完之后,更是不可思议的看了她一眼。
这不是真的疯,这女人在装呢?
“你又是谁?我们夏家的事情,哪里轮得上你来说话?”
白暖溪冷笑,看着男人。
“我谁也不是,但是你们夏家有东西,我就必须管,这是我的责任,你说我是谁,这房子底下,压着东西吧,夏栀小姐姐,你们家是不是动过土啊?”
夏栀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是想到了多年前的一桩事情。
“对,十多年前了,那个时候我也就不到十岁吧。”
记得不是很清楚,只是记得那个时候他们家的院子多了一个水缸,水缸里一半养鱼一半养着草呢。
“对,就是院子里的那个水缸,里面就有鬼,夏先生,您的大女儿这个疯疯癫癫的样子,怕不是染上不干净的东西了吧?毕竟被鬼怨缠身的未婚适龄女人,多少精神会错乱,才会觉得我哥是她老公呢。”
白暖溪手中不停的动着,男人有些慌乱,想要上前对白暖溪动手,却被顾司景一个箭步上前,直接一把卸掉了他两条胳膊。
“从进来我就觉得不对劲,但是我也没有说上来,直到我进入你们这栋房子之后,你们真的好勇啊,跟鬼一起住了十几年,夏先生,我没有说错吧?”
男人跟女人不敢说话,只有那个是夏栀的姐姐的,疯了一样想要上前去挠她,却被阻止了。
“哎哎哎,别动手哦,你打不过我哦。”
说完,又是侧身。
夏栀不明白,难道说就是刚刚联系自己的那个人吗?
“他们,他们是谁啊?”
夏栀看着沈须知,没有注意到现在他们的姿态,只是有些愣住了。
她也是被吓到了。
本来有人说来找自己,她也将地址给了,后来沈须知过来了,她只是沈须知身边的一个小小助理,什么都没有,父母就觉得想要让姐姐去勾引沈须知。
沈须知不领情,就想让她对沈须知动手下药,她没有做,姐姐忽然就疯了。
觉得是她想要跟沈总在一起,说她宵想沈总。
夏栀慌了想要解释,父母却站在姐姐那边。
那个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绝望还是什么,从小到大,父母从来都是偏心姐姐,不管姐姐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都没事。
这种时候,她也不能说什么,只能一味的忍让。
后来姐姐砸东西了,沈总就护着她了。
“没事了,没事的,我在这里呢,暖暖,你说的那些是怎么回事?”
他知道夏栀的身体很差,但是没有想到是这个原因。
“没什么,就是这栋房子有问题,你进来的时候没有感觉到阴风阵阵的吗?还有院子里,进来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沈须知点头,这个倒是有。
主要是夏栀好几天没有去上班,自己担心她就过来了,没有想到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那就对了,因为常年都处于阴影之下,当然会有这种感觉,他们之所以没有被侵蚀,完全是因为他们将东西压在底下呢,下面的东西没有办法害了他们,只能想尽办法将阴气涌上来。”
可是这片地正朝南,阳气足,这么多年也没有受影响。
至于其他的,也因为被镇压的时候,做了一点手脚,一家人的运气还不错,并且霉运都已经转移到了一个人身上。
这个夏栀,倒是不一般的体质啊。
跟江梓楠的纯阴体质不一样的是,夏栀的命格,跟她哥哥对上了。
这……
“小姐姐,你愿意离开吗?我看你在这个家里,也过够了,你也成年了吧,那为什么不离开呢?”
这对父母,只有一女命,不可能有两个孩子啊。
这个女孩,是谁呢?
“我……”
夏家父母不乐意了,他们想要说话,结果被白暖溪禁言咒直接禁言,说不出话,也被定身了。
就连那个姐姐,也被白暖溪动了手。
没多久,一股力量袭来。
将她的定身咒还有禁言咒解除。
夏栀的姐姐夏岚发现自己能动了之后,开始朝着白暖溪奔了过去。
白暖溪皱眉,直接躲了过去。
是谁?
“谁在里面呢?”
这个时候,从里面的房间里走出来一个女人,与其说是女人不如说是一个老妪。
“是我,小丫头,年纪小小,本事不错啊,居然会这么厉害的禁言咒,要是老身本事大了点,还破戒不了呢。”
夏父喜出望外的看着对方,说道:“周神婆,您来了?”
周神婆?
“你就是那位周神婆?指使苏荷对我二叔下桃花劫的那个老东西?”
周神婆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说过,当下就变了脸。
“小丫头,你可知你这么说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我看你根骨不错,不如跟了老身,老身教你更上一层楼如何?”
白暖溪嗤笑,回答:“不如何,我看不上,加上我对于你们安歇个歪门邪道的,也不感兴趣,我唯一感兴趣的,就是你跟林粤倾之间的关系。”
林粤倾跟这个周神婆之间有着不一样的关系,具体是什么,白暖溪看不出来。
周神婆有些惊讶,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居然还认识林上仙,不只是认识,还直呼其名?
不可胡闹,上仙之名岂可直呼?
又是几声嗤笑。
沈须知没有忍住,就林粤倾那个歪魔邪道的东西,还配上仙?
不要笑掉大牙。
顾司景这是有些觉得可笑至极,但没有说什么。
“上仙?林粤倾吗?就她那得行还配呢?当年跟我比试的时候,输给的时候怎么不说她是个上仙呢?老巫婆,我给你面子是因为你年纪大了,你也别得寸进尺,这位夏栀小姐姐我护着了,怎么?你们要是想要人,问问我同意吗?”
说着,白暖溪手中结印,将他们隔开。
以免有人来抢人。
“你,小丫头,口气是真的不小啊,竟然敢这么对老身叫嚣,也罢,也许久无人跟老身叫嚣了,老身不计较你年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