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麻烦啊!
穆柠歌急急忙忙的就跑了出去。
赶快回家。
那个家伙。
绝对会找茬的。
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穆柠歌就冲入停车场,开着自己的小车车飞一般的就离开了学校。
学校门口。
那个男人靠在门口。
看着飞驰而去的车子。
脸上露出了病态的笑容:“真的谈恋爱了。”
“你是我的。”
“怎么可以成为其他男人的女朋友呢!?”
这男人也开上了自己的车子。
一路横冲直撞的朝着顾羽的店里跑去。
家里。
顾羽还正在给几个老爷子安排午餐。
第一碗。
红薯面条。
看到顾羽端上来的面条以后,王长安几个人又是怀念,又是皱眉。
王长安默默的看了一眼顾羽:“小羽,你礼貌么你……”
“哈哈,放心我这个是特殊改良的,和你们吃到的不一样,放心吃,不会有烧心烧胃的。”
真的假的。
红薯面还能做出花来!?
王长安有些不解。
说实话。
他真的不太想吃。
不是觉得不好。
而是吃出阴影了。
不过。
顾羽都如此说了。
他还是打算捧个场。
毕竟。
顾羽也是费工夫做出来的。
触感。
就让他有些不可思议。
“你这面!”
老爷子还没来得及感叹。
穆柠歌就开着车子冲到了门口,然后下车冲入餐厅,拉着顾羽认真的检查了一遍:“还好,还好没事儿!”
咋了!?
顾羽挠了挠头。
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这么紧张!?
“没有人来找你吧!?”
穆柠歌焦急的询问。
“没有。”
顾羽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轻笑着安慰了一声:“没关系,来了也不怕!”
“谁呀!”
“穆家的小闺女。”
王长安唆了一口面,容光焕发。
“啊,是王爷爷呀,您也来了!”穆柠歌连忙打招呼:“王爷爷,是皇甫家的那个小子!”
哦!
是那个小子啊!
王长安愣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面:“那家伙不是去国外了,脑袋有点问题,去治疗了么!”
“对啊!”
“回来了。”
“回来就去学校找我了,不过,目标是顾羽1”
穆柠歌有些担忧:“这家伙怎么不去死呢,偏执狂,还是病娇,家里人还不管。”
这的确是很麻烦。
这种精神加心里疾病。
真的不好说。
轰!!
王老爷子刚想说什么。
一阵狂暴的油门声以后,一台战损版的跑车就冲了上来,保险杠都已经掉了,引擎盖也陷下去了。
这是什么个鬼!?
好好一台车。
怎么能开成这样的呢!?
看着车轮卡着的玉米杆。
顾羽挠了挠头:“这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个人吧,他是不是有病!”
不是有病。
而是有大病啊!
穆柠歌急躁的拉住了顾羽的手:“我们走,不要理他!”
“那怎么行。”
“这里有我的客人呢!”
顾安挑了挑眉。
萧子墨两个人也跑了出来:“我去,这不是皇甫家的那个谁么,怎么从国外回来了!?”
萧子墨也认识整个男生:“师父,他叫皇甫铭,脑袋有问题!”
哈哈。
看出来了。
顾羽走了出去,看着撞得头破血流的家伙,皱了皱眉:“有什么事儿么!?”
“就是来看看,抢走我心爱东西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皇甫铭脸上两行血迹还在淌血。
这么一笑。
露出一口白的发光的牙齿,格外的渗人,就好似绝境的独狼一般。
“抢走你心爱的东西!?”
顾羽扶额哈哈大笑:“你可真的是有大病啊,爱情这种东西强求不来,人也从来不是属于睡得,你有神资格,说是属于你的东西,你,算什么个东西!?”
顾羽可不会惯着这个家伙。
他直接就走到了台阶上。
深吸了口气。
忍住想要揍他的冲动,指了指山坡:“回去吧,你不是小孩了,所做的一切都是需要承担责任的,就此离开,相安无事,否则,你家也保不住你。”
顾羽笑眯眯的看着。
目光很冷。
他觉得。
眼前这个人活着就是一个祸害。
直接杀了。
是最省事儿的。
可。
他只想自由自在的生活。
不想双手染血。
不想招惹麻烦。
“哈哈!”
“穆柠歌,你觉得,他能保护得了你么!?”
说实话。
皇甫铭很失望。
他觉得。
顾羽没有资格和他比较。
也没有资格能够拥有穆柠歌。
穆柠歌生来就是属于他的。
也只能是他的。
也只能为他而活,成为她的所有物。
最好。
能够一直都呆在他的视线。
不会反抗。
不会说话。
只需要柔情似水的看着他就行了。
皇甫铭的目光很危险。
有种病态的癫狂。
顾羽觉得他的神经疾病已经深入骨髓。
没有拯救的可能了。
他已经病态到。
得不到就毁掉。
不。
应该是说。
得到了也要毁掉。
他看中的是穆柠歌的这副皮囊。
而不是她这个人。
他的目光。
给顾羽的感觉是。
得到了。
就将你做成只属于我的东西。
这种癫狂的眼神,真的很吓人。
让穆柠歌下意识的就躲进了顾羽的怀里。
而萧子墨两个人也如同炸毛了一般,直接就挡在了前边。
萧子墨冷哼了一声:“皇甫铭,你过分了,离开华夏此事就算结束了!”
皇甫家势力的确很强。
可是真正的萧家绝对不虚他。
更何况。
这里还有南宫,以及百里家。
三大家族,足以将皇甫家给捏死。
所以。
萧子墨跟张儒根本就不带怕他的。
“皇甫铭,他回来了?!”
南宫月身穿夜兰的cos走了出来:“我记得,皇甫家的小子对我说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南宫月对于皇甫铭印象也挺深的。
因为萧子墨高中时期。
还和他在一所学校过。
那个时候。
才高中的皇甫铭就已经开始犯病了,似乎对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有病态的偏执跟占有欲,曾经当着无数人的面说:“要占有她,让她乖乖成为他的所有物。”
那个时候。
萧子墨还为此与之干了一架。
拉都拉不开的那种。
也没人愿意拉。
萧鸿没人愿意得罪。
最后还是皇甫铭的父亲来赔礼道歉,然后转学了这风波才算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