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一个破旧的小庭院内;
袁崇焕察觉到自己体内的情况,整个人都呆住了,
多少年了啊,这种久违的力量又回来啦,
此时此刻,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那激动的心情。
待看到一脸淡笑得任逍遥,
他猛然反应过来,站起身来,对着任逍遥就俯身拜去:“多谢恩公再造之恩,我袁崇焕必永生不忘”
几十年得时间里,袁崇焕其实一直活在煎熬下,
如果不是因为妻女,估计他早就结果了自己了。
而今、这足足困扰他几十年的内伤,
如今终得痊愈了,
他有怎能不激动,
这个已经步入花甲之年得老人,
此刻却如同孩童似的哭红了眼睛。
“不必”
任逍遥淡淡一笑,伸手虚抬,
直接止住了袁崇焕下俯得身子。
其实在医院为他治疗骨伤时,他就已经察觉出了这个老头得不简单。
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等他出院得原因之一,
自己千年归来,总要寻一个问路人的。
“你的伤还需好好的静养几日,方可痊愈”任逍遥淡声道。
随即、任逍遥看了眼袁姗姗母女二人后,又道:“你们先叙叙,一会我有事情要问你”
“恩公有什么事情,现在就可以问,我们一家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不差这一时半刻”
袁崇焕颇有歉意的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妻女,随即静静的等待这任逍遥的询问。
“那咱们进去聊吧”
看到袁姗姗的表情,任逍遥就知道,她肯定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的真实身份的,
所以任逍遥自然而然的想要避开她。
“先生请”袁崇焕却以为,任逍遥是因为顾及妻女在场,不方便出口呢。
所以他直接将任逍遥引导到了自己的破旧书房里去了。
到了书房后,任逍遥随意坐下,抬眼淡笑:“这是你家,我也不跟你客套了,就随意坐吧”
“是”
袁崇焕径自坐到了任逍遥的凳子上,抬眼微笑道:
“恩公请问,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任逍遥看着袁崇焕一副拘
谨的样子,轻声笑道:“不必如此,其实我就是想问问关于世间如今修炼的境界划分是如何划分的?”
“嗯”
袁崇焕听到任逍遥的问题后,虽然心有疑问,但、还是先回到起了任逍遥的问题。
自古武道出华夏,华夏武道出隐世,几百年来,随着各个皇族纷争,军阀混战,外国侵略,
现今,修武者基本都已隐世不出了,
而修武的境界划分,在当今华夏主要分为“天、地、人、黄四大境界。
黄境为基,天境为极;
天境又被称为陆地神仙,不仅拥有着惊人神通,更拥有悠久寿命,
在天境以上,据传还有一境,
不过袁崇焕却不知。
“原来如此!”
任逍遥低头一笑,他也没想到地球的修炼资源竟然已经贫乏到了此等地步了,
在寰宇刚刚算不如修者门槛的天境,在这里竟然已是顶级存在了。
那自己现今的金胎之境,
在这里、不就是神仙般的存在了么!
在寰宇,天境以下皆如草蜢,
而天境在金胎境眼中,形如蚂蚁。
这还不算他现今掌握的无尽秘法以及无数武学,
甚至就自己手中的空间介子内的资源,随便拿出一点,估计就能掀翻整个地球了。
沉吟半刻,
任逍遥抬眼看向袁崇焕:“你受伤前,应该是地境了吧,怎么?是仇人所伤?”
“不是”
听到任逍遥的问话,袁崇焕眼神焕淡,神情凝重了起来。
“哦?总不会是你自残所致的吧?”任逍遥半开玩笑道;
“算是吧”袁崇焕点点头,闷声说道。
“呵、还真被我猜对了啊!那我倒想听听了,是何故让你如此?”
于是袁崇焕,从书桌上拿起烟,递给了任逍遥一颗,自己点着了一颗,
开始回想起二十年前的一件往事。
任逍遥手中拿着烟,看了看袁崇焕抽烟的样子,也好奇的有模有样的学习了起来,
他知道这是一个叫做香烟的玩意,这对他来说可是个比较有意思的东西,千年前没有,寰宇也没有。
从刚开始的不适,到后来的有滋有味,
任逍遥开始喜欢上了这个玩意了,
他也发现抽这玩意,会在自己的肺部留下粘粘性极强的污垢,
可是这对于他来讲,根本都不是事。
时间不知不觉间过去了,
袁崇焕的故事越讲越深,
两人的烟也越抽越狠,以至于在袁崇焕故事讲完时,两人竟然抽调了整整一盒烟。
“呵、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啊!”
任逍遥轻笑着喷出浓密的尼古丁烟雾,一双眼睛却闪闪发亮。
“哎”
袁崇焕狠狠的抽了一口烟,随口吐出,顿时两人间一片白雾迷茫。
“那你父亲死后,你那继承家主之位的哥哥,就没有联系你,让你回去么?”
任逍遥将手中的烟蒂掐灭,再次点着了一支。
“家族里,还有三大长老,他哪里敢啊,若不是这些年兄长偷偷救济着,珊珊哪能上完大学啊”
其实、他还又一句话没说,如果这些年没有大哥,估计他一家三口早就被抛尸荒野了。
袁崇焕一想起那位多年来对自己偷偷照拂的大哥,顿时红了眼圈,
他知道,大哥虽然是家主,但他也不容易啊。
几个堂哥堂弟在一旁虎视眈眈,
估计,大哥在族内,还没自己在外面过的舒坦呢。
“江城杜振南,你了解么?”任逍遥鼻孔内,呼呼的冒着烟,嘴巴也不闲着,
他决定,自己得整点玩意带在身上,随时想随时抽,还挺有意思。
“江城得一个地头蛇而已”
袁崇焕已经改了往日得颓废,
地境巅峰的他,又怎么会高看一个俗世里的小长虫呢。
“我想用他,至少眼前他比较适合我用”
任逍遥轻声说。
“可是,杜振南称霸江城俗世多年,会甘心寄您之下么?您不怕他生有反骨?.”
袁崇焕沉声问道
任逍遥悠哉游哉的将刚刚吐出来的一只白雾小兽戳破,轻声说:“你怕么?”
“我怕他?一个凡夫莽夫罢了”
袁崇焕不屑一顾的说道。
“那你觉得我怕他反么?”
任逍遥嘴角嘬着丝丝笑意问