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第一宗门,听着是很厉害哦。
“看他们关系很好的样子。”
陈景砚笑了笑,“确实。”
……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尉迟嫣得到消息早早的出门来迎接,在看到陈景砚和那两个俊美的男人的时候,尉迟嫣整个人都呆了。
“世……世子,您怎么来了。”
沈又灵看向她,“他是我带来的,你不会介意吧。”
尉迟嫣连忙摆手,“当然不会,大家里面请。”
路上,沈又灵给尉迟嫣介绍了南宫安两人的身份,一听说是玄天宗,尉迟嫣整个人都亢奋起来了,那双眼睛,好像能发光了。
沈又灵在尉迟嫣这里,总算是见识到了天下第一宗门的影响力。
尉迟嫣带着几人去了尉迟昊的屋子,站在屋外,尉迟嫣心情有些沉重,“他就在里面,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南宫先生,请你们一定要救救他。”
南宫安看向尉迟嫣,笑了一下,“放心,我们会尽力的。”
一行人进了屋子,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药味,屋子的窗户禁闭着,床上的人皮肤有些都溃烂了,只见尉迟昊双眼禁闭着,四肢僵硬不能动,形容可怖。
尉迟嫣一看到他这个样子眼泪就忍不住留了下来,父亲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如今却沦落到这种地步,实在是让人难受不已。
南宫安看着这个症状,眉头紧蹙着,上前给尉迟昊把脉,期间南宫安的眉头就没有松下来过,把完脉之后,南宫安又让南宫进去试了一下。
尉迟嫣焦急地看着两人,“先生,我爹他……他怎么样了?”
两人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开口,“鸩毒。”
沈又灵有些好奇,“鸩毒是什么?”
南宫安看了南宫进一眼,南宫进沉声道,“鸩毒,顾名思义,鸩鸟的毒,鸩”是一种生长于南疆的猛禽,它有着黑色的身姿,红色的眼睛,身上的羽毛为紫绿色。由于常常捕食毒蛇,南疆人就发现这种动物鲜艳的羽毛中含有剧毒。”
“如若将此鸟羽毛置于酒中,饮用后能置人于死地。《先史》中记载,文孝皇帝二年时期,晋王入朝,文孝帝对其礼遇有加,结果遭到皇后后的不满,便令人赐鸩酒将其毒害。”
尉迟嫣看着南宫进,“怎……怎么会,既然这鸟中原没有,父亲为何会中这种毒呢?”
南宫进神色淡淡,“自然是有人蓄意谋害咯,还能是为什么。”
尉迟嫣看着南宫进,“先生,我父亲可还有救?”
南宫进笑了一下,“你运气好,遇到了我,我手上有一味断续草,可解鸩毒,不过……”
“后续我补给你。”南宫安忽地在南宫进耳边说了一声。
南宫进看了一眼南宫安,尉迟嫣着急地说道,“不过什么?”
“我们和世子交好,日后若事发,你明白的。”
尉迟嫣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认真道,“好,我答应你。”
南宫安眼中带着笑意看向南宫进,嘴硬啊。
尉迟昊在朝中属于中立的那一派,从不站对,也从不参与党争,这次过后,怕是就要不一样了。
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生命珍贵,尉迟嫣答应了,南宫进自然没有推辞的道理。
“那味药我没带在身边,过几日我会派人送来,现在我给你开一些控制病情的药,先让他清醒过来。”
尉迟嫣喜极而泣,“好,好。”
“南宫先生,还需要什么吗,我去准备。”
“这件事你先不要声张,幕后之人肯定还会有所动作的。”
尉迟嫣点头,她的生活环境单纯,实在是不擅长应对这种事情,只是如今箭在弦上,她必须得成长。
把药单开好之后,南宫进和一行人走了出去, 南宫安看向南宫进,“你怎么想起来为王府说话了。”
南宫进神色淡淡,也不看他日日住在王府,就当生活费了。”
南宫安笑了一声,“你以前在宗门里可没这觉悟。”
南宫进哼哼一声,不说话了。
“你觉得这件事和南疆使者那些人有没有关系。”
沈又灵看向陈景砚,这件事情明显有蹊跷,而且指向性太过明显,就算真是那些人,难道他们这么会蠢到用这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东西害人吗。
“不着急,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陈景砚唇角微勾,不知道为什么,沈又灵觉得陈景砚似乎总是胸有成竹,好像什么事情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
“你有办法了?”
沈又灵眨巴着眼睛,有些好奇。
陈景砚笑了一下,“那些人此时都入京了,总会有动作的。”
沈又灵叹了口气,“哎,也只能这样了。”
最近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还都没有结果,真是让人心焦。
尉迟府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一行人便离开了,第二天沈又灵就又入宫了,沈又灵无语凝噎,那事儿多的公主又不知道要搞什么幺蛾子了。
入宫之后,沈又灵发现尉迟嫣也来了,虽然脸色不太好,不过贸然辞去,难免引人注目,而且,来了,说不定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令沈又灵意外的是,云中清漓今日来竟然没搞事情,反而一改之前蛮横的形象,开始善解人意起来,事出反常必有妖。
看尉迟嫣脸色不好,云中清漓随口问了一句,“身体不舒服?”
尉迟嫣摇了摇头,“家中出了一些事情,实在是心情沉重。”
云中清漓也就问问,没有多言,沈又灵看了云中清漓一眼,没说话。
不过,虽然对尉迟嫣态度一般,今天的云中清漓,还是有些反常,她竟然对大理寺卿郑英杰的女儿郑锦书格外殷勤,不知是何缘故。
沈又灵看了几眼,没在意。
宫中事宜处理之后,
沈又灵和尉迟嫣一起回去了,自从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尉迟嫣与沈又灵的关系好像亲近了不少,当然,只是尉迟嫣单方面觉得的。
出宫之后两人又遇到了郑锦书,只见郑家的马车车帘被人掀开,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