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人在哪儿?”
“在那……那边。”
黑衣人朝着一个方向指了过去,沈又灵笑了一下,“好。”
在那个黑衣人说完之后,沈又灵就一刀解决了那个黑衣人,没办法,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把对自己生命有威胁的敌人留在这个世界上 可不是个好习惯。
沈又灵提着刀朝着那个巷子走了过去,一过去,就见那边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外有两个穿铠甲的侍卫,沈又灵缓缓往前走去,长刀划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那两个侍卫立马警戒,看向来人是个女子,稍微放松了些,“站住!”
沈又灵却是没有停顿,依旧朝前走去,那两个侍卫见此互相看了看,拔出了腰间的佩刀。
沈又灵也不说废话,直接和两人打了起来,这一次沈又灵倒是没有杀人灭口,只是废了他们,云中清漓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掀起车帘看了一眼,一见是沈又灵,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
没一会儿,打斗声停了,云中清漓掀开车帘看了一眼,两个侍卫躺在地上,而沈又灵消失不见了。
云中清漓下车,凑近那两个侍卫,发现他们还活着,刚想转身,就听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声,“公主是在找我吗?”
云中清漓一惊,立马抽身往前跑了两步,转身,看向沈又灵,沈又灵的衣裙上如今已经满是鲜血,就是不知,那血是谁的了。
“怎么,公主很惊讶?”
云中清漓看向沈又灵,“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公主,你不能,啊!”
话还没说完,云中清漓就发出一声尖叫,手捂着胳膊,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沈又灵,“你,你怎么敢!”
只见云中清漓的胳膊上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此时正源源不断地流着血。
“公主说笑了,就算是今日我在这儿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
说着,沈又灵提着刀朝着云中清漓走了过去,云中清漓刚想跑,就见森寒的刀锋一闪,那把刀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云中清漓止住了脚步,看向沈又灵,“你别杀我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财富,地位,都可以。”
沈又灵轻嗤一声,“那些东西,我可不要。”
“说吧,为什么要杀我。”
云中清漓看着沈又灵,“因为他和你说话。”
闻言,沈又灵只觉得无语,“就因为这个?”
云中清漓一脸理所当然,“凭什么他对我那么冷漠,对你却是和颜悦色,一定是你,是你勾引他。”
沈又灵:这特么的有病吧。
【哔,宿主,我不在你身边,你也不可以说脏话哦。】
沈又灵:“敢情你还在呢。”
小草莓嘻嘻笑了两声,【我和宿主的精神世界是相通的喔。】
“这天下女子那么多,若只是说句话便你便要记恨,怕是这天下人都不够你杀的。”
“我不管,他只能是我的,誰都不可以抢走,谁都不行。”
沈又灵笑了一下,微微动了动刀柄,刀锋距离云中清漓的脖颈又近了一寸,“别太激动,我这手,可不稳。”
云中清漓身子一僵,“你到底想怎么样。”
沈又灵无辜地开口,“别人怎么样我不管,可是,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这次算是教训,再有下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语毕,沈又灵将刀掷在地上,施施然离开了。
沈又灵离开好久之后,云中清漓才松了口气,放松下来,看着地上的刀,和刀上的血,云中清漓只觉一阵胆寒,这个女人,就是个魔鬼。
沈又灵回到马车上,翠儿一看沈又灵满身是血,当即就慌了,“小姐,你受伤了!”
沈又灵摆了摆手,“别人的,出发吧。”
车夫颤巍巍地出了马车,驾车回了沈府。
回去之后,沈又灵叫了暮白出来,“去把那些人的尸体送到公主府门口,务必要让所有人都看到。”
“是。”
第二日一早,就有百姓路过云中清漓的公主府,只见那门口整整齐齐五具尸体,鲜血横流,死状凄惨,之后这件事便传开了,说是这公主在京中得罪了人巴拉巴拉的。
公主府。
云中清漓听着那些侍卫的汇报,只觉得一阵恶寒,她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招惹她。
云中清漓是又气又怕,她堂堂一国公主,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可是如今她又不能明着为难她,在人家的都城刺杀重臣之女,也不是一个小罪名。
……
宫中。
翊坤宫。
皇后喊了二皇子进宫,此时看着他,开口道,“我要你去求娶云中清漓。”
闻言,李元清抬了抬眼,“为什么。”
“太子如今势力渐重,齐家虽然倒了,但三皇子也依旧在朝中有权,只要你得到了南疆的支持,还怕那位置,最后落入别人的手中吗?”
公孙韵虽是一介女流,可是对于朝堂之事却是了解的清清楚楚,李元清看着她,“母亲说的是,全听母亲的安排。”
“这样,你今日去求你父皇,说你对她一见钟情,左右你也没有正妃,顾南萧和陈景砚不会在你父皇的选择之中,只剩你和老三,你的胜算,很大。”
“儿子知道了。”
离开翊坤宫,李元清就去了养心殿。
“父皇,儿臣对那公主一见钟情,自此再不能忘,是以,儿臣斗胆向父皇求一个赐婚,求父皇成全。”
皇帝笑眯眯的,“你啊你,这么长时间憋着不说,敢情是在这儿等着朕呢,朕会好好考虑的,你先下去吧。”
“谢父皇。”
二皇子离开之后,皇帝脸上的笑瞬间就没了,好半晌,感叹了一句,“终究是翅膀硬了,敢来朕面前耍心眼儿了啊……”
……
之后的几日便是风平浪静,大年初五,发生了一件大事,皇帝给云中清漓赐婚了,赐婚太子,与太子妃同位,是为平妻。
这个圣旨一出,满朝皆惊,谁都没有想到,从一开始就没有被列入选择人里的太子,反而成了最后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