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青葳约定的三天时间并没有到,敖烈就提前过去了,不过他知道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结束。
敖烈杀死了好几个截教弟子,还是在朝歌当官的,就算截教不管,但朝廷不会不管,特别是闻太师肯定也不会不管。
就算他们之间已经提前约定好,与两教无关,和其他人无关,但这因果已经牵扯下,那就不会这样轻易斩断的。
“截教那么多仙神,本来还想和他们打好关系,好多得些奖励的,结果自下山以来,老是得罪截教的人,看来我果然天生就该是阐教的人啊!”
敖烈无奈叹息,这也是身不由己,他自己都不想这样的。
他其实是想大家都和和气气,所有人都和他做朋友,这样他就能得到无数奖励,平平淡淡顺顺利利地变强,等到西游,该他的主场的时候,也有了能和整个西游幕后黑手掰手腕的实力了。
现在这样和人数少的阐教关系不错,和人数多的截教关系差劲,那他想要得到奖励的机会就少多了,至少得到好奖励的机会少了,若全是和凡人交往,得到的奖励也都是一些不怎么有用的。
“有机会还是要去截教拜访一下,尽量缓和一下关系,就算封神之战大家都撕破脸了,等到了天庭,那不都是同事吗?没有隔夜仇的!”
敖烈身为龙族,其实早就算是天庭的臣子,只是相比于其他仙神,龙族想要在天庭为官,是需要机缘和等待的。
连摩昂太子都是一直在西海里待着,根本没有机会到其他地方做个龙王的,小鼍龙从西海离开,那都是强占了别人河神的洞府,根本没有封他任何官职。
实力强的当不了河神,但那些实力差劲的小神却能为河神,龙族本就是被天庭轻视的,想要当个河神当个龙王,哪怕是个井龙王都不容易。
敖烈成了阐教弟子,又参加了封神大战,那之后要当个天官都很容易,更不要说是下界的河神或者龙王了。
所以对敖烈而言,截教的那些仙神自然都是以后的同事。
敖烈来到村子,青葳早已经在村口望眼欲穿了,见到敖烈过来,连忙迎了上来。
“你没事吧?”
青葳很关切,但看敖烈的样子就知道没有任何事的,这才放下心来。
“可有找到子牙师叔?”
敖烈问道。
青葳摇摇头,说道:
“太公的房子已经找到,他的妻子也在,但太公不在。”
青葳看着敖烈,有些欲言又止,在敖烈的连忙追问下,青葳还是什么都不愿说,最后还是有风妾主动说道:
“我们找到了太公房子,见到了他的妻子,那个肥婆娘看到我们两个要找太公,开口就骂我们,说我们是太公养在外面的女人,还要动手打我们,青葳气不过,就打了那肥婆娘一下,哪知道那人不禁打,一下子就被打晕了,不过没有死啊,我们见闯祸了,就跑出来在村口等你了。”
听到是动手打了姜子牙的老婆,并没有出什么大事,敖烈还是松了口气的,只要不是人死了,那都还好说。
虽然和姜子牙的老婆闹了矛盾,等姜子牙回来,多半是要好感减一半了,但敖烈觉得还能接受。
“你们无事便好,我们现在再一起去看看吧,由我进去探探口风,你们就在外面等我便是。”
敖烈决定用自己的美色去挽回一点好感,说不定还能有用,谁让他现在的外面天下无敌可爱呢,等以后就是天下无敌帅气。
对女性说不定就是见面好感拉满,对男性就是见面好感减一半。
这让敖烈还是为长大之后感到苦恼啊!
龙族千年成年,他长大的时间大概就是在周朝末年,正是春秋战国时期,又是混乱的时代。
三人来到姜子牙的房前,这只是一间简陋的茅草屋,但划地很大,有前后院,前院有一间像是马厩一样的小屋子,应该是给四不相的住处。
敖烈敲敲门,说道:
“马婶婶,我是子牙师叔的师侄,有事前来拜见子牙师叔,还请开门一见啊。”
姜子牙的妻子为马氏,是姜子牙下山之后穷困潦倒之时,他的结拜义兄为他撮合的亲事,有说姜子牙是入赘到了马家,所以马氏在家中占了主导地位,对姜子牙不是打便是骂,总是说姜子牙赚不到钱,将姜子牙赶出家中。
虽说后来姜子牙与马氏离婚,但那是后来的事,现在二人还是夫妻,那么敖烈作为晚辈,自然是不能有失礼数。
可是不管敖烈怎么说,里面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敖烈看向青葳两女,她们二人都说自己一直在村口守着,并没有见到马氏有离开过。
“被打晕了,现在还没醒来?”
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敖烈直接推开门,进了里屋便看到马氏倒在床上,身上胡乱盖着一床被子,和青葳两人离开时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说明马氏倒在床上之后就没有任何动弹了。
敖烈不用摸脉搏与呼吸,只是看一眼就知道,马氏已经死了。
“你们将她打晕,就只是放在床上不管了,没有给服过丹药吗?”
青葳可是仙人,哪怕是收了力了,可打在凡人的身上也是承受不住的,更何况马氏的年纪也不小了,只比七十多岁的姜子牙小了几岁,在如今的时代已经是高龄,被如此重击,定会留下隐疾甚至死去,所以事后喂下一点丹药最为保险。
青葳的身上有来自昆仑的灵丹,效果与敖烈从系统中得到的灵丹都不遑多让。
她若是给马氏喂下一点灵丹,那么马氏定然就不会死去了。
青葳自知闯祸,低下了脑袋,小声说道:
“她当时骂了我,我恼怒之下才打了她嘛,想着我都收力了,当时她也还有气息,便没有多管,谁知道真的会死啊。”
当时青葳其实也想过要喂点丹药的,但心中愤怒,想着师门灵丹岂能给这样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就骂她的女人吃,便没有多管,最后方才酿成了这样的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