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汤河一脸恶寒的模样,徐达心里那叫一个爽啊!
夫人诚不欺我,果然能够打败阴阳怪气的只有真诚。
都能把汤河这货恶心到这种程度,嘿嘿,开森!!!
徐达抱着锦绣小包正美滋滋的要往屁股底下垫的时候,忽然一股极为浓郁的酒香浮动开来。
徐达:“……”
汤河:“……”
什么玩意这么香啊?
捧着酒壶的老朱:“……”
特么徐达这货又想偷我抱枕。
老朱脸当时就黑了,好家伙咱厚着脸皮从女婿那要了点好东西,刚到手还没等捂热乎呢?你俩这货就要整走?
亏我把你俩当兄弟,你俩竟打我抱枕的注意?
看着老朱一脸阴沉,整抱着锦绣小包的徐达动作当时就僵持住了。
这玩应可真软乎,自己还没坐过呢?
汤河都坐过……
被大哥逮住了,那我还能坐了吗?
大哥应该不能生气吧?
不管了,反正我得试试。
徐达心理活动那是相当的复杂,最后还是咬了咬牙,一狠心将那锦绣小包塞进屁股底下。
真软乎,真得劲。。。。
“碰!!!”
就在徐达脸上流露出享受模样的时候,老朱飞起一脚就直接蹬过来了。
“徐达,你少打我抱枕的注意,我自己就一个,你要想要自己去宁……”
言至此处,老朱猛的一顿,这才是猛然回想起来,徐达貌似有个大姑娘,跟自家老四差不多大,也有五六岁大小了。
这要是让徐达知道咱女婿这么个人,还不得抢先把给占了啊!
不行,绝对不行。
听闻此言,徐达隐隐也是有些明悟过来,眼睛一亮,双目炯炯的看着老朱,问道:“大哥,去那要那抱枕啊?你咋还不说话了吗?”
不单是徐达,汤河也是突然坐起身来,他刚刚好像是听见了一个宁字,是人名吗?
汤河在脑海里快速的搜寻一番,貌似朝野上下还真就没人姓宁。
“额,这个……”
老朱摸索着下巴,轻轻咳嗽两声,道:“这都不重要,先喝酒,喝酒……”
汤河朝着徐达看了一眼:“上位这是完全不准备告诉咱俩啊?要不你再问问?”
徐达:“就你会装好人,我才不问呢,大哥有病,脑瓜子不好使。”
“哎,徐达啊!徐达,你竟然说上位脑瓜子不好使,你要是不问,我就给你告诉上位。”
徐达:“……”
秀儿!
你个老六。。。
徐达白了汤河一眼,满不在意:“你有证据吗?”
然后……就轮到汤河愣住了。
眼神交流就是这样好,根本就留不下证据。
“额,上位,这什么酒,咋这么香呢?”汤河转移话题,一边擦着哈喇子,一边盯着那一小壶酒水,疯狂吞咽口水。
徐达:“俺也一样!!!嘿嘿嘿……”
该说不说,对于这些在军旅中的大将军而言,美酒那简直就是他们的命,这味道也太香了吧?
“嘿嘿,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憨货会是这般德行,咱当时可都没淌哈喇子,就是咽了咽口水。”
“要不怎么说咱们是上位呢。”
老朱五十步笑百步的想着。
随着酒壶开启,一股很是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徐达跟汤河二人下意识的就朝着那酒壶里撇了一眼。
好家伙,清净如水。
徐达跟汤河二人对视了一眼,心中就隐隐有些怀疑起来,这东西真的是酒吗?
咋这么透亮???
明朝的就大多都是用粮食加入酒曲酿制而成,一般很少会有蒸馏的过程,所以酿出来的酒水酒精度并不是很高,再加上粮食中本就有的杂质,会呈现出一种浑浊的常态。
有道是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
至于如此清亮的酒水,他们还真就没见过,就算是喝的水还多多少少有些肉眼可见的杂质灰尘呢?
这酒里头竟然一点都没有?
怎么可能?
“这酒叫做地瓜烧,酒精度极高,一会你们喝的时候且得小心点,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们哈。”言语间,老朱就给自己斟了一杯,灌进嘴里:“哈!!!”
“舒坦……”
每次喝地瓜烧老朱都会情不自禁的感慨一番。
一边的徐达跟汤河二人见状,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虽然说这地瓜烧的确是好酒,闻着就香醇,但问题是……那么大点的一小杯,喝着能过瘾吗?
徐达默默地将酒杯换成了茶杯,嗯…茶杯碗大一些。
汤河确是瞅见了装点心的小碗,把点心都到了出来,在老朱看戏一般的表情下,捏起白银打造的酒壶,狠狠地嗅了嗅其中酒气。
要说这汤河也算是有些见识,西域的葡萄酿,一品楼的醉仙酿,三合居的高粱三闷酿…等,等,等,等……
种类可谓繁多,花样百出。
但却还真就没有那种美酒能与这地瓜烧相提并论,其中酒香扑鼻,甘甜,猛烈,似有万马奔腾,仰天长啸。
见老朱没有阻拦,就笑呵呵的倒了整整一碗,又像是怕有人跟他抢似的,猛的就是一大口。
顷刻间,脖颈就开始浮现出殷红,还没来得及说话,脑袋直接就栽在桌子上,显然是喝多了。
开玩笑,五十二度的地瓜烧,特么一口闷一碗,一碗小半斤,隔谁谁不多啊?
徐达:“……”
老朱:“???”
徐达当时就懵逼了,都特么被吓尿了,正要去抢地瓜烧的手都开始嘚瑟了。
这一位久经沙场的大将军当时就怂了。
足足过了半晌,这才是大吼了一声:“雾草,这酒……这酒有毒……”
老朱:“……”
老朱一看这特么不是误会了吗?
我好心好意请你们喝酒,你们就这么想我?
老朱就开始苦口婆心的劝啊!
好说歹说也稳不住如同脱缰野马一般的徐达,差点就一个箭步冲出养心殿。
尤其是徐达那眼神,就跟老朱要害他一样。
“大哥,咱们可是亲兄弟,你可不能这么对我啊!!!”
“实在不行你学学人家老赵,杯酒释兵权也中啊!”
“你怎么能往酒里下药呢?”徐达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沮丧着:“汤河,我的好兄弟啊!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我答应你的事咋办啊!”
“御医,快叫御医,没准我兄弟还能再抢救抢救。”
老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